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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陽看著夕涼手臂上由他弄出來的青紫塊,心煩意亂的甩開了夕涼的手,背對著夕涼等著夕涼把衣服穿好。
夕涼抖著手將沒被季明陽撕壞的衣服套在身上,過慢的動作很快引起了季明陽的不耐煩,“你好了沒有?!”
夕涼剛剛流乾了的眼淚,這時候又掉了下來,透明的液體砸到她扣著釦子的手背上,濺開了一點一點的小水花,她看著那小小的水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帶著鼻音說:“季明陽,我發現,我開始恨你了。”
季明陽的心狠狠的一顫,抽痛的感覺讓他瞬間轉身,可在看見凌亂不堪的床單時,目光像被燙到似的移開,而後他做了他季明陽這輩子都沒做過的事,那就是逃跑。
小貝見門開了,就哭著跑進屋,撲到了床上,“媽媽,媽媽,你怎麼了?”
夕涼將小貝抱進懷裡,此刻的她已經哭不出聲音了,只能緊緊的抱著小貝,將自己所有的屈辱和委屈,全都深深的埋進心裡。
這些屈辱和委屈,她無處可說,無人可說,只能悶在心裡,祈求它能夠有腐爛的一天,連通對季明陽的感情,一起腐爛殆盡。
☆、第七十章、寧死不屈
被季明陽強|暴,對於夕涼來說,無異於毀滅性的傷害和打擊,可她不知道的是,這場被她認為是毀滅性的傷害和打擊,全過程都被另一個人目睹了。
楊希蓉是穿著婚紗被季明陽丟在了訂婚宴上的,宴會上奢華的裝飾,還有她身上潔白的婚紗,都不能掩蓋她被丟在訂婚宴上的事實。
當天的新聞,瞬間從豪門閃婚,變成了被丟在訂婚宴上的新娘,史上最奢華的婚宴和最悲慘的新娘,在一天之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雖然報紙暫時還沒有出來,可各大新聞網站,已經將婚宴上的極盡奢華和楊希蓉失魂落魄的照片亮了出來。
楊希蓉扯了婚紗,跑回家就將夕涼臥室裡的錄影調了出來。
她一開始只是為了監視夕涼的動作才在事先準備好的房子裡安裝了高科技的針孔攝像頭,可她要是知道這些該死的攝像頭有一天會呈現她的未婚夫和別的女人上床的畫面,她死也不會安這些該死的攝像頭。
季明陽瘋了,楊希蓉也瘋了,唯一沒瘋的夕涼,也傻了。
夕涼看著眼前的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再次的閉上了眼睛,她記得她是抱著小貝昏睡過去的,怎麼可能在睜眼的時候看見這麼兩個陌生人。
她以為自己是做了夢,可臉上屬於金屬特有的冰冷觸覺還是讓她睜開了眼睛,她看著眼前兩個男人無視著她,想討論一件商品似的在討論著。
“我們先劃了這張臉,還是先上了她?”
“你傻啊?!當然是先上了再劃了這張臉了!否則看著一張血淋淋的臉,你不覺得倒胃口嗎?!”
“說的也是,不過這麼漂亮的人,真的就便宜了咱們哥兒兩?”
“人家不是說了嗎,要我們幫她把這張臉給毀了,這是互惠互利,又說什麼便宜咱哥兒兩?”
夕涼聽著兩人的對話,已經聽了一身的冷汗,她昨天才被季明陽給強要了,怎麼可以在今天就要面對現在的狀況?
面前兩個人已經棲身上前,夕涼驚慌失措的往後退了退,可手腳都被綁著,她只能挪動著往後退,所以挪了半天,還不抵人家一步的距離。
面對季明陽的無禮對待時,她會傷心難過到失去思考的能力,可眼前這兩個人她根本不認識,她現在要考慮的,只有要怎樣才能保住她那殘破不堪的清白。
她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去追究自己為什麼會遇到現在的情況了,她現在只能想著怎樣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
在那兩個人的手快要碰到夕涼的時候,夕涼忽而笑了起來,用商量的口氣對面前的人說:“你們可不可以幫我把手上的繩子解開,我的手腕被勒的好痛。”
“你當咱哥兒兩是傻瓜嗎?幫你解了繩子,你不就跑了?”
“我手被解開了,不是還有腳嗎?況且就算我要跑,你們兩個大男人,難道連個女人都追不上嗎?”
那兩個男人對看了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其中個子矮一點的說:“綁著就好,解開了萬一你要跑,我們還得費力氣追,與其這樣,咱們還不如把力氣省下來,留著跟小美人你玩呢。”
矮個子男人說著臉上露出不軌的笑容,夕涼強忍下胃裡湧上來的噁心感,繼續誘騙道:“你們綁著我連衣服都脫不了,就算玩也玩的不盡興,我都說了我跑不了你們的手掌心,我又何必花那個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