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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事,醫院的東西太難吃了,你出來吧!要不我們一起吃夜宵去。十分鐘後我到樓下,你下來!”他不等我回答就掛了電話。
我嘆了口氣,腦子清醒了一大半,真想破口大罵。爬起來以後肚子開始犯嘀咕了,還真是餓了。
我們之間的爭吵和不愉快每次都以這種方式結束。他若無其事盛氣凌人的來找我,我裝作失憶。
“上車!”蕭勵灃在一輛白色的賽拉圖裡叫我。在醫院住了幾天,他瘦了一圈。
“這車哪來的?”我問,我披了件很家常的大毛衣,頭髮胡亂紮了一把。
“問護士借的。”蕭勵灃點了根菸,發動了車子,“去哪?哪兒有餛飩吃?”
我會意的笑笑,一般來講,女人對他沒有抵禦能力,連車都能借給他,“你怎麼能這麼晚溜出來呢?”
蕭勵灃轉彎到了路口,不停的開始咳嗽。
“別吸菸了,你肺炎還沒好!”我輕輕的拍他的背脊,好像真的瘦了很多。相識那麼久,頭一次讓我覺得,是我在照顧他。他也有三災八難的時候。
他鳳眼斜睨我,笑了笑,“你也會擔心我嗎?說吧,去哪裡吃夜宵?”他咳得臉色泛紅,我有些擔心,“回去休息吧!你是上市公司主席,休息一天少賺的錢夠我活一輩子了。”
“劉珩……你能不能也脫俗一回?不要張嘴閉嘴都是錢!”他有些失笑,伸手在我頭上揉了揉,像是在逗他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的小動物一樣。
冬夜的馬路很冷清,岔道口有一家小食店,零零星星的坐著幾個客人。
“就這裡吧!”蕭勵灃就把車停在路邊。
“這種地方你也要吃?你不嫌髒嗎?”堂堂的蕭總……我徹底敗了。
他下了車我才看見他裡面穿的還是醫院白底藍條的病服,外頭罩了件土裡土氣的羽絨衫。即便如此還是那樣風流倜儻,俊逸閒灑。那種不凡的氣度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
“這衣服哪來的?”
“每個門口都有記者留守,我不喬裝一下,能這麼容易跟你私相授受嗎?我問護工借的。”蕭勵灃握住我的手,眉頭蹙了一下,“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下車冷風一吹的確有些發寒,“喝碗熱湯就好了。”
“老闆!給我們兩碗羊雜湯、兩塊紅燒羊排,一盤幹切羊肉,再下兩碗餛飩。”蕭勵灃大大咧咧的坐下朝著老闆吆喝,我這才發現這家其貌不揚的小店是專門吃羊肉的。他倒是挺熟門熟路。
食物上來以後,他像是真餓了,吃得很快。看來醫院的伙食真的不好。
我嚐了一口羊湯,還真鮮美無比,“你怎麼找到這裡的?味道很不錯!”
蕭勵灃笑了笑,“以前每年寒暑假我都回來,我對這裡的瞭解不會比你少。”
可能我對他的瞭解是很少,因為我從來都沒有要了解他的想法。在我眼裡他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平民的東西他根本不會觸及。
轉眼他把桌上一大半的東西都消滅了。
“這玩意兒對你的身體沒好處,性太熱,你還是少吃點吧!到時候龍叔又得說我了。”我說。
“龍叔怎麼突然這麼待見你了?”蕭勵灃笑著問。
“上次我救了他……他感謝我吧?”我說。
蕭勵灃笑了笑,“付錢吧!”他對我說。
“我付錢?”和他認識到現在,我可從來沒掏過錢。
“你不會吝嗇到這麼一頓飯都不肯請客嗎?”他環抱雙臂,“我沒帶錢出來。”
我也沒帶錢!跟蕭勵灃在一起從來沒有帶錢的習慣。我頓時慌了,難不成還吃霸王餐?
蕭勵灃附近我耳邊,輕聲問,“你也沒帶錢嗎?”
“怎麼辦?……”我焦急的說,不由自主的抓住他的手。
“你去跟老闆說說,看人家肯不肯賒賬好了。”蕭勵灃抽回他的手,大模大樣的靠在凳子上。
“我說?”
“難不成你讓我去說?萬一讓認識我的人看到了,還以為我們恆灃真要倒閉了呢!”
我嚥了口口水,說就說,我又不是真來吃霸王餐的。最多回去拿錢!
我慢慢的走到正在切羊肉的老闆面前,看來我的臉皮真是不夠厚。唯唯諾諾了半天,只覺得臉皮發燙,算了!豁出去了,“老闆,我們忘記帶錢了。能不能明天再來給錢你?”
老闆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他抬頭看了看我,笑著說:“跟我開玩笑吧。你長這麼漂亮,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