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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的行李並不多,也沒到非要他送的地步。只是他這份兒體貼之心,多多少少還是令林昔有些感動的。自己獨居在外,在工作上和生活中都受了他許多照顧。感激之情油然而生,當即決定,這個真心的朋友自己是交定了。
……
最後,她終是沒拒絕他的幫助,讓他幫自己把行李提上了五樓。既然是自己決心交的朋友,遲早都是要和許言見面的,何況他倆還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早點介紹給許言應該會更好吧。雖然這時候時機有點不對勁,不過一股腦上來,然後讓她一次性解決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林昔的房子在最裡面的一排,門邊是一扇高高的天窗,自窗戶看下去,看以看見些小區裡的情況。這時候,許言正坐在窗臺上,一雙修長的腿斜之著地面,雙手插進褲袋裡。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林昔和秦凡,唇角輕輕揚起——他在笑。
是的,他在微笑。或許在旁人看來,他這樣的容貌,再配上這樣的表情,是一種如沐春風的享受。可林昔卻明白,如此妖冶的氣場代表了什麼,'③üww。сōm'忍不住暗自哀號,死定了,死定了,真的死定了。
見他們走近,許言自窗臺上站起來,迎面走向他們。林昔心裡早已經慌完了,可面上卻始終淡定,沒有露出一絲膽怯。這是林爸爸培養了二十幾年的成效,心不露與色,鎮定是非常強大的武器。
“這是我男朋友許言。”說著自他手中接過自己的行李,然後又看向許言,“這個是我們辦公室的秦凡,工作上的搭檔。”
秦凡立即衝許言伸出手去,“你好。”
許言深深的看了面前這個二十來歲的男人一眼,伸出手去,“你好。”整個過程中沒有看林昔一眼。而低沉的嗓音裡似壓抑著濃濃的怒意,透出幾分咬牙切齒來。
林昔見介紹完畢,自己的主要目的也差不多達到了。轉頭看向一臉莫名其妙的秦凡,“那個,秦凡啊,我和他還有點事兒,就不請你進屋坐了,改天請你吃飯吧。”
那秦凡早看出兩個人之間的氣場不對勁,猶豫了一下,便就勢告辭了。人家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即便自己再擔心,也是沒立場插話的。
見秦凡消失在走道上之後,林昔慌忙掏出鑰匙來開門,心裡有些沒底氣,抬眼偷瞄了一眼身旁的許言。卻只見他整張臉都埋在陰霾裡,完全看不清楚。只是覺得一道熾熱的視線落在自己開門的手上,彷彿要燒爛她手上的鑰匙以及門上的鎖才會罷休。
心裡一虛,抬起頭咧開嘴,衝他傻笑了兩聲。“門……門鎖鬆了,我就換……換了一把,嘿嘿。”
然而這種蹩腳的故意討好,也只換來某人陰陰沉沉的一聲冷哼。於是便再沒了下文,林昔心裡長嘆,果然只能在床上解決嗎?謝特。
……
門咔嚓一聲被開啟了,林昔乘著身後的人沒注意,一把將手上的包裹扔在玄關,然後跟只小兔子似的快速跳進屋裡。並躲到沙發背後,抱住沙發扶手。
“你別過來!”
跨了一隻腳,正準備進屋的許言被她突然動作嚇住了,緩緩的收回腳去,將視線落在她身上。只是胸口起伏的弧度和越捏越緊的拳頭在無聲的洩露著他的情緒。已經……忍無可忍了!
“你……你聽我說,等我說完了才許過來。”
“……”許言順勢靠在身後的門板上,頭朝著右邊略微偏了偏。
林昔知道這個肢體語言的意思:哼,我倒想看看你又要耍什麼花樣,反正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他心裡一定是這樣想的。
緊緊抱著沙發的扶手,一雙眼睛則警惕的盯著門邊的人,“那個,門鎖我不是故意的,那天你發脾氣跑了之後,我沒拿鑰匙就追了出去。然後被鎖……鎖了,後來就找秦……人來把門撬了,然後就換了把鎖……第二天我就接到緊急通知出差去了,沒來得及交代門衛,也沒來得及告訴你……”
“哼。”
見他還是一副冷冷的樣子,林昔有些急了,慌忙自沙發上抓過自己的手提包,從裡面抽了串鑰匙出來,衝著他一直晃,“不信你看,我鑰匙都給你準備好了,掛鏈還是情侶的呢。”
門邊的人看了看她手中的鑰匙,以及那串據說是情侶的掛鏈,又哼了一聲,“那手機呢?為什麼什麼一直關機。”
“我哪天和餘子逛街的時候,不小心摔壞了。接著就忙工作去了,沒來得及換。”林昔見他火氣小了些,膽子也就大了點兒。“我……我給你打了電話的,結果……”想到伊晴陰陰森森的語氣,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