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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吐吐得了,別像個娘們似的,起來。來,抽一根。”金哥說著話遞過來一支“小熊貓”。
把煙點著,看著忽閃忽閃的火星,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剛剛還反思著明明天天看到“吸菸有害健康”那幾個字可為什麼就是有那麼多人還要去抽。這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心理麼?心裡想著臉上卻苦了開來。
“瞧你那一臉的賤笑!”金哥拿腳在桌子底下踹我一腳,“回答我剛才問你的問題!”
我知道金哥很想要我的回答,可是我卻是真的不想回答。說實話,從小就違逆著父母的意,他們最看不慣玩音樂和練武的。想讓我和姐姐一樣去學國畫和書法,可我偏偏學了音樂和空手道。在老家讀高中,高二分科,他們讓我學理科,以後好跟姐姐一樣學經濟,他們甚至都不要求我們繼承他們的事業做醫生。但不管如何,我不喜歡理科,不喜歡經濟,同樣不喜歡醫生。從小我都這樣,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會因為誰而改變什麼,所以我還是義無反顧的選了音樂。
但是,父母走後我意識到我錯了。所以我放棄了音樂,不再去做那樣的夢,即使我再怎麼喜歡但是也不能拋卻親情的重要。如果你的一切喜好遠離了親情的依託,那麼你將註定孤獨,註定無助。我放棄音樂,也許是為了贖罪,也許是為了求得心靈上的安慰,也許、、、、、、、我放棄音樂的原因有著無數種的可能性和不確定性。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我的確是放棄它了,以致現在金哥再拾起這個話題的時候我竟有些無所適從。
所以我極力的想要岔開這個話題,但是金哥卻顯得有些不依不饒。
“男子漢一個,別那麼扭捏。也別裝醉了,你什麼酒量我清楚的很。你那點小心眼我也清楚的很。給金哥個痛快話,玩還是不玩?或者說你是不是就真的放下它了?”
“金哥,可以先告訴我你為什麼問這個嗎?”我突然就感覺街面上起風了,那風尖銳的刮過我的臉鑽進眼睛裡,眼睛竟然有些迷離。
“哦,這個嘛,金哥現在場子空的很,想找個人來唱歌給我扎扎場子。”金哥聳聳肩膀,竭力的做出一副輕鬆的樣子,可是越是這樣就越顯得牽強。
成都的酒吧迪吧多的數不清,所以需要的歌手也多,但是更多的卻是唱歌的。而且還有一個川音紮在那裡,要說缺唱歌的,這話也忒假了一些。
我聽出了金哥話裡的搖晃之意,但是我沒有說出來。因為我想到了原因。
“怎麼樣?來金哥場子裡唱歌,還原來那樣,什麼時候想來提前打個電話我給你安排。只是現在的行價跟以前不一樣了,八百一場,客人點歌的錢另算。”見我不出聲,金哥接著說到。
“一場八百?客人點歌還另算?”聽到金哥的報價我更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他是知道我缺錢了。
“沒錯,現在就這價,你要嫌少也沒有辦法。”金哥將兩隻手平舉在胸前搖了搖。
對於這個大哥我算是比較瞭解的,他不懂得拐彎,甚至不懂得說謊。本來這樣的人是不適合做生意,不適合在人面上交往的,因為商場似海,不論什麼色彩往那海水裡一埋全都是一溜兒的湛藍和鹹澀。但是金哥他卻實實在在的在生意場上混的有聲有色。或許他就只是在我的面前不懂得拐彎,不懂得說謊吧。
“金哥,別誆我了。四年前我在你那裡唱歌一場拿兩百,是成都當時串場的歌手中較前列的。後來你一年給我加一次價,直到我決定不玩音樂的時候,那時候是四百一場,一樣是圈裡的高價。你現在說行價變成了一場八百!你以為你的場子是‘單行道’啊?”
金哥沒有料到我會說的這麼直接,整個人一下子呆住了。
“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能理解。假設我站在你的角度,對待弟弟我也會這麼做。”
這是實話,我理解金哥的做法,他無非是想要幫我。
“但是請你告訴我,誰告訴你我缺錢的?”這才是我關心的重點,拿到川大的錄取通知書回成都以後除了小芙姐我誰也沒有告訴,因為我並不想再讀書。而現在金哥知道了這個訊息多半是從小芙姐那裡知道的訊息。雖然猜到了,但我還是想確定一下。
“這還用誰告訴我嗎?你今年參加高考,我弟弟我還不瞭解呀。那肯定得高中的。”酒精已經開始發揮作用,金哥的一雙眼睛顯得通紅,在燈光的照射下像是一雙鷹的眼睛,透著鎖定獵物的目光。不過我卻知道那是一種掩飾,他是故意把目光投向我,想要告訴我他很鎮定。
“金哥,你說謊的能力還是那麼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