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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感覺慢慢的就洇出來了。因為姐姐一直是打著我的旗號做所有事情,所以三天下來父母還若隱若無的飄揚了我幾句。
那三天其實可以看作是我和家人關係的一個轉折點,姐姐的煞費苦心再加上我的配合,一家人的關係正在慢慢的升溫。我看父親的眼神不再那麼敵視,父親看我的眼神也在慢慢的柔化。
我在想,如果後面不出那一件事,或許我與父親便可以真的迴歸小時候的那種融洽,從此父慈子孝。可是造化卻是弄人的,可能命中註定我與父親便是冤孽的存在。
那一陣我一直跟著姐姐屁股打轉,姐姐讓我向東我則向東,讓我往西我便往西。我完全被姐姐所掌控,偏偏卻沒有生出哪怕一點的逆反心理,其實從小就是那樣。
每到逢年過節,娛樂場的生意總是最好的時候,所以那一陣我沒有見到金哥的身影,偶爾通通電話,也只是倉促的說兩句便掛線。
我也沒有見到張墨。早在回成都的途中我便給張墨掛過電話,電話裡他的聲音相當疲憊,似乎是正經受著不同凡響的重壓。其實能夠想象,七中是整個四川最好的高中,在全國來說也屈指可數,要成就好成績,師資是一個方面,另一個方面壓力卻也是少不了的。張墨他們一直堅持到除夕前一週才從走出學校的大門。而我見到他已經是除夕那天。
除夕那天上午我十點便出門了,因為和張墨越好了去體育館打網球。出門的時候,恰好爸爸也出門,說是單位突然有點事情要去一下。媽媽和姐姐則是留在家裡收拾年夜飯。
與張墨約在體育館門口見面。我匆匆的扛著腳踏車下樓,一路瘋狂的騎著。
張墨的笑容還是那般無邪,還是那般沒心沒肺。見到我,老遠便喊開了,“璞子,這裡!”
張墨激動的搖著手中的網球拍,一路向我跑來。
“怎麼這麼久?你一直不都騎挺快的麼?”
我一直沒有告訴他們我受傷的事情,所以張墨質疑的時候,我只說路上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