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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邊的花壇下坐了快大半個小時。見她來了,二話也沒說,直接站起身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餘亦姿見她情緒不對,也沒吭聲,驅著她那輛拉風的火紅色BMW急速而去。
一路人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直到餘亦姿將車停到了龍城的大門口,林昔才出聲道,“這兒熟人太多了,換家不常去的。”
餘大小姐深深的看了林昔一眼,卻也沒問緣由,直接發動油門朝著南岸的酒吧街開去。
二人選了家名叫“火狐”的酒吧,一樓是蹦迪的大堂,二樓和三樓是KTV包房,上面則是一家高檔賓館。林昔皺眉看了一眼嘈雜的大堂,頭也不回的鑽進了電梯裡。
兩個人要了一打十二支的冰啤,外加兩瓶52度的貴州茅臺。送酒的小帥哥怔怔的看了看這兩位彪悍的美女客人,最後一臉驚悚的退出了包房。邊朝著樓下走,邊猶豫著是不是該去和經理說一聲,提早做好打120的準備呢;今晚會不會有人酒精中毒啊。嗚嗚,他才來上班一個禮拜啊,怎麼就遇見了這麼兩尊神呢。
而包房內,林昔沒有說話,直接往兌酒的大玻璃杯子裡倒了兩瓶啤酒進去,然後擰開白酒繼續往裡邊兒摻。餘亦姿只在一邊坐看著,眼見著那瓶白酒下去了快一半的時候,才伸出手來攔住了她。
“你酒量再好,這樣兌下去也會三杯倒。”
“……”
林昔放下白酒,拿過鉗子夾了幾大塊冰扔進大玻璃杯子,然後蓋牢蓋子上上下下用力搖晃了幾下。沙發上坐著的餘亦姿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朝後靠進軟軟的沙發裡問她,“到底怎麼了?”
聽了餘亦姿問話,林昔手上的動作一頓,最後將那大個兒玻璃杯放回桌子上,抽出手機遞給她。餘亦姿疑惑的接過電話去,等看清了那條資訊的內容以及發信人姓名裡那三個突兀的句號之後,才突然明白了過來。
有些惱火的將手機扔進沙發角落裡,抬高聲音道,“就為了這麼一個破人、一件破事兒?她文斯斯值得你這麼來買醉折騰自己?”
一直蹲在桌子邊的人聞言微微聳了聳肩,半響才苦笑出聲來。轉頭看向餘亦姿,無奈道,“餘子啊餘子,這事兒果然很諷刺,對不?”
餘亦姿沖天翻了個大白眼,沒有接話。
而林昔將屁股挪到沙發上,頭往後仰靠著椅背,繼續說道,“收到這條資訊之前,我一直以為我會很平淡很無謂,甚至還可以淡定的回覆她一句沒關係。可下午她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硬是沒辦法接起來,我察覺到我是在賭氣,所以才會那麼詫異那麼驚訝,到最後化成一腔怒火。我不是氣她五年之後才知曉悔改,而是氣自己居然從來都沒有真正放下過。”
“所以你就給我打個電話過來,說完‘去喝酒’三個自就掛了?然後把我給嚇了一大跳,連約會都不顧,直接飆車給你載來喝酒了。林昔你還可以再出息點兒!”
“……”
“算了,不說了!既然酒都上來了,咱也來個不醉不歸。”說話間,林昔已經倒好了酒,一杯遞給餘亦姿,然後自己端起另一杯。
而餘亦姿接過酒杯輕輕笑了笑,“對,她結她的婚,咱喝咱的酒。一句對不起也不能改變曾經她宣佈老死不相往來的事實。”
……
白酒和啤酒混合著喝確實夠生猛,力道夠足,後勁來得夠快。饒是酒量大如林昔,也不過十來杯就開始昏頭轉向了。因著林昔今晚心情鬱悶,餘亦姿也陪著她喝了不少,此番只顧抱著麥克風狼嚎不停。林昔在沙發上歪了一會兒,尿急突然來襲,也沒和餘亦姿打招呼就自個兒爬起來出了門去。
順著服務生指的方向,林昔東倒西歪的拐進了最右邊的長廊裡。因是頭回來這家KTV,有些摸不到門道,再加上此時頭暈眼花、意識模糊,根本沒辦法找到廁所的位置。
可是林昔她急啊,一咬牙,順手就給擰開了一間包房的門。說來也巧,這屋裡一群年輕人正玩著遊戲。而林昔闖進來的時候,剛好撞見背景音樂停止。因這門邊傳來的聲響,一屋子十幾二十個人都轉過頭來。林昔瞬間成了眾人注目的焦點。其中有一道目光尤為炙熱,不對,是尤為驚訝。
林昔顯然也沒料到會是這麼個局面,她原本只是想開來看看是不是衛生間的,哪知竟打擾了人家玩遊戲。她雖腦子有些迷糊,可也並非完全沒了意識,隱隱察覺到自己似乎是誤闖了,忙點頭致歉,嘴裡含糊不清道,“那什麼……走錯……廁所呢……”
說完摸了摸頭打算轉身退出去,不料腳上一時無力還被那厚重的地毯一絆,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