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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曹治對白柔如此的恩寵,就把白柔高高捧起,放在每個人都關注的地方,即使這怡和宮再偏僻,可是每個人每天都關注著,因為這個宮裡住著一位擁有眾多妻子的皇上,也怨恨這個女人憑什麼卻一人獨佔著皇上,卻還是一副怡然自得故作清高的樣子,那些敵視的目光也越來越多,甚至防不慎防。
京城的冬天要比杭州的冬天冷的多,這還沒到臘月的天氣,白柔怕冷,房中已經升起了火盆,曹治看這樣子,立刻賞了一件水貂毛的披風給她,白柔總是含笑的接受著,她知道曹治對自己以及很好了,但自己那顆心為何還留在原地不動,而且那個有些渴望見到又怕見到的影子似乎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偶爾從曹治口中談及肅親王時,那如夢如幻的感覺原來是真實的,是有這麼一個人,那個銀笛已經被白柔撫摸的更加光亮的時候,她病了。
太醫看了白柔,臉上盡是遺憾的神色。那樣的神色惹火了曹治:“快給朕如實回答。”
一向溫和的曹治陰沉著臉,太醫戰戰兢兢的低頭小心的回話,生怕一個不小心掉了腦袋:“回皇上,依微臣看,娘娘這身上發著少,而身上又出著疹子,但看這脈象又不像是麻疹,臣建議還是請幾位太醫一起會診,請皇上移步。”
“什麼移步,我哪也不去。”曹治的火氣依然不減。
太醫一下子跪了起來:“皇上,娘娘這病恐怕會傳給皇上,請皇上為了天下的子民,保重龍體啊,微臣請皇上移步。”太醫言詞懇切,這時一旁的李富貴聽太醫這麼一說,也跪了下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都反了不成。”
曹治的喊叫吵醒了躺著的白柔:“皇上。”白柔的聲音很輕,這個病讓她一下子渾身無力。
曹治趕忙坐到了白柔的窗前,白柔用絲帕掩著嘴,吃力的說:“皇上,臣妾已經如此了,愧對皇上的關心了,心中十分內疚,如果皇上不移步,讓道想讓臣妾這內疚的心永遠不能平息嗎?臣妾相信太醫們一定會有辦法的,臣妾還想病好了後多陪陪皇上呢,請皇上成全了臣妾的愧疚之心吧。”說完,一陣氣喘,咳嗽,原本蒼白的臉上,更顯虛弱。
“柔兒,”曹治不停的幫白柔輕拍著背,心中不忍拒絕,“好吧,朕聽你的,就讓李富貴在門口候著,有訊息立刻傳給我。”
曹治走後一陣安靜,白柔也叫彩蝶出去了,說要安靜的睡一會。房門帶上了,白柔從懷中取出銀笛,心中猶豫著,是不是要吹,可是她怕自己再不吹響以後就沒有機會了,第一次把銀笛靠著唇邊,心中有些慌亂的吹起,原來並不刺耳,聲音是這麼空靈,清透和悠揚,像能穿透這黑暗,帶給遠方思念的人。
半個時辰不到,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現了,看見白柔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本就顯瘦小的她,在錦被中更加的淡薄,心中竟隱隱的心痛,可語氣還是帶著嘲弄的口吻,微微皺眉:“怎麼搞成這樣,這可不是我認識的白柔,這麼的脆弱。”
白柔無力的冷笑了一聲:“白柔讓王爺見笑了,不應該說讓王爺失望了。”
夜冥負手向前,看了看白柔,臉色慘白,抓住她的胳膊,掀起袖口,那本如藕斷的胳膊已經密集了疹子,個個顯示著暗紅色,“最近是不是吃了些棗子。”
白柔想起自己畏寒,便叫彩蝶做了些紅棗蓮子湯給自己,“這紅棗有什麼問題嗎?”
夜冥神色依舊冰冷,看了看一旁的炭火,此刻正燒的旺:“這紅棗本沒有問題,可是你這屋子的炭火有問題,只要吃了紅棗,這血液流速就加快,再吸入這炭火的煙就有問題了。”
“那如何醫治?”白柔知道定是有人在炭火中作了手腳,也疑神的看看這炭火,可是這一時半會也差不出什麼,目前最重要的是先治好自己的病。
夜冥看著眼前這個女子,即使是病重的時候,雖是面目憔悴,但是那眼神依舊倔強的不屈服,對生命的渴望依舊如此的強烈,心中微微觸動。
“這裡醫治不方便,需要針灸,我來想辦法安排你出宮醫治。不過,你也要配合一下,明天太后會過來看你,太醫會給太后提議的讓你出宮療養,我想太后會同意的。”
“那我會去那裡呢?是你幫我醫治嗎?”白柔感覺自己已經被眼前的人捕獲了,有種不想逃脫的感覺。
“靜安寺。”顯然夜冥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惜字如金,也沒有回答白柔後面一個問題。
也許白柔已經習慣自己是個棋子了,或者是甘願做個棋子了,沒有了一時的反抗,溫順的點點頭。“那就多謝王爺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