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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少人都知道我這人挺虛偽,一切都藏著掖著的,面上的都是光明正大的,其實我頂瞧不上這樣的人,誰知道,活了三十多年,才發現,自己最虛偽了。
吳術士說我:你就不能坦誠一把?把你那心底下最見不得人的東西給我講一講?不是我想聽。你明白嗎?你在講的過程中,就有一個宣洩,有一個總結,你講著講著發現,哎,原來我是這樣的啊?!還有一個改正。它們在不知不覺中就影響著你,你信嗎?
看來還得接著講我那夢。其實在我以前的講述過程中,夢的內容讓我掩飾了,或者修改了。
這次,我說,我瞪著吳術士的雙眼皮說,這次,哥們!你哥哥我什麼也不怕了。不就是不要臉嗎?你豎起耳朵聽我整啊!
其實那個夢我隱藏了一個細節,就是在老虎飛身向我撲過來的時候,我還看見了它腹下白色的絨毛和一柄勃起的生殖器。
就是這段恨得我牙根癢癢,我又不是同性戀,你撅那麼高幹啥呀?!
這也正是我羞於啟齒的地方,雖說不是同性戀,但是三十好幾了,女朋友也沒有一個,別人不說三道四,自己心裡也犯合計。是不是真的自己的性取向有問題啊?
不過不對呀!每瞅著前撅後翹的大姑娘也心潮澎湃啊!也曾在一個個不眠的夜裡幻想自己懷裡的枕頭是個柔軟的身體啊!
我和吳術士正聊到點子上的時候,包間的門咚咚地響了。
在這兒我好像落寫了點介紹:吳術士,這個我十多年的哥們,現在是大連登喜來大酒店的總經理,負責登喜來的所有業務,只在偶露一面的董事長一人之下,而絕對在萬人之上。
吳術士露出不耐煩的樣子,把門開啟,接著我就看見他的臉象被狂風吹走烏雲的晴空一樣,露出燦爛的微笑。
門開處,我見到一位西裝革履的老者。老者的容顏保持的極好,頭髮梳的一絲不亂,臂彎裡挎著一個奪人眼目的美女。
我的眼睛象被紮了一下,連忙躲開。
吳術士和老者握手後,介紹我說:林董,這位是著名的網路作家——蘇州浪子!
這是吳術士的一貫伎倆,給他的朋友的臉上貼金,也就是給自己長面子,不過他的介紹確實有點太不貼邊了。
有一次吳術士向我介紹一個美女,說是大連娛樂界的星女郎,結果只是一個三陪小姐。在吃飯時,她總熟稔地把手不經意的搭在我的大腿上,讓我一眼識破了她的真面目。
但是顯然林董不識這一套,立即對我表現得很友好,吳術士藉機說:我們正在研究如何樹立酒店的企業文化品牌呢!
林董連連拍手說好,好啊!我們正需要這樣的人才呢!蘇先生!你意下如何啊?
吳術士連忙笑著說:蘇州浪子是他的筆名。他姓孫!——他這個名字裡就帶個浪子,所以有點象閒雲野鶴一樣呢,哪兒能屈尊到咱們酒店啊!只是這次我請他過來想讓他給咱們酒店的員工講兩句,薰陶薰陶他們!
林董又連連叫好。
我尷尬地搓著手,左顧右盼,正看見那女郎的一雙妙目定定地瞅著我,不由得心裡噗通噗通地跳了起來。
故事到達這裡好像脫開了我的韁繩,自己馳騁起來。也就越來越流於俗套。可是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林董來是找吳術士要酒店的金卡的。登喜來的金卡可以不限次劃卡,不限額消費,全由酒店買單,直到把酒店吃關門為止。所以金卡的發放是極為謹慎的,不給他帶來更高的好處你想也別想。
金卡是由吳術士保管的,但是得由林董簽字才生效。
在辦理林董領來的這個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的女子的金卡時,吳術士趁著林董的不好意思,還有剛才對我的鼓吹,順便也幫我要了一張銀卡——這是有限額免費消費卡。
和吳術士喝完酒從酒店出來,我才發現有點多了。眼睛模糊不說,腿腳也不太利索了。我嘿嘿傻笑兩聲在馬路牙子上坐了下來。
我掏出煙,叼上一支,和著街上來來去去的汽車所排出的亂七八糟的尾氣,沒滋沒味地吸了起來。
馬路的對面是希望廣場,廣場上到處都是修剪的整整齊齊綠油油的草坪,象徵著盎然蓬勃的生機。
我眯起眼睛看著,卻絲毫也沒有看見有什麼希望的樣子。
在我旁邊不遠的地方就是車站的站點,有不少人正等著乘車。我狠了狠心,扔掉手裡的菸頭,站起來搖搖晃晃地奔站點而去。
能省點就省點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