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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那是自然。”畫晚微笑,點頭,與他們一起去了。
連公公沒叫雙雙,只是讓畫晚陪同著蕭阮浣一起去了,他此番,畫晚自然也不會叫了雙雙。雙雙是個明白人,半句話也不會多說的。
畫晚陪著蕭阮浣走了連公公的身後,這一路,皆是安靜的,只有他們靜悄悄的步伐聲,都被壓得極輕。
可連公公帶的路,卻不是去清河殿的,畫晚心裡有疑惑,卻按下不多言。猜想孝宣帝大概是私下召見,所以不在清河殿中。
待連公公帶著畫晚與蕭阮浣進了陸璣宮的側宮門,畫晚反而愣了一下,她以為總是宜妃娘娘宮,沒想到,卻是陸璣。連公公帶著他們入了內殿,扭頭對畫晚彎著腰道:“請公主在此稍候,老奴帶蕭姑娘進去見皇上。”
畫晚點頭應了,看來這件事情的確事關重大,孝宣帝連宜妃都瞞著,那麼,今夜的事情,更加是不可洩露半句的,陸璣宮中的事情,更不能。
不過看來,這個陸璣娘娘,倒不是生性不爭寵的一個簡單的妃嬪而已。孝宣帝信得人極少,她居然是暗中之一。還是一條隱線,若不是今夜,畫晚根本不會知道。
內室裡娓娓走出一個韶華年紀的女子來,正是陸璣,對著畫晚點了個頭,“請公主隨我來這邊等候吧。”
畫晚隨她走到鋪了淡色雲錦的八仙桌旁,陸璣親自煮了茶水,為畫晚沏了,“夜深露重,公主莫嫌棄,喝杯暖茶吧。”
“多謝。”畫晚接過了茶,輕輕舒緩了滿身疲憊,她在內室外的內殿中等候,陸璣起身到外殿去了,待蕭阮浣出來了,陪同她出來連公公與畫晚私下交代了幾句話,其中也交代了讓畫晚親自送蕭阮浣回東宮,免嫌。
畫晚一一應了,出來時,朝遠處站著的陸璣點了下頭,無聲的感激,陪著蕭阮浣離開了陸璣宮。
果然,在她出宮的時候,這件事情就已經被傳到了孝宣帝那裡。
恐怕是小九暗中通知了孝宣帝,為了以防萬一,還有一個人可以擋。
……陸璣,也是個明白人啊。
畫晚想,她與延歌若是沒有找到蕭阮浣,若是遲了一步,那可能宮中再沒有蕭良娣這個人,孝宣帝與她長談了什麼畫晚不知道,可一定點明瞭要義,這一點,從那天晚上出來時蕭阮浣面上的表情就可以看的出來。
後宮,有時候,真是驚心動魄,而無論如何,這件事就是要像沒發生過一樣,埋藏的乾乾淨淨,蕭良娣沒有出過宮,小太監沒在宮門口遇到過貌似蕭良娣的女子,這一切,不用經過畫晚的手,孝宣帝,都會做的乾乾淨淨。
至於他是否知道是誰所為,會給那人幾分顏色,這就不是畫晚能管的範疇了,孝宣帝有自己的考量,這些事從不會告訴她與高歡,不過,這件事情,高歡從頭到尾都不會知道,也沒用知道的必要。
今日,畫晚去了給皇后請安。
其實不光是嬪妃,未嫁的公主,按著禮數上,都是每日要去給皇后請安的,只不過,皇后憐惜孩子們年小,就口頭撤銷了請安,讓公主郡主們省了這一趟的來回,能睡個安穩覺。
皇室血脈在後宮之中,和嬪妃畢竟是不一樣的,她們怎麼說也是主子,真正的主子,這裡是她們的家,自然做事起來驕橫跋扈,也是有理的,腰桿也挺得直一些。
而那些嬪妃,地位遠遠不如了,皇上寵你的時候,你是主子,皇上忘了你,你就什麼也不是了。除了正宮的皇后娘娘,都是坐著高位卻人心惶惶的,誰也不知哪一日就做錯事進了冷宮,或者失了寵,那就從雲端跌倒了谷底了,能再爬上來的機會,還有幾分?
一個公主皇子們,做錯再多事,皇上最多罰罰他們,隔天也就忘了。
畫晚是不用去給皇后請安,但偶爾的禮數還是要的,真無視這後宮之主,那還得了,不是孝宣帝不幫她,是她自個兒這個公主做的太沒腦子了,你在人家家裡做養女,任是養父怎麼疼你仗著你寵著你,你也不能完全無視養母啊,所以這一日畫晚趕了巧,便去了儲秀宮也給皇后請安,沒想到居然遇見了司徒,正和皇后在宮中下圍棋。
宮女說平陽公主來了,皇后立馬宣了進來,畫晚與二人問安,公主與太子妃之間二人孰大孰小,其實無須行禮,年紀小的對大的行禮就行了。她們年紀相仿,只需各自點頭之禮便足夠了。
“皇嫂子也在這呢。”
“是啊,你皇嫂在這陪本宮下棋呢,平陽,你來試試?”皇后微微看她,畫晚擺了擺手,“算了,娘娘饒了我,大家閨秀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