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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就越發覺得她礙眼討厭起來。而且剛剛那句解釋,雖然說的是事實,可林昔就是不愛聽。
餘亦姿比伊晴要高很多,而且力氣也大還愛記仇,對自己看不慣的物件從來都不手軟。林昔跟著許言慢慢朝著對面的大街走著,一邊在心裡畫了個十字,暗自道,“伊晴,願上帝保佑你,阿門。”
這時候正是吃午飯的時間,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小吃街前進,餘亦姿“挾持”著伊晴擠在隊伍中間和他們商量著吃什麼好。林昔和許言二人安靜的走在最後面,沒有人主動說話。
按照以往的情況,林昔是無論如何也要找話題打破沉默的,可今天她心裡裝著事兒。你問什麼事兒?當然是一大把年紀了還有點兒緊張有點兒害羞這事兒唄。(噗……)
抬眼偷偷瞄了眼許言,心裡竟是一片溫暖,嘴角咧了咧。喜歡了就喜歡了,年齡什麼的都見鬼去吧。心情瞬間因為這個想法而放晴,熊強間豁然開朗,抬頭看向身邊這個男人的側臉,身體每個地方都膨脹著滿滿的歡樂。
喜歡他就告訴他吧。
“許言……”
林昔玩曖昧
“許言,我……你”
這是一個狗血四濺,天雷滿天的世界。而就在剛剛這個時間段這個地點這兩個人身上,被華麗麗的潑灑了很大一桶黑狗血。誰潑的?不不不,不是我們親切的God先生,是剛剛經過的一輛公交車。
就在林昔的心意脫口而出之時,一輛還貼著康師傅紅燒牛肉麵廣告的公交車無責任呼嘯而過,伴隨著尖銳而嘹亮的喇叭聲。那一句飽含深情醞釀已久的表白最關鍵的部分就這樣被汽車的喇叭聲給覆蓋了過去,如今正滿頭溼漉,驚愕不已。
“怎麼了?”許言回頭看向她,左邊眉尾輕輕挑起。
林昔盯著面前的人,蠕了蠕唇,沒再發出聲兒來。有些東西只用吃一回,有的電影只用看一遍,有的歌只用聽一句,有的話……只會說一次。
有些沮喪的垂下頭去,搖頭道,“沒有。”
就在林昔垂下頭去的那一瞬間,一直看著她的人臉上有了劇烈的變化。特別是那一雙漂亮的眼睛,裡面竟然流光溢彩,絕倫紛呈。驚訝、怔神、難以置信然後是欣喜若狂。
他聽見了。她剛才說,“許言,我喜歡你。”
他真的聽見了。
等待了三年的時刻就這樣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他面前,他有點兒……呃……不知所措,有點兒不知道怎麼面對她,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個令他心跳加速、血脈噴張的情況。
暗暗吞嚥了一口口水,手心也突然變得異常乾燥起來。許言兩眼平視著前方,腳上步子微斜,靠近了林昔一寸。然後繼續朝前走著,繼續斜步子,繼續靠近……
終於,林昔的肩膀捱到了他的胳膊。那隻白皙纖細的手離他只有0。5公分了,許言的臉上仍舊淡定自若,可心裡卻在瘋狂的叫囂。
“牽她的手,牽她的手,牽她的手呀……”
可惜,這世上有個成語叫狗血淋頭,咱不取其本身含義,今兒就單看這字面意思,也就是被狗血澆灌了滿頭這樣用。
“許言。”
“嗯。”
“你臉有點兒紅,耳根子也紅。”
“……”其實你也是。
“……”
這時候,前面突然傳來餘亦姿大炮一般的聲音,“喂,我說你們兩個,都頂著張大紅臉幹什麼?唱京劇啊?還有,走那麼慢幹嘛?想偷偷拉拉小手勾勾肩是不?”(咱不得不為餘子同學鼓掌啊,一猜一個準啊。)
餘子這一聲吆喝,如同寧靜夜空中的一記響雷,霎時敲醒了某兩位夢遊狀態的人。林昔頭垂得更低,腳上速度加快朝著餘亦姿跑去。許言則乾咳一聲,顧左右而言其他,“樊文呢?樊文跑哪兒去了?”
就站在餘亦姿旁邊的樊文摸了摸腦袋瓜子,不解道,“我在這兒啊。”眾人沉默。
可咱們的許小言卻無比鎮定的朝著樊文走過去,嘴裡還煞有其事的說道,“原來你在這兒啊,我找你好久了。”
“……”眾人倒地不起,多數吐血身亡,還剩下一小部分倖存者正渾身抽搐痙攣,口吐白沫中。
一行人最終決定去吃火鍋,C大的小吃街裡有很多火鍋店,味道正點調料鮮美的也有許多。可這時候是吃飯的高峰,到處都是人,林昔他們一群人硬是串了好幾家才找到間有空位置容納他們的地兒。
吃火鍋最不能缺的一項條件,那就是人要多要熱鬧。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