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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家停留在皇后身上的同情目光。
“本王若沒記錯,牧司表弟的未婚妻應該是以璸的純公主吧?”
我撇到品純尷尬的神色,愧疚的收回視線,心裡抱怨微式拓的多管閒事。要幫自己的姑姑,也不能害了別人啊。
皇帝陛下看了品純一眼,又看看我,說:“既然如此,就勞駕尹小姐和純兒換一下位置吧。”
我的心一寒,想到我和木琴蕪的相似,還有他書房裡的那道聖旨,我以為他對我會有所偏袒的,可是他對我和品純的稱呼,已經很明確的告訴大家這場宴會里誰是主,誰是從。
我扳開牧司仍握著我的手,給他一個安心的笑容,從容的站起身朝對面走去。
錯愕的品純見我起身,也忙站起來。我坐在她的位置上,推推無措的她,示意她過去。
待我們都坐定,我朝旁邊的工度太子微笑,以示友好。但他眼裡一閃而逝的精光,卻令我在他身邊坐立不安。
陛下和在座的眾人稀稀落落的寒暄著,我難耐的左右張望中,看到旁邊微式拓正低聲對他旁邊的盛裝女子交代什麼。我正要打量那女子,微式拓一轉頭對上我的眼睛。
隔著一條過道,他的目光一如我們初見的宮宴上那麼火熱,讓我的心忍不住小鹿亂撞,感到臉頰火熱。我驚慌的收回視線,抬手就灌了杯酒進口。不想竟嗆到,咳嗽起來。回想自己從來不曾喝過酒,心裡一陣懊惱。即使在現代輕啄一口已經是我的極限,雖然在魅樓色娘和禮娘都試圖教過我喝酒,也都被我拒絕了。而如今這杯酒,更是讓我兩眼昏花,全身燥熱。
“你沒事吧?”工度太子關心的問,手也趁機伸過來環住我。
我欲推開他的手,卻沒有力氣。
此時一個清澈動人的女音響起:“皇帝陛下,臣妾早就聽聞工度太子對醫藥知之甚詳,一直想找機會與其探討,卻沒有機會。今日難的一見,可否請陛下寬恕臣妾的無禮,讓臣妾與尹姑娘換個位置?”
我雖然頭昏眼花,理智卻不糊塗的,現在我只想離開坐在我身邊的這個人。這個人一直抓著我,我想靠在他身上,他不讓我靠,我想往另一邊倒,他又不讓。真是討厭。遂抬手喊道:“我願意……我願意……”
然後就感到有人攙扶著我走了幾步,直到我再倒下時靠在一個'炫'舒'書'服'網'的靠墊上。
“你怎麼樣?想睡覺嗎?”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想起。離我好近,好溫柔,讓我都要醉了。
我動了動身體,找個'炫'舒'書'服'網'的位置,閉上眼睛休息。
“不許睡,我好不容易找到離你這麼近的機會,不允許你用睡覺浪費了它。”聲音在我耳邊低聲說。
我揮揮手,不理他。
……
“陛下,本王想到還有些事情要急著去處理。剛好尹小姐好像醉了,本王就順便帶她回去休息吧。”
“那麼晚了,拓表哥還要去處理事情,想必一定很急。怎能讓小桑在麻煩表哥,我送她回去就好。”
“今天這宴會表弟是主角,怎麼能中途離席。還是本王送尹小姐去休息吧,能為尹小姐這樣的美人服務,是本王的榮幸,怎麼會覺得麻煩呢?”
……
“既然拓都這麼說了,六兒,就讓他先送尹小姐回去吧。”
番外:侖冉王之一
我是出生於125年的侖冉皇朝的九王子曜左曄,我上有兩個哥哥,六個姐姐,下有四個弟弟,七個妹妹。我的母親是皇祖母的侍女,因我父王的醉酒失身,事後,父王卻不願再提此事,直到皇祖母發現母親懷了我,調查此事,父王才在祖母的壓力下承認。
當時父王只有兩個兒子,太子業已八歲,教授他課業的相國稱他‘資質平庸,難成大器’,四王子早產而生,體弱多病。皇祖母念及父王子嗣單薄,於是提議立母親為妃,以便好好養胎。
於是母親由一屆婢女,成為身份高貴的后妃。可她因父王的酒醉有孕,又因皇祖母的壓力為妃,皆非父王所願。於是誕子之日,就是她步入冷宮之時。
我這一生,只見過母親一面,便是在我登基的第二天。
我來到拘禁了母親二十多年的冷宮。那個地方的淒涼,讓我至今回想起來都為母親心痛。鐵門上的鎖已因年久失修而生鏽。只有牆腳處有一個小門供傳送飯菜。我敲打著鐵門呼喚著母親,裡面卻一無聲息。
我喚看守的太監那鑰匙,他卻告訴我,已經丟失。憤恨的我,親手杖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