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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牆壁上,堵住她的去路。
“你什麼?我什麼?”他挑著眉,“你很本事嘛?”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時心急,若是讓光親王遇到我和你在一起,總歸不好吧……”
畫晚細細的看了他一眼,小心的說了下去,“再說了,說什麼顯白的謊話,肯定一下子就被拆穿了。你長的那麼……英俊,一看就特殊,特殊的美人要麼就是很厲害,要麼就是……”畫晚啪啦啪啦的說著,下意識的捂住嘴。
“你怎麼不說下去了?”延歌的聲音微壓著,臉色變的難看。
殺氣簡直顯然易見,畫晚看著他,慢慢放下手來,小聲的說:“男,男寵。”
“你真有膽子啊?”他忽的猖狂一笑,內力的風勁猛地吹散開的他的額髮,光潔白皙的額頭下,露出怒氣騰騰的眼睛來,那眼睛如刀一般直直射向她。畫晚狠狠的抽了一口氣,在他大發雷霆之前猛地閉上眼睛,“我錯了!”
周圍是安靜的,感覺到風勁漸漸減弱下來。
畫晚悄悄的半睜眼看見,低垂的視線慢慢上化,延歌甩著張臉酷酷的瞥了她一眼,沒什麼表情。
畫晚輕輕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你彆氣了嘛……我這不是急嗎。”
“急!急就說我是你誤入青樓的弟弟?”他立刻橫眉豎目的瞪過來。
畫晚自知理虧,但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如果說是哥哥的話好像更不好吧。”
“江畫晚!”她不慌不忙閉上眼承受他的怒吼,他雙手撐在她的腦袋旁邊,壓下頭,俯視著她,“少爺今天就告訴你,就算是演戲,你也只能做下面的那個!”
畫晚一聽,慢慢琢磨過味來,睜眼瞪他,“你文明點!”
延歌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哼了一聲,放開了撐著牆的手,她發現自己惹人生氣的本事還真的挺大的……延歌這傢伙從來是繃著一張耍酷的臉,生人勿近,他被自己氣的大發雷霆的次數好像很多啊……
“好啦,我知道不是這個問題,我答應你,下次絕對按你的意願來演,絕不強迫你,好不?”畫晚瞧了瞧他,舉出三根手指一臉認真的說。
他半信半疑的瞥過眼來打量她,畫晚立刻保證,“真的!”
“那你彆氣了?”她可受不了這小子的殺人氣壓,指不定他什麼時候一發火把她給辦了。
延歌低頭看了眼銀票,“那這銀票?”
“你不會還想分贓吧!?”畫晚大叫出聲。
“怎麼?你不肯?”他皺了皺眉頭,壓低了身子下來,危險的眯著眼睛,“被賣進青樓伺候男人的不是你吧?如果你不給……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成全一下你想去青樓的願望……”
“行行行,都給你都給你。”畫晚嘴角直抽,趕緊把臉撇過去,痛苦的把銀票往他懷裡塞。銀票……銀票……這個臭小子,陰險……唉。
“這還差不多。”延歌哼了一聲,收起銀票。
“我說,我們這樣好像算是詐騙啊?”畢竟拿了人家那麼多錢,心中有些愧疚,畫晚一邊走著,冷不丁說了句。
延歌挑了挑眉,“你還想還回去?看不出來,你心底那麼善良。”
“當然不。”畫晚白了他一眼,死延歌,當她聽不出來,他那話是誇她呢?分明是諷刺!
“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人。”瞧他那語氣說的,好像她有多惡劣似地,最後拿銀票的人是誰啊!?好吧,那是有原因的,可這小子也太惡劣了。
事實證明自己真的是一個財奴,看見那麼多錢就這麼消失在眼前真是心疼了好一陣,不過心疼過也算了,都是意外之財。
延歌跟畫晚一邊走在巷子裡一邊說:“我有一個朋友,他好像來了在西郊,我想去看看,他應該是來救我的。”
延歌看了畫晚一陣說:“你怎麼知道的?”
“在去嵐家的茶樓吃飯,有人給了我這個紙條。”畫晚拿出紙條給延歌看,他看了看就把紙條拍在畫晚頭上,“你是笨蛋啊!是陷阱怎麼辦?”他沒好氣的拿眼睛斜她。
“可他上面寫著醉美人間,那是以前我和司徒開的酒館,只有我們知道的。”畫晚不服氣的說。
延歌看著她問:“就是你醉倒的地方?”
“恩。”畫晚輕輕點頭,有點沮喪,又不禁笑笑,嘆了口氣,都沒了呢……
延歌抱著手臂思考了一會兒說:“你別去了,你回宮去吧。”
“可是萬一是真的呢?”畫晚不太想,陸雲城他們來找她,雖說毒還沒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