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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村裡人一聽那麥場的小屋,就知道這事兒肯定是真的了,因為那麥場不是村裡的人還真不知道是用做啥的,那是村裡到了農忙季節晚上輪著看麥場的糧食專門給人休息的。外村的人還以為那是村裡的牛棚呢。
這下子這王秀才被人逮著了個正著,這邊吳家的人都問道:“怎麼,你們村裡,逮著這樣的人就不懲罰?要是我們村裡的人犯了這樣的事兒,那就打死算了事兒了!”
“你們不打死,我來打死!”突然間從人群后面來了個很壯實的青年,手裡拿著個粗棒子,直接惡狠狠的朝這王秀才和春草走來,那春草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渾身一抖,原來這男人是這春草才定親的物件,如今發現未婚妻這麼衣衫不整的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是個男人都丟盡了臉面,何況還在這麼多人面前,他真是把他們打死都不為過了!
而王秀才也知道對方的來頭,看他那個表情,嚇得到處躲,但是有人還偏偏的圍著了他,讓他多不出去,於是這兩人就被春草的未婚夫給打了好幾棍子,那王秀才的娘立刻趕過去維護自己的兒子,也捱了好幾棍子,一時之間,這場面真是熱鬧的很,那幾個王家的族人看越鬧越不像話,都有些氣得不行,這真是太丟人了,丟到天邊去了,偷人被人抓住,還在這邊被大家看。
本來看在王秀才是秀才的份上,所以過來給他們撐腰,但是這王秀才太不爭氣,竟然弄出這種事兒,就是吳家的人不追究,這春草的未婚夫也要打死他了。
王秀才的娘被打了幾下,看還躲不過去,就對那人說道:“別打了,別打了,我們賠錢還不成嗎?”
結果說了這話,更是多捱了幾棍子,後來立夏和立秋過去,對那人說道:“既然這女人已經不知廉恥,你何苦為了這個女人再生是非,好男兒在哪裡娶不到媳婦,這樣的人不要也罷,打了他們出了氣就好了,萬一打死了,把自己賠進去,那就不划算了!”
那男人聽了兩人的話,也不動手了,對大家說道:“今天我在這裡說清楚,這個女人就是個破爛,算我倒黴,現在我和她的婚事全部作廢,把我家的東西全部還回來,少一點兒,我讓你們家不得安生!”
為了這樣一個女人果然是不值得。
這春草未婚妻的事兒解決了,吳家的事兒也該解決了,這下子王家的族人也不站在王秀才這邊了,因為看這情況,王秀才以後肯定沒有啥前途了,於是對吳家的人說:“這個和離,我們這邊族裡已經同意了!都是我們這邊沒有教好人,讓你們吳家的姑娘受委屈了!”
這才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呢,不過顯然有人不是這樣的人,那王秀才的娘那邊危機才解開,聽族人說同意和離,立刻不幹了:“我不同意!多大點的事兒!我們慶松是秀才,這多一個女人算什麼?現在春草也沒有了婚約了,我們直接納進來不就成了,以後讓春草服侍荷花不就得了,還和離!”
“放屁!”武氏終於忍不住爆粗口了,“讓這個賤女人跟我荷花一起,你瞎了你的狗眼了!我告訴你,門都沒有!今天就得和離,不然咱們就衙門裡見,我倒是看看這通、奸罪到底是個什麼判法!”
“對,直接去報官得了!”張氏也說道,這都是什麼東西啊,果然讓荷花離開是對的。
金氏在旁邊說道:“這個判法我知道,男的有功名的直接革掉功名,女的上枷遊街,然後到礦上幹苦力去,男的就是煤窯裡,做個三五年,還沒有人能活著回來過的!”
金氏說一句,那王秀才和春草是臉白一陣,這要是真的這樣,那豈不是全完了?王秀才唯一值得驕傲的就是秀才的功名了,這要是沒有了,那可不是後悔死了?還有到煤窯做工,他絕對不會去的。
王秀才的娘是心思不定,嘴上犟著說:“就是,就是那樣,我們也不和離,那荷花就還得跟著我們一起給慶松收著。”
王氏聽了在一邊道:“這大娘可真不懂律法,這男人出了這樣的事兒,人家官府直接就判和離了,還用的著你們?”她是新媳婦,最開始沒有她說話的份兒,現在終於能說上一句了,她從小生活的很好,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武氏聽了王氏的話,直接說道:“那好,我們現在就去衙門裡去,和他們講這些廢話幹啥?把這兩個人也帶上去,我荷花受的苦,讓他們也嚐嚐!”
“最後呢?”小橋問菱角,這菱角得到的訊息是從齊墨那邊得來的,齊墨和菱角也定下來了,準備等小橋做完月子就成親,好歹也能把新買的丫頭給調、教好了。
“最後是王秀才的娘又是哭又是跪著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