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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出席的有好幾個都是看著她長大的叔叔伯伯呢,講課什麼的就免了,最後乾脆客串一回,當起了主持。”
……
身後的討論聲還在繼續,林昔心裡早已經樂開了花,知道大姐中秋會回來,可真沒想到會如此驚豔的出場。林家的這位大姐雖彪悍無比,卻是非常疼愛自己的妹妹和弟弟的。而林昔,雖與她不如與林朗親近,但是那心裡的崇拜和熱情絕對不會少掉分毫。
上初一那一年,同齡的小姐妹們都流行追星。相互換看偶像的海報畫像,問到林昔的時候,她無比自豪的從書包裡抽出一張照片和一份報紙,然後指著頭條上的人大聲說道,“我的偶像就是,今年的全國高考文科狀元林玥!”
那時候她高昂著下巴,鼻孔都快長到腦門上去了的樣子同此時一模一樣,林昔顫抖著手指著臺上的人,幾乎高撥出聲,最後迫於現場的氣氛只得壓低聲音,對許言說,“許言,那是我大姐。”激動之情自顫音裡抖落了一地。
……
許言的照片
林昔出生的時候,林玥已經在穿著規整的白色裙子,高揚起下巴拒絕小男生的情書了。而林昔剛學會走路,林媽媽就又給生出個小壞蛋來。那時候全家都繞著初生的小祖宗轉悠,也就疏忽了她。
於是,那時候還是一個小肉糰子的林昔抄著粗短的小手小腳,自己沿著樓梯爬上了三樓,找到在琴房裡練鋼琴的林玥。然後規規矩矩的坐在一邊,有模有樣的跟著音樂晃。
等林媽林爸反應過來二閨女沒了影兒的時候,林家大姐臭著一張臉自樓上走下來,懷裡還有一團兀自拍手依依呀呀唱個不停的林小昔。
所謂血濃於水,親情和血脈是你這一輩子永遠都斬不斷的羈絆線。兩位林姓的閨女像是有了默契一般,在父母照顧著林小朗的時候,都會一起拋棄掉偏心的爹媽和討厭的林小朗,躲進三樓那方只屬於她們的夢幻世界裡。
林玥端坐在凳子上,纖長的五指舞動如精靈;林昔爬在地上,胖胖的小手指被蠟筆染成了七彩色。時間一個圈一個圈的轉,斷斷續續的音節逐漸變成了一曲曲流暢動聽的無名曲子,白紙上亂七八糟的塗鴉幻化成一個個美麗的夢。
姐妹二人一直都比其他人來得親密,可隨著林玥年歲的增長,林昔漸漸的跟不上她的步伐了。中學時期的林玥唸的是全封閉的住宿學校,只有週末才能回家。每逢週五林家的老二和老小都會並排坐在家門口的石階上,雙手撐著下巴,一致偏頭望向轉角的路口處。
那一年林昔小學二年級,林姐姐初二,林小朗……還在流口水。林昔實在甩不掉後面的跟屁蟲,只得撅著嘴牽了老小的短粗手,顛顛兒跑到路口翹首楚盼,等待著回家的大姐。
倆小的見熟悉的身影自公車上下來,歡喜得不得了。林昔還直接將林老小丟在一邊,小跑著朝大姐迎去。不料去見到一個大男生跟著也下了車,而且還和林家大姐並肩走著。
林小昔不覺有異,三兩步蹦躂過去,揚著一張太陽花般的臉蛋軟聲叫,“大……姐……”
林家大姐一見到自家倆小的,著實被嚇了一跳,偷瞄了一眼旁邊的小男朋友,心裡慌了,要是這倆小東西回家說漏了嘴,自己就死定了。登時拉長臉,冷聲掩蓋道,“你怎麼把林朗帶到外面的大馬路上來了?仔細回家挨爸的罵。”
林昔沒想到,等了一個星期的姐姐見到她第一面就是數落她的不是,心裡不滿了,嘴嘟得老高,“是他自己要跟來的,你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家,是不是和他玩兒去了。”說話間還伸了手指向林玥身邊的男生。
其實林昔根本沒往歪處想,可林玥自己做賊心虛啊,當即就拉長了臉,“小屁孩兒一個,你懂什麼,一邊兒玩泥巴去。”
被自己最喜歡的姐姐這麼嫌棄,林小昔真的傷心了。偏偏這時候,林玥身邊的男生還哈哈笑了起來,指著林昔大聲道,“哈哈,林玥這是你妹妹嗎?”
林昔心裡本來就委屈,被那男生這麼一笑,硬是將自己受的責罵和大姐對自己的嫌棄全都怪在了他身上。癟了癟嘴忍住沒哭出來,只是斜眼狠狠的瞪了那男生一眼,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朝回家的方向走去。走到林小朗身邊,還一把抓起林小朗的手,大聲道,“走,小朗,我們回家玩泥巴去。”
你們看,林昔從來都不是愛哭的人,就算是那麼小的年紀也知道什麼叫忍辱負重,什麼叫不能輕易讓人看見自己的醜態和軟弱。
而那天下午,姐弟二人在自家的院子裡,挖出花壇裡的泥巴,用玩具水勺在游泳池取水,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