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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先前那個男子沒有再回答,倒是另一個始終不語的男子說話了。
“哪那麼多廢話!只要知道豹哥認識你就行了,走吧。”
那個男子卻沒有先前男子那般的風度,他的話語中透著很大程度的不善,似乎他是在鬱悶“豹哥”給了他一個“緝拿小屁孩”的任務。從一開始我就從他的眼神裡讀出了不屑。
“別碰我,我還有事。改天再去問候‘豹哥’吧。”我向後退了一步,躲過那個男子伸來的手。
男子不住的踮著左腳腳跟,一臉哂笑的看著我,“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還是乖乖跟我們走吧。”
金哥其實就是標準的“黑人”,他那一幫朋友裡面大多也都持著兩張“身份證”。現實中的黑社會與《古惑仔》裡演繹的那些有著很大程度上的不同,雖然我說不上不同之處在哪裡,但是卻知道真正的“黑人”是絕不可能有身前那個男子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囂張的表情的。
我看著男子那一副標準的痞子相,突然覺得荒唐,就那樣的人也配在小城裡耀武揚威?難道“肖家三虎”就是憑著如此的“蝦兵蟹將”打得的天下?
男子的表情卻讓我心裡繃緊的弦驟然一鬆。心底那股不懼一切的血液又開始向上湧著。
“什麼‘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不懂你的那些東西。我今天是真的有事。煩勞你回去告訴‘豹哥’一聲,改天我一定去捧場。”我強壓著心裡湧起的“血氣”說到。心底裡其實也不希望與社會上的人起正面衝突,畢竟放在古代我還算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你——”
那個語氣不善的男子還待說話,先前的男子卻攔住了他。
“吳璞,反正來都來了,你還是與我們上去一趟吧,這樣我們也好交差。”
男子的嘴角依舊掛著一絲微笑。不過那時候我不再覺得那是儒雅的標誌,我驟然間想到一個詞語:笑裡藏刀。
男子沒待我回答,繼續說到:“相信你也猜到了‘豹哥’為什麼找你。的確,是因為小健的事情。”
男子倒是很誠實,直接說出了找我的原因。但是我卻沒有搭腔,因為我看到男子的嘴唇仍舊上下嚅動著。
“但是你放心,你和小鍵都還是孩子,小孩子之間起些衝突是很正常的。‘豹哥’找你也只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而已,順便幫你們消除彼此的不愉快。難道你以為‘豹哥’他一個幾十歲的人會因為這點小事與你一個孩子計較?”
我不得不承認男子的一番話的確是說到我的心裡去了,而且我從那個男子的身上看到了一些“黑人”的品質。不管佟勇他們口中的“豹哥”有多暴虐,其實我還是願意相信他不會自降身份來為難我的。畢竟暗地裡我還是在拿“肖家三虎”與金哥那幫人做著比較。
不過,後來的事情證明其實我錯了,我忘記了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我把在金哥身上見到的太多東西強加在了“肖家三虎”身上。其實他們壓根就沒有認同過我給的評價。
“怎麼樣,想通了嗎?”男子含笑的看著我,“不會有事的,走吧。”
男子的分析,再加上我的意淫。“肖家三虎”“黑”的形象在我心裡驟然明朗起來,那就是“黑人”也有“黑人”的品質。我隨兩個男子走進了大門。
“夢芭啦”的位置在小縣城來說相當的“黃金”,位處小城裡最大的一座商業樓的地下一層,佔地約有一千平方。裡面的裝飾與成都的迪吧也沒有什麼區別。迪吧,歌舞廳其實都是那個樣子,只要所有的裝飾都圍繞著“糜爛”兩個字就好。
正值下午,裡面顯得相當空蕩,只開著幾盞昏黃的暗燈。我一直隨著兩個男子向裡走著,最後來到最盡頭的一間包房門外。
男子輕輕了叩了叩門然後推開一條縫隙,“豹哥,人帶來了。”
裡面的燈光卻很亮堂。透過門縫看不到屋裡的景象。只聽見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帶他進來吧。”
“進去吧。”男子將門開的更深一點,然後轉身對我說到。
既然都已經到了,我當然就不能再退卻。沒有猶豫,我大步向著裡面走去。
兩個男子也跟在我的身後進到屋裡。
當聽見門“咚”的一聲關上以後,心裡松下去的那根弦竟然再次緊了起來。它似乎是在向我暗示著什麼,但是我來不及搜尋它究竟在向我暗示什麼。
因為我見到了屋裡的景象。屋裡竟然坐了黑壓壓的坐滿了人。
包房很大,門口的牆上掛著一個大的液晶電視,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