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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尊敬的大哥,現在又是在他的客戶面前,自然不好讓他太難堪。忙又找了話題,給他下去的臺階。
而這時候,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面對面坐著的許小言和許行長居然相互對望交疊了一個眼神。許小言臉色淡然,而許行長勾了勾嘴,眼裡有幾分笑意。
……
隨後便也沒再發生其他的什麼意外事件,一直到四個人用完了餐,結賬的時候。餘西蒙取了錢夾準備抽卡,林昔連忙攔住了他,嘴裡忙不甚道,“餘大哥,餘大哥,今晚就算我請客……我們是先來的,你們後來……而且,這地兒不貴,我還能負擔得起。”
餘西蒙本來是準備讓林昔坐回去的,可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竟然勾起薄唇笑了笑,坐回椅子上,“那好吧……”然後欠身向一邊的許行長,“我就當借花獻佛順便自己也吃頓白食,哈哈。”然後將自己的卡收回去。隨即笑著看向一邊的許言,心裡嗤笑,“看這小子的樣子,就是那種沒什麼真本事的小白臉兒。親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請客掏錢,心裡不是滋味兒吧。”
許言抬頭對上餘西蒙的視線,眼神在逐漸降溫,表情也越發的嚴肅冷峻。最後還是許行長,微笑著站起身來攔住了林昔,“還是我來吧,有長輩在席,哪裡還有讓晚輩結賬的道理。”
餘西蒙怔了怔,張嘴欲要說些什麼,卻聽許行長又說,“餘總,這頓飯就當是我這個叔字輩的認識認識這……兩位小朋友,特別是小林姑娘……你別和我爭了。還有小林姑娘,你也別爭了,我說了就算話。”
沒辦法,最後只得由許行長請了客。隨後林昔藉口還要和許言逛街沒讓餘西蒙送,和許言又在街上逛了一會兒才回了家。
自打從餐廳出來之後,許言就變得很沉默,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林昔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他正在小陽臺上打電話,背對著客廳,聲音不大。
林昔盤腿坐到沙發上,開啟電視,心不在焉的看著。直到他走進來,才仰頭問,“誰呢?”
許言走過來,站在沙發椅背後面親了親她的臉,然後朝浴室的方向走去,“我爸。”人已經到了浴室門口,卻又突然倒回來,自一邊的櫃子上拿了空調的遙控,將溫度調高了些。
……
林昔歪在沙發上,心裡盤算著,要不要給他解釋一下餘西蒙的事情。可細細想了下,又覺得沒這個必要,她一直當他是大哥,從來都是正當的朋友和兄妹關係。解釋的話反而會顯得很奇怪,說不定還會弄巧成拙。
做定了主意,一直糾結的情緒放才得到了舒緩。心情放鬆下來,倦意也跟著湧了上來,看了看關閉著的浴室門,起身關了電視進了臥室去。
等許言出來的時候,發現客廳裡一片寧靜。臥室的門虛掩著,透出些昏黃的光線,她給他留了一盞燈……
輕手輕腳的摸上床,自身後抱住她的腰。臉俯在她的脖子處深深吸了一口馨香,輕喚,“林昔?”
沒得到迴音,傾身探到她平穩的呼吸之後,才緊貼著她躺進枕頭裡。對著她熟睡的背,如入了魔障一般,不斷喃喃低叫著她的名字,“林昔……林昔……林昔,林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屋裡只能聽聞些細碎的呼吸聲。有風吹拂著半透的紗窗,淡藍色的簾子隨著微風輕輕搖擺,時隱時現,一陣陣的放進些C市的街燈。
一直沉寂如水的臥室裡,突然響起一個聲音,他說,“你要等我……媳婦兒……”那聲音如蒙了一層神秘的面紗,顯得悠遠而綿長,卻又如同針墜子刺上去的一般,令人清晰明瞭。
……
週末結束後,上課的照常上課,上班的繼續上班。二人均是電話沒離過手的,忙的時候發發資訊,不忙的時候一個電話打過去,聽聽對方的聲音,慰藉慰藉思念之情。許言還是一如既往的執著,每次都要比她多發一條才作數。林昔試了很多次,企圖掰回來,可沒有一次成功過。於是,不禁暗自哀號,這是何等的執拗,何等的倔強脾氣啊喂。
建築系的課程多工也重,即便才大一,許言他們的課依舊被安排得很滿。而林昔這幾天也一直忙著跑兩個貪汙的案子,時不時還得出城跑跑,更是忙得不可開交。就這樣,兩個人又被迫分隔了好幾天。
然後就是餘西蒙,自打上一次在西餐廳見到過許言之後,他突然就變得無比熱情起來。同樣也是三天兩頭的打電話,有時候電話找不到她,就往市檢跑。有時候還意思意思辦點兒無關痛癢的事兒,有時候卻是大搖大擺的坐在林昔的辦公桌上,翹著腿看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