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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觀眾聽到如回答,也不由得跟著嘿嘿笑出聲。
而歸海隱不僅牙關打抖,身體也打抖。他從未受過如此侮辱,情緒一激動便不顧後果,抽出隨身佩劍直指蕭揚。
佩劍雪亮一閃,“啊”一聲,季初櫻尖叫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像是一種很自然的反應,她癱軟在地上。
不是真的昏了,而是裝的,藉此轉移那揮劍者的注意力。
從前,她就常假裝昏倒來唬弄那些欺負她的人,根據她的經驗,凡在緊要關頭,只要有人昏倒,便能扭轉局面。至少,能拖延點時間。
果然如她所想,成功了!
這聲尖叫及倏然的昏倒,愣住了歸海隱的動作,像是驟然清醒過來,他發現自己幹了件蠢事,竟在堯皇面前,未經許可便衝動地拔劍,不是愚蠢的行為,是什麼?若非他是皇子,恐怕這一下要惹上蔑視君威的罪名了。
“櫻櫻。”殿內頭一個有動靜的是蕭揚,他幾乎是飛撲著,將季初櫻摟入懷中,捏著她的人中,助她甦醒。
“來人!拿水來!快請大夫!”他厲喝。
“揚……我沒事……”季初櫻緩緩睜開雙眼,本想丟個調皮眼神,示意他自己是裝的。但,看到他焦急的神情,感到他擁住自己的溫暖懷抱,忽然之間,她捨不得了。
為什麼要推開他對她的寵愛呢?讓他心疼著自己,豈非一種春日融融umd/txt電子書下載到}wwω~ūmdtΧt~còm般的幸福?迷戀他籠罩著她的濃郁氣息,動情忘我的呼喚,還有那不自覺的激動……已經好久沒人這般在乎她了,就讓她騙他一回吧!
“揚,我胸口好悶……”她裝出虛弱的嗓音、疲憊的眼神,氣若游絲般說。
原本只是想助他化險為夷,沒料到這即興的演出倒成了她征服他的武器。呵呵,好自私。她心裡偷偷笑著,備感甜蜜。
“噓,不要說話,大夫一會兒就來,馬上就好了。”蕭揚心疼不已地撫著她,像哄孩子般,不顧眾目睽睽,將俊顏緊貼著她汗溼的額。
他一抬頭,看見呆愣著的歸海隱,忽然氣勢逼人地問:“現在,你還想看我的後背嗎?”
“我……”歸海隱連連退步。
“今天就讓你看個仔細。”蕭揚大手一揚,衣袍驟然撕裂,露出整個背脊。
那兒,竟真有一塊胎記,不似蛇,倒似一條大蟒,幾分猙獰、幾分氣派,像守護神般貼著他壯實的肌。
“看清楚了?”蕭揚狠狠一睨,“這會兒,還說我是冒充的嗎?”
這胎記是天生的,還是單于淳計畫周密,找人替他繪上去的?季初櫻來不及問,因為下一瞬間,她已被蕭揚打橫抱起,大步走出殿外。
沒經過堯皇准許,無視所有人的目光,他只念著她的身體。
季初櫻呆了,殿內所有的人,自然也呆了。
季初櫻迫於無奈的坐在一群聒噪的宮嬪中間。
文賢王府尚未建好,她和蕭揚只得暫時住在宮裡,每天宮裡是太監和女人的世界,面對流言蜚語、唇槍舌劍,時時刻刻都讓人感到似有一群麻雀在耳邊飛繞。
蕭揚那傢伙倒好,常被堯皇召去熟悉國家大事,她可慘了,獨自一人孤立無援地任由耳朵被荼毒。男子不得擅自入宮,她連素來討厭的單于淳都見不著。
今兒個日和風輕,幾個王妃齊聚御花園飲茶,季初櫻初來乍到,若不加入似乎不太禮貌;但加入了,又插不上半句話,徒增無聊。
於是她偷偷打著呵欠,嗑著瓜子以便不用開口,聽一幫女人用炫耀的口吻說著各自丈夫的壞話,再聽她們數落婆婆的可憎面目、小姑的壞脾氣和府裡新納的妖嬈小妾……原來,天下女人的話題,都大同小異,從揚州到堯都,聽到的都是一個調調。
“文賢王妃頭上那隻簪是在哪兒打的?”開口的是文頌王妃,“真別緻!”
一聽就知來者不善,這文頌王妃,便是那日在大殿上出糗的歸海隱的妻子,這段日子,見了季初櫻總喜歡冷嘲熱諷一番,像在替丈夫出氣。
可憐的歸海隱,原本他合情合理的猜測,卻被蕭揚這個騙子一舉推翻,說真的,季初櫻挺同情他的,也認為一個王子替父親維護家族血統的純淨,沒什麼錯。所以面對咄咄逼人的文頌王妃,她能忍則忍,畢竟自己和蕭揚作賊心虛、理虧在先。
但對方不屈不撓,越發變本加厲,好像有點過分。
她知道自個兒頭上那隻木簪樸拙可笑,文頌王妃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