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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西洋鏡如今恐怕也沒有幾家有吧,其實如果真的知道玻璃是怎麼來的,那肯定比這銅鏡要便宜不知道多少,但是這個時代沒有那個技術,只能從海外運過來,且玻璃是易碎品,更得小心的保管,這一來二去的,價格就更高了。
齊琰見小橋高興,覺得自己的這片心意沒有白費,這西洋鏡是比普通的鏡子要看得清楚多了,小橋問道:“這個西洋鏡花了不少錢吧。”
齊琰笑道:“沒有花錢,是朋友出海幫著帶回來的。”那肯定也是欠了人家好大的人情了。
好吧,小橋和齊琰之間不必說什麼感謝的話,那樣也太生疏了,他買的東西,自己喜歡那就是對他功勞的肯定啊。
而且齊琰說了,賺了錢,就是要花的開心的,為自己的家人花錢是最值得的事兒。
是啊,以前他很多時候就是為了齊二老爺花錢,雖然也從中獲得了不少自身的利益,但是卻並不開心,且被齊老太爺強逼著,那感覺哪裡有給妻子買東西,讓她開心而高興?
“今天有沒有鬧你?”齊琰低下頭貼在小橋的腹部,小橋笑道:“沒有,現在可乖呢,我吃什麼都香,但是這樣吃下去,我是不是要變成一個胖子啊。”女人到了什麼時候都愛美,這也不是以胖為美的唐朝,唐朝的胖人家那是豐滿,如果自己真的長成了個大胖子,那該是多悲哀啊。
“哪裡是胖了?我看你過去就有些瘦了,現在正好,一點兒也不胖!”齊琰說道。
好吧,好聽的話都愛聽,小橋也不糾結自己長胖的事情了。
“大哥到了京城,就先把二孃的婚事定下來了。”齊琰收到了齊大老爺寫過來的信,就告訴妻子,這些事情妻子也有權利知道。
“那咱們是不是應該給京城送東西?”好歹自己也是二孃的三嬸,這添妝什麼的,是必要的,當初齊大娘嫁人不也是這樣嗎?
齊琰道:“你不要操心,我都辦好了,大哥那邊也說不必麻煩。”
小橋問道:“二孃我倒是覺得她性子溫和,不知道嫁的是什麼人家。”
相比較起來,大房的姑娘應該比二房的姑娘好嫁一些,這個時候可不就是拼爹的時代,大房的大老爺是吏部尚書,位高權重,而二房的二老爺已經白逐出族去,還是個白丁,雖然二房的姑娘們現在依附在大房,但是這伯父和親爹還是不同的,人家打聽也打聽的出來。
“大哥給她說的是工部侍郎的侄孫,已經分家單過了,二孃過去就能當家。”
工部侍郎的侄孫,那也就是沾了工部侍郎的一點兒光,而且工部真的是沒有大工程就沒有油水,平時就是清水衙門了,說不定他那侄孫家裡是什麼官職也沒有,而且早早的分家了,看來這情況是一般般,不過二孃本來就是庶出,能嫁到這樣的人家也是不錯的,大老爺這個爹當的也稱職,沒有說拿自己的女兒鞏固自己的地位,到處去搞關係網。
“這樣也挺好的,早早的分家了,這利益糾紛以後就少一些。去了就當家,別人也不敢小看二孃了。定的日子是什麼時候?”如果是明年,那說不定自己還能到場,但是如果是今年,是去不了了。
“今年十月份,我們送一份禮金就成,不必親自過去。”對齊琰來說,二孃雖然是自己的侄女兒,但是畢竟是庶出,還不用他們親自到場,而且到時候這婚事就是自己的大侄兒媳婦小裴氏去辦理的,大嫂根本就不去的,所以他也沒有去的必要。
小橋吃好喝好了,就能經常去吳氏那邊串門子,這點兒上,齊琰是不反對的,但是進出要帶夠人才成,且榆錢衚衕和葉家隔的也不算遠,都在一個縣城,平時他外出辦事兒,讓小橋一個人在家裡也是無聊,能去葉家她高興就成。
吳氏一下子看到了小橋脖子上有紅色,心道,這兩孩子也太不知道分寸了,趁著屋裡沒人,就責怪小橋,“怎麼這麼不知道輕重?都懷孕了,女婿胡鬧,你也跟著胡鬧啊。”
小橋不解,問道:“娘,你說啥啊。”
吳氏自己拿了一個靶鏡,讓小橋看自己的脖子,小橋一看,連騰的就紅了,覺得真是尷尬啊,怎麼就讓自家的娘看見了?明明她都遮掩的很好的。這下子糗大了!
吳氏看小橋紅著臉低著頭,知道不能說的太過,人都是打年輕過來的,“你現在不是一個人呢,還有肚子裡的娃子,怎麼著也該注意注意。”她是當孃的,正是有資格說這個的。
小橋低下頭小聲說道:“娘,我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
“你可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