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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我與你們心底不能捨棄的那個女人從本質上就不同。你們疼愛的也好,怨恨的也好都只是對她而已。請別再將一個名叫麥子的女人當成一個短暫的寄託,那是對她靈魂的踐踏!”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再也懶得理會亂做了一團的家很快地就出了門進到了電梯裡面。
出到外面攔下了一輛車本是想尋求一點安撫回到爺爺那裡去的,可是轉身動了動才覺悟到自己一身的傷痕滿心的疲倦。
拿著自己不能承受之重去傷害自己最愛的親人這樣的事情我再也不想做了,思考了很久之後我讓司機在本市最繁華的街道將我扔下了。
看著熱鬧的人海,我很想找回以前的單純的那個叫麥子的女人,那個被友人們憎恨的麥子被自己的弟弟死死怨念的麥子。
可是,努力了再努力拼了命地在臉上想揚起如以前一樣的笑容都好。對未來的迷惘,對感情心如死灰都讓我努力偽裝的一些變得太牽強太酸澀了。
從正午一個人在最繁華的街逛到了天色大黑,本想要回到最初時一個人行走的感覺。
可是到了最後才覺悟,就算是我揚起了最張狂的笑也辦不到。
最後,我妥協了。
我決定去一個地方買醉,這樣的念頭一出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朝著魅色酒吧的地方以蝸牛般速度疲軟地邁進著。
來到了魅色酒吧之後,我恍惚了一下才發現我似乎將郝連遺忘了太久。藉著幽藍的燈光忘著著他,一份熟悉的感觸和愧疚感又席捲了我整個心緒。
原來所謂的愛情真的會將一個女人所有的智慧全部捻成沙塵被風吹散,在沒有遇見龍斯之前我每隔二個星期都會來看一次郝連的。
這次有多久了,我的腦袋似乎已經被龍斯洗了個透徹了。真是不該呀,生生掉進了他的陷阱不將自己傷到覺悟就是不回頭。
是從什麼時候起,我會變得這樣笨的?
選了一個最不引人注意的位置我坐了下來,接著招了侍者點了郝連的拿手絕活‘藍色海洋’,郝連他似並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也許這一段時間的淡離他應該會很開心我的知趣吧,沒人再在他的耳邊勸他回家,沒人再對他拳腳相加和瘋鬧。
我想,也許沒有了我的叨擾他應該會過的很好。
苦澀的酒一杯一杯灌下,我卻是越來越清醒。微微笑著回憶了一下以前三杯就醉的模樣,我卻覺得現在這樣的酒量有些不敢相信。
時間在酒杯與音樂當中流逝,一邊欣賞著郝連的優雅動作一邊品嚐著經他的手出來的美酒其實我還蠻享受的,什麼傷痛,什麼鬼怪妖魔全都被我拋到了九霄雲外。
直到酒吧裡的客人漸漸走光,直到郝連他換好一身帥氣的白色襯衣準備回家熄燈時這才發現我的存在。
他依然是那樣的冷淡帥氣,一頭長髮還是那樣健康。
他雖然不會如龍斯那樣對我虛偽寵溺地笑,可是卻讓我的心在他望向我的瞬間感覺到了淡淡熟悉的溫暖,這久違的溫暖感觸快要讓我忍不住流出眼淚。
“這位客人,要關門了。”似乎發現了是我,郝連的面上似更陰冷了幾分下來。
有時候我常常會想,哪怕他對我像其他客人一樣都擠出虛偽應酬的笑容都好。至少在我眼下這快要搖搖欲墜的心態之下,也許從他的寬容之下我會尋回一點點的堅強。
“喲,老朋友來看你不歡迎?”我端起桌面上酒杯將裡面還剩大半的酒仰頭豪飲下就抹了抹嘴唇起身朝他走了過去。
還好,喝了這麼多的酒我的腳步還算很穩,眼神也還算清晰。
走進了他之後我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將一張因為酒精發燙的臉湊到了他的眼簾最進的地方呵呵傻笑,很快的我看到了飆起怒火的眼,接著便是猛然發力的推開。
“啊——疼!”被他這麼一推,我的身體一個不穩撞向了後方的桌椅,在這靜謐的氛圍之下發出一聲不小的撞擊聲。
“郝連,丫的你就是這樣對待青梅竹馬的嗎?”
“麥子。三秒鐘,給你三秒鐘即刻從我眼前消失!”終於,他不再是對我淡漠的視線了。
他怒了,並用上了刻薄的言語。
看到了他的轉變我卻是笑了,這才是我熟悉的郝連呀。他該是這樣對我的,哪怕是恨我,我也不願意在他的眼裡是位無所謂的路人。
“丫的什麼眼神呢。好啦,好啦,我以後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隔這麼久才來看你的,就別再生氣了好嗎。”胡言亂語一向是我長向,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