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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省做什麼?!”
“我並不是特意為了節省,只是覺得手裡閒著挺難受。”
“你呀!真是個吃苦受累的命!”
“我知道,我知道。”徐憶蘭聽到木匠嫂的直言不諱,笑著連聲認賬,她覺得木匠嫂說的既有趣又實在。
她們一邊搖著蒲扇,一邊聊著天,話題不由轉到司馬祺威身上。
“哎,”木匠嫂用扇子拍了下憶蘭的腿,一臉正色,“今天司馬差點出了人命哎!”她把丈夫跟她說的話告訴了徐憶蘭。
“出人命?”冷不丁聽到這個訊息,徐憶蘭嚇了一跳,“什麼時候出的事?他傷得利害麼?有沒有危險?你們怎麼不早告訴我呀?!”
面對徐憶蘭的連連發問,張木匠埋怨起妻子來:“你呀,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說起話來還是嗓子眼對屁股眼----直來直去!一點分寸沒有。”
“那叫我怎麼說呀,我又沒說出人命,我是說差點出人命,本來就是這樣嘛。”木匠嫂不服氣地反駁丈夫。
徐憶蘭聽著他們倆的對白更加惶惑了:“他倒底出了什麼事?要緊不要緊?”她幾乎坐不住了。
自從司馬祺威從西北勞改回來,被安排在基建處下屬的施工隊勞動。最近正在拆除廠區東南角的那排危險房屋。她知道拆舊房是很危險的,現在聽說司馬祺威差點沒命,她的心就像開啟了鼓,她搞不清楚這個“差點”和“人命”倒底有多大距離?
“哎呀!真玄吶!幸虧有司馬敢往上衝呀!否則事故可就大啦!”張木匠感慨一番後便把自己目睹的一幕一一道來:“下午兩點多鐘,我帶著組裡的幾個人到工地去拉卸下來的木料。看到那排房子基本上已被推倒,只剩下一小段前簷牆仍歪歪斜斜地立著。他們見我們來收木料,為了安全,便停了工,大家就散開休息。
司馬沒休息,他幫我們木工班的人歸攏拆下來的木料,當時我和他就在那段牆的側面。
天氣是真熱呀,工地上沒有一點可以遮陽的地方,只有那段牆下面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