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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早已獨立,林爸就是想管也管不了了。
林朗更是不用說了,性格陽光而且好動。玩運動,玩搖滾,玩遊戲……可即便他怎麼玩,成績卻是穩居年級前三,毫不見退步。所以林爸也拿他沒辦法。
於是,林昔就成了悲劇。從初中一直被唸叨到現在,仍舊被整日整日的框點教育,女孩子應該怎樣怎樣,不能怎樣怎樣。可也不知道是該說這林家老二爛泥扶不上牆呢還是林爸爸教育方法的失敗。文靜乖巧沒見著,愛玩愛鬧就來了。而且她還是個愛喝酒的大肚皮,酒量那也是槓槓的,在圈子裡也算小有名氣。
玩了一會兒,便坐到一邊休息。剛好餘大小姐高歌完了一曲,繞過矮几到她身邊坐下來。林昔突然想起剛才那通電話,湊過去好奇問道。
“你之前是用誰的電話找我呢?”
餘小姐側頭看了看她,皺眉想了想,才道,“我手機沒電了,然後就在走廊裡隨便抓了個人借的電話。好像是個小帥哥,我也沒仔細留意,怎麼了?”
聽了這話,林昔摸頭笑了笑,“難怪,我就說咱這幾個裡誰會這樣陰陽怪氣的。”
餘亦姿自包裡掏出一包萬寶路,知道林昔不抽菸,也不往她面前比,自顧著抽出一根點著。繼續和她瞎掰道,“你這麼一說,我還想起來了。那丫粉嫩粉嫩的,皮相還真是不賴。可惜我不好這口,就還一高中生,年紀太小太純情的不能玩。”
林昔衝她翻了個白眼,“拜託你別,我幫著當事人七朝八代的謝謝你了。”
二人正嘻嘻哈哈笑作一團呢,唐浩突然湊了過來,板著臉一本正緊的給林昔的杯子裡沾滿了酒,然後舉起自己的杯子和她碰了碰,表情嚴肅對林昔道,“昔姐啊……”
唐浩平素最是愛嘻嘻哈哈的一個人,如今突然正兒八經的過來敬酒,反倒弄得林昔心中疑惑,也正了色用極認真的表情看向他,“怎麼了?”
唐浩歪了歪手中的酒杯,低頭沉聲道,“黃瓜和斯斯要結婚了,他們讓我轉告你倆一聲。”
林昔同樣低頭看了看杯子裡的酒,揚眉笑了笑,“是嗎?預料中的事情。什麼時候啊?在哪兒擺宴?”
唐浩這才抬起頭來看向林昔,“下月初十,在D市。他倆的意思是希望你們能去。”
“這樣啊,我下月十一要考試,怕是去不了了。”林昔說的是真話,她那天是真的要考試。
唐浩抬頭還欲再說,卻被餘亦姿出聲打斷,“我說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呀?這麼多年也該夠了,如今林昔可是我哥的人,你回去讓她消停些,那麼一破男人也就她文斯斯當了個寶。”
唐浩也知道這事兒怕是說不攏了,只得悻悻去了一邊。林昔見他走了,才將手中的酒杯放回桌上,靠進沙發軟背裡,長舒了一口氣。
五年了,無論當初有多怨多氣,經過時間的摧磨也早洩了氣。就如同那段純潔而真誠的友情一樣,已經淡了。
林昔沒太去在意這事兒,餘亦姿卻在一邊憤憤不平起來,手中皮夾一扔,大聲斥責了起來,“當初她一字一淚的說了斷情斷誼,老死不相往來,現在又挨巴挨巴的來請。算個什麼事兒。”
“我是真的要考試,你去麼?”林昔無奈的笑了笑,問她。
餘亦姿吐了一口菸圈,冷笑道,“她若真心誠意,就該親自來請。這樣胡亂找個人帶話,是個什麼意思?真當咱倆是死人呢,我不稀罕去貼她的冷屁股。”
餘亦姿先前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個火爆性子,此番說話更是直白。這麼多年了,她為此也發過許多牢騷,想來也是在乎的吧。畢竟當初那麼要好的三個人,後來弄成那副樣子,是誰也預料不到的。
也許是因為有了這麼一個小小的插曲,餘亦姿後來又喝了不少。林昔扶著歪歪倒倒的她在龍城門口與其他人告了別,將她塞進去計程車裡,然後跟著坐進去報了自家的地址。自己家離得龍城比較近,何況這時候已經很晚了,送她回去也是白白吵著餘叔叔餘阿姨。
好不容易將餘大小姐拖進屋裡扔在了沙發上,林昔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突然聽見餘亦姿低聲說道,“林昔,你說她後悔嗎?”
聽了這話,林昔呆愣了愣,過了半響才扶著沙發站起身來,走到飲水機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嚕咕嚕喝光了才轉頭看向沙發上的人,“她應該是覺得值的吧。”
平躺在沙發上的人突然翻身坐起來,一雙眼睛清澈明白,哪裡還有半分醉意。“真值嗎?捨棄了家人,捨棄了朋友,就為那麼一個不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