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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陽捏了捏充血的太陽穴,同樣認命的說:“順著路走,走到路牌的地方,看看是什麼路。”
夕涼順著路走了半天,才說:“鳳凰路。”
聽了夕涼的回答,季明陽嘆了口氣,“在那等著,別亂跑。”
夕涼沒理,只能小聲的說了句:“知道了。”
季明陽把車開到鳳凰路,將車速降到三十碼以下,努力忽視後面別的車主對他的催促,慢慢的順著路邊開著,看見夕涼站在一個路牌下,才把車停來把人叫了上來。
“我就不明白了,整個城市就這麼大,你怎麼就不認識路呢?”
夕涼雖然因為耽誤了季明陽的時間而感到抱歉,可她還是堅定自己的立場說:“所有的路都一樣,我怎麼可能認識?”
季明陽追問了句,“那公交車會坐?”
夕涼照舊反駁道:“公交站臺也長的一樣,車上吵的要死,喇叭說話都聽不見,不注意就坐過了站。”
“那打的呢?”
“你又沒說給我報銷,我幹嘛要打的。”
季明陽從錢包裡抽出一張卡,“把這拿著,以後我讓你出來,就用從這裡面取出來的錢付車費,密碼是六個一。”
夕涼也不客氣,接過來就放進自己錢包裡,反正又不是給自己花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只不過在季明陽報出卡的密碼時感嘆了一下。
“六個一,你也不怕卡丟了錢被人取走?”
“一般人不會認為有誰會把六個一做密碼吧。”
夕涼無言,這人,還真是自信。
“我們現在去哪?”
“去城隍廟,吃我的小籠包。”
兩個人,一個安靜的開車,一個乖乖坐著,夕涼忽然想到於成軒,就問:“你們那個人事部經理,小時候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季明陽看了她一眼,雖然覺得背後說別人家的家事不好,可也覺著對著夕涼也沒什麼,認識那麼多年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而且他也不想夕涼對於成軒有什麼誤解,所以就解釋道:“他媽媽不好。”
“怎麼不好了?”
“他媽媽是懷著他嫁的人,他現在的父親,不是他的親生父親,他爸覺得家醜不能外揚,沒有把他趕出家門,可對他一點都不好,小時候甚至經常打他,而他媽覺得自己理虧,從來不會維護他,所以他才會討厭沒結婚就有孩子的人。”
夕涼聽著前面,所有的心思都用來同情於成軒了,可季明陽最後一句,卻像一記悶棍敲在了她的頭上。
夕涼沒有再問下去,季明陽卻耐不住的說:“我記得你以前從來不跟男孩子來往的,怎麼就……”
他說不下去,夕涼也不開口,車裡一時陷入一片寂靜。
事到如今,季明陽也不指望夕涼能告訴他孩子的父親是誰,只是問:“七年前,為什麼不聲不響的就走了?”
夕涼看向窗外,說:“沒什麼。”
“呵呵,沒什麼,這話鬼聽了都不信。”
“我說看你這張臉看煩了才走的,你信不信。”
夕涼以為季明陽會跳腳,跟她吵,吵著吵著,就能能把這個話題給岔過去,而季明陽卻冷了面孔,沒了平時的調侃和生氣,板起臉的季明陽,是會讓人害怕的,“葉夕涼,讓你跟我說句實話,就這麼難嗎?”
夕涼雖然知道季明陽已然有些生氣了,可她還是堅持說:“如果我問你你媽媽去哪了,你會回答我嗎?”
季明陽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卻沒有說話,夕涼見了,將心裡的不忍和些微懼怕都壓了下來,然後繼續開口,“既然這樣,你也別問我七年前為什麼離開。”
現在,他們雖熟悉對方,卻沒到扒開傷口以達到坦誠相見的地步,所以這種話題一被提及,只有不歡而散的份。
季明陽在把車開到城隍廟之前調轉了車頭,直接將夕涼放到了小貝學校的門口,一個字沒說就驅車離開了。
夕涼很少來接小貝,所以每一次來,都會讓小貝笑的異常的開心,以前她見了小貝臉上的笑容,會不自覺的跟著笑起來,只是今天這事做起來有些費勁。
小貝揹著書包從幼兒園裡衝出來,在看見夕涼時,開心的叫了聲,“媽媽!”
夕涼被拉回了神智,習慣性的抬起嘴角,將小貝抱了起來。
小貝抱著夕涼的脖子問:“媽媽,你今天怎麼來接我啦?”
夕涼感受到小貝溫軟的小手,一時把所有的不開心都給忘了,“媽媽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