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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左右。
當林昔趕到C大門口時,午休時間已過了大半。門口已經停了不少車輛,能見著些身穿軍綠色迷彩服的新生與自己的家長站在一處說話,想來都是本城的來看自己孩子閱兵儀式。
林昔一邊朝裡面走去,一邊拿出電話來。翻出號碼之後卻又突然想給他一個驚喜,便也沒撥過去,只拉了路過的一位男同學詢問到建築系新生的宿舍位置。
許言他們住的是往年的老宿舍,紅色的牆磚在蔥綠的樹叢中若隱若現,煞有幾分味道。此時,正值午休將盡的時候,四周仍還有些安靜,只偶爾能聽見些說話聲。找了處樹蔭站定,才繼續將剛才沒撥出去的電話撥了過去。
“喂。”熟悉的乾爽嗓音,透著幾分愉悅幾分欣喜。
右邊電話裡許言聲音後面所傳達的背景聲音同她左耳聽見的一模一樣,這樣的感覺,讓林昔突然變得很開心。此時,他就在離她不過十幾米遠的樓道里,細細聽著她的聲音與她說話。
這幾天她一直忙著自己的事情,對他並不甚關注。可這時候相隔了如此之近的距離,接連幾天被壓抑的想念瞬息聚攏,如狂潮一般瘋狂湧動了上來。
林昔有些心驚,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覺間想念著他。
“起床了嗎?”
“嗯。”林昔隱隱能聽見些空曠的迴音,想來他應該是在走廊裡吧。
“你下午閱兵儀式呢。”
“嗯,上班了嗎?”
抬頭看了看樓上的一排排窗戶,林昔微笑,“還沒。”
“公寓收整的如何了?”
“今天搬進去了,打算找你去慶祝喬遷呢。”
“嗯,下午我去接你下班。”
林昔只是笑著沒有答話。很想看看他突然見到她時的表情,因而也沒有告訴他,其實自己已經在他宿舍樓下了。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聽見那邊有人喊他出發,才掛了電話。側身依在一邊的樹幹上,看著不遠處的大門,靜靜等待著。
沒過多久,幾個熟悉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大門口。樊文也不愧為話癆,正和一群人歡歡喜喜的說著什麼。許言手裡拿著外套和帽子,低頭走在最後面。
高高瘦瘦的身影,微微傾斜著。線條優美,弧度流暢。樊文也不知道是說了個什麼笑話,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他也只是彎了彎嘴角,一雙眼睛如皓月般明亮。
林昔心裡有幾分小小的得意,他竟比自己早先見著時更帥氣了幾分,果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人仍靠在樹幹上,下顎輕揚起,出聲呼叫只屬於她的西施,“許言。”
不遠處的少年應聲望過來,看清了樹蔭下的人之後,淡然的臉登時變得欣喜若狂。急忙越過身邊的人,快步朝著她小跑過來。
林昔站在斑駁的樹影下,看著開心向自己跑來的人。心裡突然蹦出一個念頭,她不要什麼翻山越嶺騎著白馬前來接她去城堡的王子,只想要這樣一個,眼睛看著她心裡想著她並在向她走來的男人就夠了。
“你怎麼來了!”許言小跑到她面前,伸手牽住她,俊俏的臉笑得如一朵璀璨桃花兒。
林昔輕笑一聲,順勢挽了他的手,“許小言的閱兵儀式,我能不來麼?”
“下午不用上班嗎?”還像是有些不敢相信,歪頭看著她問道。
“嗯,週末提早了。”說話間,樊文他們幾個已經走了過來,見了她都紛紛招手道好。林昔微笑著與他們打過了招呼,才又仰頭問許言,“幾點鐘開始啊?”
許言咧嘴笑著,牽了她跟隨人群朝場地走去,“兩點半到五點半。”
這時候,樊文突然轉過頭來,衝著林昔擠眉弄眼道:“昔姐,你這一來,可有人臉都要笑爛了。這幾天沒見著人,那脾氣臭得哦,哥兒幾個都不敢隨便招惹呢。”
林昔也跟著笑,“樊文你少胡亂誣陷人啊,他那樣的性格,發起脾氣來也絕對是溫和派的。”
樊文忍住笑,繼續八婆道,“林昔姐啊,你說你們這樣七、八天不見著一次面的你也放心。我們學校可有不少美女窺覬著他呢。”
聽了這話,許言一巴掌拍在樊文的腦門子上,“胡說八道什麼。”完了還回頭看向林昔,“你別聽他亂說,沒有的事兒。”一副生怕她生氣的模樣。
林昔看他如此緊張自己,心裡不由一甜,斜瞟了一眼樊文,“美女?有你面前這位姐姐美嗎?沒有的話就別說了,完全沒有戰鬥力。”
見她並不在意,許言這才放了心。樊文見告狀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