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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為楊希蓉開車的司機,“請問一下,你知道他家住在哪嗎?”
“不好意思,這個我不大清楚,要不先把他帶到你家,等他酒醒了再讓他自己回去。”
夕涼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這個辦法,所以就跟司機說了自己家的地址,把於成軒帶回了自己家。
司機大叔幫她把人給抬了回去,小貝聽見動靜就跑了出來,在看見於成軒的時候剎住了腳,大眼睛盯著於成軒問夕涼,“媽媽,這個叔叔是誰啊?”
夕涼費力的將於成軒扶進屋,嘴裡也不忘回答小貝的問題,“媽媽的上司,喝醉酒了,也不知道住哪,就先讓他在這醒醒酒。已經很晚了,小貝去睡覺去吧。”
“哦。”
小貝看了於成軒兩眼,有些彆扭的對忙著照顧於成軒的夕涼說:“那媽媽,我去睡覺了。”
夕涼忙著手下的事情,也沒看出小貝有什麼彆扭的地方,就應了一聲讓小貝睡覺去了。
夕涼將於成軒放到沙發上,煮了醒酒湯,煮好了卻不知道要怎麼喂,左看看右看看,看了半天,將一個靠墊枕在了於成軒的頭下面,然後一隻手捏著於成軒的鼻子迫使他張了嘴,另一隻手用勺子舀了些醒酒湯往他嘴裡送,還好於成軒只是喝醉了而不是昏迷,還知道將送到嘴裡的湯嚥下去,一碗醒酒湯,很快就喂完了。
夕涼捏著於成軒鼻子的手在發現於成軒會自己咽東西的時候已經鬆了開來,把醒酒湯喂完後她就站起來想將碗送到陽臺上,哪知於成軒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來了句讓她想吐血的,“媽,你別走。”
夕涼將碗放下來去抽被於成軒握在手裡的手腕,邊抽邊想著,最近怎麼老是有人拉她手腕,拉的她手腕都快腫了。
她抽了兩下,於成軒的手卻像鉗子似的緊緊箍著她的手腕,怎麼抽都抽不開,武的不行,夕涼就來文的,只是語氣不大好的對不省人事的於成軒說:“我不是你媽,我沒你這麼大的兒子,你快點放開我。”
於成軒沒有放開夕涼的手,手上的力道因為察覺到夕涼的掙扎反而更大了一分,嘴裡還囈語著:“媽,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我也是你的兒子,你為什麼就不能看我一眼呢?”
於成軒雖然吐字不清,可照著上一句話,夕涼大致也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她無奈的解釋說:“我說了我不是你媽,你快點放手。”
夕涼還奮力的去抽自己的手腕,不經意的看了於成軒一眼,看著於成軒閉著的眼睛還在往外流的眼淚,一下子什麼動作都沒了。
夕涼嘆了一口氣,把碗放到了茶几上,然後老氣橫秋的來了句,“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這場面,要是被外人看見了,笑掉人家兩顆大門牙的可能性都有。
夕涼手腕被於成軒拉著,活動範圍被閒置在觸手可及的方圓一兩平方米以內,她用了半天的功夫才艱難的將放在茶几另一邊的紙巾抓過來,抽出了幾張紙巾就去擦於成軒臉上的眼淚,開始擦的時候只覺得這孩子真可憐,可擦著擦著,就鬼迷心竅的覺得於成軒的臉和季明陽的臉怎麼越看越像呢,開始的時候只是覺得鼻子像,然後覺得嘴巴像,再然後是眉骨像,看到最後,整張臉都像了。
夕涼看到最後的結果,就是狠狠的給了自己腦袋瓜子一下,暗罵自己沒出息,就算自己再喜歡季明陽,也不能逮到個人,看著看著就覺著和季明陽像啊。
第二天於成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腦袋好像還大清醒,因為他在看見夕涼的時候,又吐出了一個“媽”字。
夕涼一夜都沒怎麼睡,於成軒醒的時候她也已經清醒了,聽著於成軒叫她媽,她也能很冷靜的說:“我不是你媽,我沒你這麼大的兒子。”
這句話她昨天晚上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所以今天早上才能如此冷靜的說出來。
於成軒腦子漸漸的清醒過來,在看見自己拉著夕涼手腕的手時,燙著似的鬆了開來。
夕涼扭了扭被抓紅了的手腕,刷了牙洗了臉之後就去做早飯,做早飯之前還扔給於成軒一個牙刷和一條毛巾,在於成軒一臉為難的情況下,恨聲恨氣的再三強調那都是新的,所以在看著於成軒走向浴室的背影時,她很洩憤的凌空的踹了揮了一下拳頭,“真是的,有錢人家的小孩都是有潔癖的嗎?”
於成軒在浴室裡刷牙,牙還沒刷完,小貝就擠了進來,小傢伙迷迷糊糊的,眼睛都是半睜著的,站在那隻比洗手檯高出一個頭多一點,於成軒看著小貝拿起小小的牙刷,在擠了牙膏之後含了一口水的樣子,真想把小傢伙的腦袋按到懷裡揉兩下子,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