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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識、相知了。緣分就是這麼奇特,你想它的時候它不一定會眷顧你,但是當你不經意的時候說不定它又會悄悄的來到你的身邊。
洗澡換衣服過後,小魚那廝賊溜溜的眨著眼睛說:“咱晚上進城怎麼樣?找幾個女同學唱歌去。”
“行,就去璞子和敗柳唱歌的那場子吧!”張墨雖然智商高、成績好,在父母老師的眼裡也盡是一副好學生的派頭,可這些全都是裝出來的,他瘋起來的時候比我們所有人都難以把持。他口中的那個場子就是金哥的酒吧,那時候我和柳丁和已經開始在那裡串場。
“哎,也行呢,那裡的服務員一個賽一個,有搞頭。”張墨的話把小魚那顆色迷迷的心給弄甦醒了。
“行,那咱就出發了!”張墨“騰”的一下跳到沙發上,使勁的揮動起手中的沙發墊,那模樣甚是衝動,像是牢房裡關過幾年的飢渴漢子。
那時候我們剛認識金哥,並不是很熟,所以對於張墨的提議我和柳丁和心裡都有些嘀咕。其實人都這樣,都不願意朋友跟你一起去你有點熟悉但是又沒有熟透的地方,因為你總會覺得還沒有完全掌控那裡,生怕中間會出現一些想象不到的紕漏而導致你顏面全是。如果是四年後的今天小魚他們再提出要去金哥的場子,我絕對會非常雀躍的答應,因為那地兒我混的比自己家還熟。
“璞子?”柳丁和看向我,意思問我怎麼辦。
柳丁和這傢伙就是這樣,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音樂上,在音樂上他很有自己的見地,但是也只侷限於此,除此之外他什麼都不行。雖然他聽到小魚他們說去金哥場子的時候心裡有和我一樣的想法,但是他卻表達不出來,所以他還有我這個夥伴可以用,所以他把求助的眼神遞給我。
“哎,咱別去金哥的場子,去“紅色年代”吧,“熱舞”也行。”跟他們幾個說話,不需要拐什麼彎,直接奔主題是最好的交流方式,我直接說出了心裡的想法。
基本上沒有怎麼解釋,我們把地點定在了“熱舞”。這就是兄弟,不需要過多的繁瑣的語言去解釋或者安撫,因為真正的兄弟之間有一種叫做信任的東西。
第七章 少年們的衝動
第七章少年們的衝動
小魚打電話給李麗,吩咐她帶上幾個姐妹,約在春熙路步行街碰頭。
然後我們打車往城裡走。走的時候小魚甚至都沒給他的表姨打招呼,他表姨也沒有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這種事情她經歷的太多了,知道她家這小少爺就是一匹難馴的野馬,所以只要不惹出什麼大事她也就懶得理會。
到春熙路的時候李麗她們已經到了。城裡的孩子大都早熟,這種早熟不止表現在生理上,同時也表現在心理上,瞅瞅面前的這四個女孩就知道了,一溜兒都是露肩露背露大腿的穿戴。
李麗是小魚現在的女朋友,典型的一個小太妹,也不知道小魚是怎麼勾到的。反正就知道這小妮子對小魚那叫一個帖服,雖然不清楚她的心裡是不是真的懂得什麼叫做愛情,但是隻聽聽她的愛情宣言也就足以令人感動:魚,我愛你,到天荒到地老!這話從一個十六歲的少女口中說出來,足以感動所有人,但是偏偏沒能感動小魚。原因是,小魚跟她上床以後發現她不是處女。
小魚和李麗是認識後的第二個禮拜六發生關係的。那天小魚剛從李麗的肚皮上爬起來就甩了一個電話給我,然後一個勁的問:不是說女人破處的時候都會流血嗎?可為什麼我那玩意都快弄出血來了她屁股底下還是白的呢?我說:那證明她不是處女唄。聽完我的話,這廝在電話那邊直嚎:我他媽虧大了,我一正宗的處男居然插在了一隻破鞋上。
所以自那次以後,小魚的熱情度大減,不管李麗如何獻殷勤他都只是在要用的時候才稍稍回點溫,而且還只是區域性回溫而已。
我們在“熱舞”裡開了一箇中包。
張墨說:“兄弟們,喝什麼,百威?先整他四打行不?”
聽到張墨的話,門邊那個穿著暴露的包房服務員正準備往外走,小魚卻一把拉住她:“喝什麼百威呀!不喝,來兩瓶芝華士再加一箱綠茶得了,哦,還有冰塊。”
小魚的話聽的那包房服務員一愣:眼前這群在怎麼看也就只有十五六歲,可也太大氣了點吧!十五六歲泡吧的不是沒有,但是像這樣要求不喝啤酒喝芝華士的她絕對還沒有遇到過。接過小魚遞過去的一沓錢,那包房服務員愣是半天沒能回過神來。
最後還是在小魚蹦躂了一句: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呀!那包房服務員才轉身朝門外走去,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