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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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這麼慢?”
但是今天……也許是因為即將到來的離別,也許是因為她看見他時並無驚喜反倒傷心的臉,更離譜點,也許是因為她身後血紅的夕陽,他一時啞口無言,一種無名的情緒讓他本就失落的心更加沉沉往下墜去。
作者有話要說:嗯嗯,其實大家可以看出,我還是很親媽的。
兩個人暑假過得多甜蜜呀。
今天大家是不是都出門逛街了呢~~可悲的我,被作業纏身T T於是我更新完繼續作業之……
Chapter 32
最後還是餘微率先笑出來,走過來挽住他的手說:“你怎麼來了?東西都收拾好了?”語調輕快得好像剛才他看見的那個傷心的表情是幻景。
杜恆澤點點頭,神經質地問:“我的手機號碼你能記住吧?”
餘微無奈地又背了一遍,他讚許地點頭,又從衣兜裡拿出兩張作業本的紙,餘微探頭過去看,難以置信地哀叫:“杜恆澤!你今年幾歲?!幼不幼稚啊!”
杜恆澤一本正經地給她展示,嚴肅地說:“我寫得很認真……你看,有兩份,一份你貼在寢室書桌前,一份貼在家裡臥室。”
餘微無語極了,那紙上面寫的是日常生活注意事項,和她答應過要做到的事情。
餘微接過來,杜恆澤不愧是理科生,條條款款列得清清楚楚,而且是用手寫的,或許是太用力,背面還有凹凸的痕跡。最後一條寫著“不準離開我”,餘微心裡一陣難受。
杜恆澤在她面前本就是說情話的高手,這天面臨離別,卻逼著她說了好多肉麻的話,不外乎是表衷情訴決心,糾纏到晚上十點,他終於送她回家。
九月的晚風已經微涼,街邊還有個別的燒烤攤子,穿著家居服拖著拖鞋的居民零零散散地站著等,孜然的味道隨著小股小股的煙飄在他們鼻息間,餘微沒頭沒腦地問:“北京有燒烤嗎?”
“肯定有吧。”其實他也不太確定,他沒去過。
“多半沒咱們這兒的好吃……”餘微腹誹道。
杜恆澤贊同地點頭,她又問:“恆月那邊有燒烤嗎?”
“沒聽她說過……”又經過一個燒烤攤,杜恆澤笑道:“你眼睛都看直了?想吃?”
餘微搖頭又點頭,杜恆澤摸摸她的臉說:“你在這兒等我。”
其實她並不是很想吃東西,只是在想,他好像挺喜歡吃燒烤的,去那邊要是吃不到會不會不習慣……他好像挺喜歡她的,以後要是看不到她是不是很傷心?
他傷心時會是怎樣的臉呢?
想象不出來。
因她記憶裡只看過他的憤怒、他的懇求、他的甜蜜、他的溫柔、他的認真……獨獨沒有看見過他傷心。連她最初冷淡他的那段日子裡,他也沒有在她面前展露一絲一毫的傷心,頂多只是失落。
杜恆澤撿完她慣常吃的幾個小菜後回頭對她笑了笑,餘微揮手回了個笑容,然後就看著他頎長的背影發呆,一會兒,她又伸手進包裡摸那兩頁紙,撇撇嘴慢慢蹲下身。
今天放學後,她回寢室/炫/書/網/整理東西,接到了一個電話,那頭的聲音她雖然只聽過兩次,卻印象深刻,因此在第一時間她就挺直了脊樑禮貌卻並不熱絡地問好。
“恆澤剛出門了,我想他是來找你……”杜媽媽的聲音還是那樣冷靜平和,“他明天上午十點的飛機,我希望這是他在B市最後的十幾個小時。”
餘微沉默,無厘頭地總結,杜媽媽真喜歡用“我希望……”這個句型。
“餘同學?”沒有得到回應,杜媽媽又叫了一次。
“我在聽。”餘微低聲說,“我只希望……他開心。”
她也是有希望的。
杜媽媽語塞,一會兒又說:“反正我和他爸爸都不允許你們在一起,今天他和你見面,我不會反對,就當是最後的告別吧。”
還沒等她再次回應,杜媽媽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就是為什麼她在校門口看見他時並沒有驚奇的原因。
而今,她摸著那紙張後凹凸不平的痕跡,想著他俊逸飄然的字跡寫著的那些話——要每天給我打電話;要按時吃三餐,早飯尤其重要;不準喜歡上別人;不準離開我——嗚咽幾乎就要破口而出。
杜恆澤提著烤好的東西回頭,見她蹲在路邊,慌亂地跑過來彎腰問:“微微?不'炫'舒'書'服'網'嗎?”
她抬頭看逆光中他焦急的臉,搖著頭起身。
在餘微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