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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買來你們吃,我看著總可以了吧。不能吃我還不能流流口水?”
我故意把聲音調的有些怪異,最後還弄出幾聲大笑。不想麻藥的勁兒過去之後,那笑牽出來的疼痛差點沒把我活埋了。
“哈哈,那行,我們去弄,饞死你!”
“這下你就不能跟我們呢搶東西吃了吧!呵呵!”
“來,我給你扇扇風倒還是可以的。”
“那這蘋果白削了,唉,羅老師,邱瑾你們吃不?一人一半。啊,不吃,那我自己吃了。”
“唉,看來水你也是不能喝的,算了,我自己喝吧。你們要喝不?自己倒,哈哈!”
、、、、、、
在我的苦心經營下,氣氛終於被打破。屋子裡的幾個人又恢復了往日的生氣,紛紛打趣著。
“行了,你們別鬧了。讓璞子休息一陣吧。醫生說了手術過後要好好休息。看那你們鬧半天,璞子都還沒能休息呢。”
看著一屋子鬧騰的幾個人,進屋後一直沒說話的羅悅終於開腔了。她將佟勇他們幾個全推離病床,然後自己坐上床邊。
“璞子,好好養。快點好起來,別誤了你在音樂上的天分。”
那一刻,我從羅悅的眼神里居然看到了我姐姐的影子。閉起眼睛仔細咀嚼,發現她的聲音竟也與姐姐一般無二,甚至連語速和輕重緩急也都一樣,一樣的溫柔,一樣的婉轉,一樣的細膩。那一刻我竟然無比的想念遠在浙江的姐姐。
“行了,我們走吧。以後你們每天下來一個照顧璞子就行了,其他的人全給我回學校。”羅悅站起身跟屋子裡的幾個人說到,“今天邱瑾留下來。”
“且!”聽到羅悅的話,佟勇幾個人同時抗議起來。
“且什麼且?趕緊走。”羅悅邊說邊往外推著幾人。
“等一下!”
我驟然間想起送我到醫院的那個乞丐,他被帶去了派出所,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人家救了我,至少我該給予一定的感謝,就算是乞丐也一樣。我忙叮囑李光明一定要去幫我問問,以他們幾個的身份,我想找一個人應該不是問題。
他們走了,屋裡就只剩下邱瑾和我。邱瑾的眼睛裡已經沒有了前一天分開時的那種神情。她走到病床邊輕輕地坐下。
“痛麼?”
她輕輕的撫過我被吊起來打著厚厚的石膏的腿,溫柔的問到。
“呵呵,不痛。”
邱瑾顯然並沒有相信我的話,她的眼裡閃過和她父親一樣的疼惜,“我知道會很痛,不過忍過去就好了。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邱瑾用那句話慰藉著我,讓我的感動更多了一層與眾不同的滋味。多年以後,她說那句話的時候的表情,依舊曆歷在目。那成了一副永恆的雕像,像李冰父子手持鋼叉守望滔滔江水一樣,邱瑾用她的柔情守望著我,一直一直,從不間斷。
“謝謝!”面對邱瑾的眼神和話語,我無言以對,只能說出兩個侷促的字。
“別說那兩個字,我不想要。”邱瑾的眼角像是蘸了兩滴清露,晶瑩剔透,在朝霞的輝映下又顯得奪目。
我知道我再不能拒絕。再拒絕便成了一種罪孽,足以在死後去十八層地獄受蹂躪十八次的罪孽。
“我以後再也不說。”
所有該說的也就揉成了一個允諾,一個一成不變的條文,一條必須堅持走下去的曲仄小道。
再也不需要言語,該表達的都揉合了,揉合成一種意念,深深的塞在腦海,想要聽的時候點一下自動播放,那聲音便會自動在耳邊縈繞。
邱瑾終於露出滿意的微笑,雖然仍舊沒有達到她要的效果,但是能夠邁進一點,那也是一種希望。就像渴望中五百萬一樣,如果只是坐在家裡想著、盼望著,但是腳印始終不落上彩票銷售店,那還有什麼希望呢?空想。
病房裡的景象其實很壓抑,白牆、白床單、白被子、、、、、、所有映入眼簾的全是一溜兒的白色,白的耀人的眼。在那一幕幕潔白裡,你總是會擔心自己就是一個汙點,會憑空的玷汙那聖潔。不過那天,我卻覺出了一點溫暖,在冷豔的白色裡我找到了一抹鮮紅。
邱瑾輕輕的為我唱著歌,歌聲輕柔,漸漸的我的眼簾垂下去了。我終於困了,像一葉漂泊的小舟,終於找到了安全的港灣,我要拋錨下錠了。
第四十二章 不該來的也來了
第四十二章不該來的也來了
那一覺睡的很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