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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不會再來了吧?她也看不見未離的臉了。
畫晚想著,握筆寫起給明月的書信。
幾月未見,君可安好?
京中事物告一段落後,便循當日相見之約。
想寫的太多,但畫晚最終一字未提,只想告訴明月自己已無礙,得知畫晚捲入皇室之中,成了華雲國的公主,明月十分憂心,字裡行間全是讓她小心謹慎。玉子衡說明月三番兩次想要前來,可是無奈身體實在不行,還不等忘憂谷中人把他帶回去,他已經昏迷。
畫晚對明月的傷勢很是擔憂,所以親自寫信告誡明月說自己很好,叫他不要輕舉妄動,如此幾番,明月才沒有再私自離開忘憂谷。
他是受了重毒的人,怎可一日到晚都來來去去,憂心她的事情。再說玉子衡也早就告誡自己明月的身體早就不宜走動,他還走動了不止一兩次,畫晚的心都差點跳出來,幸而最近傳來的訊息都是好的。畫晚偶爾收到信件,也能淡淡微笑,舒眉展目,暫忘平日的沉壓。畫晚在白紙背面寫上兩行字,便折了交給雙雙,這是伺候她的一個宮婢,嵐霄安排的人。她放下茶水自然的出去了。
畫晚靠著梨花椅,今晚高歡既然有事求她,那此時不敲,更待何時?
畫晚悠悠然的把玩著手裡的令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意外總是意外的發生,畫晚忘了如今東宮中有太子妃在,肯定也有她的眼線,待畫晚道東宮時,才記起這一點。司徒看見畫晚的時候很是驚訝,高興來拉她,見畫晚僵硬在原地,不明所以的問她,畫晚才結結巴巴的說我走錯了地方,司徒當即白了她一眼,把她從東宮趕了出來。
司徒嫁人了,更加變成了兇婆娘,畫晚哀怨的一嘆,以後這東宮恐怕是不能作為出宮的藉口了,不然一切她都看在眼裡,宮裡的女人總喜(87book…提供下載)歡洞悉一切,所有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司徒是個有野心的女人,她知道。
轉身去最後望了眼以在遠處的東宮,忽然一個熟悉的人影闖入畫晚的視線來,他從東宮之中走了出來,那個人,是嵐霄。
畫晚後來時常在想,她到底應該怎麼辦,如果司徒真的是帶著陰謀而來,她們最後是不是會兵刃相見?
畫晚坐在宸陽宮的後殿裡,痛苦的甩了甩頭。
發現自己有的時候看事情太簡單了,就像她一點也不瞭解司徒,還以為自己很瞭解她。
原來她還有很多自己並不知道的另一面。
另外很意外的是這位皇太后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訊息,很慈愛的摸了摸畫晚的頭說:“你這丫頭,以後若是想出宮去,那邊正正當當的去,我們高家的公主,豈有偷偷摸摸出去之禮。”說罷就傳了旨意,讓畫晚以後可以隨意出入宮中,她說她要給宮裡的小郡主小公主們做個榜樣。
畫晚從皇太后那吃了糕點出來,就出宮去了,平日裡沒特別計劃她也懶得走,畢竟也沒什麼要碰頭的人。
畫晚把之前蕭夙還給她的那些銀子打算找個銀號去換了然後存起來,為以後做準備。
可想來想去總覺得會有人跟蹤自己,她這個民間公主在晉陽可以說是焦點中的焦點,所有人都在尋思她怎麼就忽然成了公主,孝宣帝還那麼寵愛。
不過民間是沒有認識她的人啦,所以走在大街上也不用怕恐慌。
走過白虎大道的時候畫晚故意避開花滿樓,白天雖然沒有開門,但還是離得遠一點的好。
所以說人有心虛。
中午的時候畫晚去了嵐亭暖閣吃飯,腰間帶了嵐霄給的那塊玉佩,沒吃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一個面生的小廝掀開幕簾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張紙條:姑娘,我們爺讓您回家一趟。
家?什麼家?
畫晚一字都還未來得及問,這小廝已經一陣風似地跑了。
拿起桌上的紙條一看:醉美人間。
她知道,陸雲城來了。
畫晚把紙條揉在手心裡,當即就下樓準備趕去西郊。
嵐霄已經被朝廷限制住了,陸雲城他們還是來了,他們來帶走她嗎?
畫晚一邊想,一邊走,經過一家米倉的時候忽然有一個人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進了街巷裡面。
那人放開畫晚的手,她抬起頭,看見了延歌英俊的臉。
原來還是看他真正的樣子舒服,他見她一直看他,不免的又惡毒的瞪了畫晚一眼,“看什麼看?知不知道這街上多少人盯著你啊,你想死啊,亂跑!”
他說著還兇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