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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出來。
她想象著季明陽趴在桌子上,一筆一劃的臨摹字型的模樣,覺得這人有時候雖然惡劣了點,可有時候還是挺可愛的。
只不過一個二十五歲的大男人,如果被人用可愛兩個字來形容,肯定會跳腳了吧。
季明陽下樓,沒看見夕涼,就對著廚房問:“沁姨,夕涼呢?”
“你說剛剛那個小姑娘啊?她問我書房在哪,現在應該在書房吧。”
季明陽小聲反駁,“人家兒子都會跑了,還小姑娘呢。”可轉而臉色一變,邁著長腿就衝進了書房,在看見夕涼一頁一頁的翻著什麼的時候稍微鬆了一口氣,可在想到被夕涼翻著的是什麼的時候,又恨不得找個洞把自己給埋了。
季明陽把字帖從夕涼手裡奪過來,背到了背後,平時動不動就黑著臉的人此刻卻紅著臉說:“這不是我的。”
夕涼挑著眉毛,一臉戲謔的問:“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我只要說這不是我的就好了。”
夕涼點點頭,“哦,我知道了。”
她還想拿本書看看,可下一秒就被季明陽從椅子上拉了起來,她還沒站穩,季明陽就霸佔了椅子,然後把雙臂搭在桌子上,一副生人勿進模樣的對夕涼說:“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你不是說我可以隨便看的嗎?”
“我現在後悔了,行不行?”
夕涼懶得理他,轉身就走,可走到門口又回過身說:“你寫的字,跟小貝還真像。”
“喂!不要拿我跟一個五歲的孩子比好不好?!”
“我實話實說而已。”
“五歲的孩子會寫字?”
“別的字不會,不過這首駱賓王的鵝鵝鵝,他絕對會。”
夕涼說完就走了,嘴裡不忘說著:“五年沒見,還真當我是好欺負的。”
季明陽雖然被夕涼氣的半死,可他還是低下頭,忙著檢查抽屜裡的東西,因為心裡被抽屜裡的東西佔據著,所以他沒注意到夕涼說的是五年,而不是七年。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方形的盒子,在看見裡面安然躺著的筆時才微微鬆了口氣。
他將筆拿出來,心血來潮的擰開筆蓋,在字帖上寫下第一個字時,魂都沒了,他盯著剛寫下的字,結結巴巴的說著:“紅…紅的,怎……怎麼是紅的?”
季明陽心神不寧的下了樓,沁姨正往桌子上擺著碗筷,他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夕涼,抱怨道:“你都不知道尊老愛幼的嗎?沁姨都做了飯,你竟然連碗筷都不知道拿一下。”
夕涼雖然心裡也覺得自己這樣不應該,可她還是嘴硬的跟季明陽爭辯道:“我是客人,要拿,也應該是你這個懂得尊老愛幼的主人來拿,哪輪得到我。”
“葉夕涼,我看你是不是吃火藥了,昨天還是江南女子,今天就變成了東北漢子,你玩大變活人呢你?”
季明陽這兩天時不時的被夕涼氣的七竅生煙,這下可算是輪到他氣夕涼了。夕涼一直覺得自己犯起衝來,說話已經夠刁的了,結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季明陽跟她比起來,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季明陽難得在嘴皮子上逞了一次威風,卻逞的不是時候,他看著臉色不善的夕涼,瑟瑟的坐到了夕涼的身邊,“夕涼,我記得高中的時候你有一支和子修一樣的筆,後來你那筆呢?”
夕涼因為季明陽對她的稱呼微怔了一下,可想想周圍的人叫她的時候都不把姓帶上,也就沒覺得有什麼突兀的地方,可是,“你問這個幹嘛?”
“沒……沒幹嘛,只是後來我不小心把子修的筆摔了一下,他好像很生氣,因為好奇,所以就問一下。”
“你說那支筆啊,好像丟了。”
季明陽忽然拔高了嗓門問:“什麼?!丟了?!”
夕涼莫名其妙的看了季明陽一眼,“幹嘛,本來就是撿來的,丟了也沒覺得有什麼損失。”
季明陽覺得自己要吐血了,撿來的?“那你是在哪撿的?”
“在我桌子上撿的。”
季明陽雖然心裡對他這個同桌無言了,可嘴上還是吵著說:“你那也叫撿?傻子也看出來是別人送的好不好?!”
夕涼斜睨了他一眼,冷聲說:“季明陽,你是在說我連傻子都不如嗎?”
季明陽剛剛還聲音震天,可被夕涼一眼看的身上有些發涼,立馬降低聲音道:“沒……沒,只是你在把筆弄丟之前,有沒有……”
季明陽斷斷續續的聲音很快就被夕涼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