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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對。
耳邊還蕩著如同昨日的銀鈴聲,她顫顫的閉上眼睛,懷瑜,我已經不能再等你了嗎?
嵐家堡堡主來了兩日,因年紀老邁,就向孝宣帝告辭回嵐家堡去了,孝宣帝說,當年嵐霄父親還在的時候,老堡主還十分健朗,如今一見,才知道時間已經過去那麼久了。
畫晚也是聽聞過,孝宣帝剛繼位時,身邊最得力的兩個助手就是嵐霄的父親和蕭夙的父親,都是英年早逝,不然華雲一定盛況空前,孝宣帝也不會因為身邊無人,至今要努力維持朝堂平衡,如果這兩位還在,太后的勢力絕不會日益獨大。
畫晚與嵐霄一起送老堡主出了宮門,回程的路上,兩人順路一起走了一會兒,說了一會話。
他們也很久沒有閒聊了,嵐霄的傻里傻氣又把畫晚逗笑了,他總這樣好騙。
嵐霄無奈的看著畫晚樂,瞪了她一眼,可眼裡卻全是笑意。
畫晚也還在笑,可下一秒,卻直直往後倒去,雙雙連忙去接,兩人倒在地上。
嵐霄一驚,蹲下身來,“畫晚,畫晚你怎麼了?!”
畫晚雙目閉合,毫無反應,雙雙在一邊不停喚著公主的名宇。
“先把畫晚帶回宸陽宮,快去找太醫來!”嵐霄對著太監吩咐。
宸陽宮內殿裡,嵐霄心急如焚,忽然,血染和一個黑衣男子走入殿內,嵐霄看見血染跟在那男子的身後,站起來,“血染,你剛才去哪兒了?”
主子危險,暗衛卻不見了身影,這是怎麼回事?!血染未及言,而在嵐霄略帶斥責的詢問中,那男子已經越過他,直接走向了床前。
半屈膝在床邊,伸手要去扶畫晚的肩,嵐霄連忙返回過來,一把攔住男子的手,擋在畫晚身前,“你是什麼人?”
“嵐少主,請您讓開。”血染面無表情的低聲說,嵐霄擰眉朝她看去,血染仍然面無表請。
芷晴在一邊嚶嚶的哭泣裡抬起頭來,看見了來人,“洛少爺……”
來人正是延歌,方才畫晚暈倒,血染當即去尋了他來。
此番嵐霄並不認識洛延歌,自然攔住陌生人,而延歌皺了皺眉頭,酷臉毫無表情,瞥了他一眼,只吐出二字“閃開。”
嵐霄並不讓,繼而反問:“你是什麼人?”
延歌冷冷瞧了他一眼,手臂迸發出一陣內力,嵐霄的手一下子被震開了,而延歌已經走過去,扶起畫晚的身子,撬開她的嘴,把一粒紅色的小藥丸塞了進去,反手把真氣打入她的身體裡,片刻收掌,畫晚幾個咳聲後,慢慢睜開眼睛來,嵐霄在一邊,手還餘微的發麻。繼而看深了洛延歌幾眼。
“我怎麼了?”
“暈了。”
“扶我起來吧。”
一邊的嵐霄緊皺著眉,“畫晚,這是?”
他對這個人實在提不起好感,不如說,還有幾分敵意。
畫晚瞟了延歌幾眼,說道:“這是洛延歌。”
嵐霄眼中有審視,畫晚的目光定定的看著他,她說:“嵐霄,這是我的朋友,出入皇宮不容易,我不希望我以後更難看見他。”
一字一頓,沒有思考遲疑。
她的言外之意太顯而易見了,嵐霄與她對視許久,給了她一個微笑:“我知道了。”
那個笑容,畫晚後來想了想,是記憶裡嵐霄最初對自己的微笑,毫無其他,無聲妥協的微笑。
畫晚覺得,有時候,自己與司徒也很像。
她知道嵐霄在意她們,所以,拿這來賭,賭嵐霄的狠不下心腸。
到很多年以後,她見到嵐霄的時候,只是好像白駒過隙般,回首匆匆一瞥,嵐霄並不知道,她在城頭靜靜凝望過故人容顏,然後再重新與身邊人一起離去,如同當年一般,鮮衣怒馬,漸漸遠去。
“畫晚,你還好吧?”
畫晚輕輕點了點頭,聲音有些沙啞,“延歌,按理來說,雪罌毒不該那麼快發作的……我前幾天才去喝了解藥啊。”
“除非,她開始減少分量了。”延歌的劍眉有慢慢豎起的趨勢,想著,低頭看了她一眼,“疼不疼?”
畫晚扁了扁嘴,“疼,好像有冰刀在刮我的骨肉……”
延歌失笑,捏了捏她的鼻子,聲音難有的柔和,“說的好像你被人刮過骨一樣,我剛剛給你服了轉茱丹了,這三四天應該不會有事。”
“那是什麼東西,能抑制雪罌毒?你怎麼不一早給我用?”
延歌白了她一眼,“你以為那麼好用?轉茱丹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