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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到那邊去,不許過來!”然後甩開我的手,奔赴戰場。
慌亂的人群讓我的前進很困難。我仍奮力向宗塵所指的方向挪動著,不時回頭看看打鬥的人群。
有了宗塵的加入,雲山明顯的輕鬆很多,也已經處於優勢。而月廉惑也從樓上聞聲趕來,頓時,二十多個人已經倒下大半……
我趕到雛米身旁,她激動的抱住我,“主子,主子,太好了,你沒事!”
已經略顯放鬆的我,安撫的拍拍她的背,好笑的道:“我才應該擔心你有沒有事呢!”
再撇向戰場,敵人已經沒幾個了。想不到宗塵這麼溫潤儒雅的人功夫竟然也那麼好,真是深藏不露啊……
“留活口!”在宗塵一刀正要揮向最後一個人時,雲山握住他的手,阻止了他。
這時大廳裡的人已經逃的逃,躲的躲。我帶著雛米向他們走去。
雲山扣住他的下顎防止他自盡,狠聲問道:“是什麼人派你們來的?!”
那人閉著眼,一副要殺要剮隨你的樣子,道:“老子什麼都不知道!”
月耀之對隨後跟來的那位之前為我們領路的氣質美女道:“月姬,去準備筆墨紙硯。” “你要幹什麼?”月廉惑疑惑的問。
“畫下他的樣子,聽他的口音像是我國北方的人,派人去查查他家裡是否還有什麼人可以為他陪葬。”月耀之冷冷的解釋。
那人的身子一顫,仍是閉目不語。
“男的丟入礦場,女的剛好送去百里的軍營為妓,至死方休。”月耀之又道。
我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遂笑笑,道:“小時候我不聽話時,我母親就會告訴我一些很恐怖的酷刑來嚇我,我記得有一種是剝皮,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面板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面板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我緩緩的說著,還用手做出扒開的動作,月廉惑和雲山臉上一陣抽搐,被擒的人眼皮一顫。
我又繼續說道:“另外還有一種剝法,不知道可信度多少。方法是把人埋在土裡,只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很重的東西(水銀)下去。由於比重很重,會把肌肉跟面板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從定的那個口「光溜溜」的跳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裡……”
看著那人恐懼的張大眼看看我,又道:“皮剝下來之後製成兩面鼓,掛在衙門口,以昭炯戒。最早的剝皮是死後才剝,後來發展成活剝。可是我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