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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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搬出其他的理由,我們無法猜測美國人手裡到底有多少可以引渡雷皓天的法定證據。”
“阿聯酋是另一個突破口,利益為上,他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就會傾向於哪一方,只要俄羅斯將雷皓天引渡回去,他就能化險為夷。”
“據我所知,雷皓天一直是聯合國人道主義救援行動的重要參與人,美國、英國、法國、比利時甚至聯合國都租用過他公司的運輸機。他曾多次運送過聯合國維和部隊士兵的物資。雷皓天更是聯合國兒童基金會重要捐款人。另外他還是生態主義者,他的信念是保護熱帶雨林。他的飛機可以將貨物運往非洲叢林的任何角落,他同時也用相機記錄了他所見到的各種珍稀動植物,並研究了大量與世隔絕的非洲部落。你是學大眾傳媒的,怎麼利用輿論壓力,應該比我在行?”
“現在他具體被關在哪裡,我已經不確定了;但是記住,假如他最後還是會落到美國人手裡,就要準備大一場硬戰,前往不能讓他有機會被送入關塔那摩監獄,進了那裡再想逃出來,比登天還難。”
說到最後,他摸了摸心肝的頭,拍拍她的肩膀:“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
生氣了……9
心肝努力揚起下巴,讓眼睛裡的某些液體,從哪裡來倒回哪裡去,然後她重重的點頭:“謝謝墨哥哥。他……”
可是一眨眼,眼淚就那麼滾落出來。
她想問,“最後見到他的時候,他是個什麼情況?”
“儘管我們當場就束手就擒,但是……”顏墨情緒波動稍稍大些,片刻又收斂起來:“他右腿中槍,不會有人給他醫治,如今怎麼樣,只能靠他自己的造化。他的手下,應該有個叫做言風馳的,沒有落網。”
顏墨說到這,朝遠處的妍妍招招手,心肝知道這是談話結束的訊號。
心肝再次鞠躬道謝,轉身朝醫院外走。
雷皓天右腿中槍?如果沒有及時得到救治,如果一直惡化,她簡直不敢往下想。
監獄裡會有什麼待遇?
光想一想雷皓天家裡的地牢,就能夠猜到幾分,但她生在黑道豪門,知道的就更比別人多了,尤其是顏墨哥哥口中所說的關塔那摩監獄。
她曾今在美聯社實習過兩個月,美聯社得到過一段關塔那摩監獄審訊室裡監控攝像機攝下的音響內容,一名16歲的加拿大籍少年卡德爾絕望的呼喊,“救救我,殺死我吧”,那段錄音是少年的律師公佈的。
對卡德爾的審訊持續4天,錄影總長度超過7小時。卡德爾的律師把從中節選的10分鐘內容公佈於眾。
加拿大安全情報局一名探員主持對卡德爾的審訊。畫面裡,卡德爾流下眼淚,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期間,卡德爾一度脫下橙色囚服,展示自己6個月前在美軍與阿富汗武裝人員交火時所受的傷。他抱怨說,自己兩隻胳膊都動不了,他申請過治療,但沒人來醫。“在我看來,它們恢復得不錯,”加拿大探員談到卡德爾的胳膊傷勢時說。“不,我恢復得不好。你又沒待在這裡,”卡德爾嗚咽著說。在另一場審訊中,卡德爾抱怨自己視力受損,“我兩隻眼睛瞎了”。“不,你眼睛還在,腳也在。”探員說。
畫面中,卡德爾表情時而冷靜,時而絕望,時而漠然。接下來幾組鏡頭裡,卡德爾雙手捂臉,嗚咽著,絕望地反覆呼喊:“救救我,殺掉我吧。”
審訊最後一天,加拿大探員告訴卡德爾,他對卡德爾的表現“非常失望”。卡德爾說,他想回加拿大。探員回應說:“這我可一點兒忙也幫不上。”
美聯社的前輩曾今告訴她說,這段“不尋常”的錄影由暗藏在通風口內的攝像機攝製,最初屬“秘密”級資料,她能夠看到真的實屬偶然,但她表現出弄好的興趣。
最後得到一位英國記者史蒂芬親身體驗了在關塔那摩的“待遇”的記者體驗手記:
————整個囚室被陰森恐怖的漆黑籠罩著,死一般的寂靜幾乎令人窒息,沉重的手銬和腳鐐把我的四肢弄得僵死……忍受著這樣非人的折磨,卻不能呻吟,哪怕半點聲音。
生氣了……10
————我的頭上被戴上面罩和黑色風關塔那摩監獄的囚犯們鏡,身上這橘紅色的連體制服勒得我幾乎停止了呼吸;口鼻被面罩捂住,手上還戴著手套;聽說嗅觸這些感官全被剝奪了。
————我被戴上眼罩推進囚室,立刻失去了方向,好像得上了幽閉恐怖症。由於戴上厚厚的手套的雙手還被手銬夾得緊緊的,即使摸索著前進都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