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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到寺廟的前廳,一尊佛像立在他們眼前,他們虔誠的跪下,心中默唸著自己的願望。
萬法皆生,皆為緣分,偶然相遇,默然回首,註定彼此一生,只為眼光交匯的剎那。
兩人都沒有問在佛前許的什麼願,只是相視一笑,看看外面的月色依舊美麗,卻分外的清冷,斷腸。
夜影駕著馬車,連夜趕路,夜梅騎馬在後跟上,他們只有默默的按照夜冥的指示去做,完成他最後的心願。
馬車行駛的很穩,車中兩人相依,誰都不願意打破這樣寂靜的夜,車輪在地面滾動的聲音伴隨{炫…書—網}著風中樹葉的沙沙聲,也成了動人,悽美的樂譜,敲擊著兩顆碰撞的心。
“冥。”白柔輕聲說著,像是怕吵醒熟睡的嬰兒。
“嗯。”夜冥眯著眼,下巴輕輕的抵著白柔的秀髮。
“下輩子我們做對平凡的夫妻吧,最最平凡的那種。”
“好,還是最最恩愛的那種,好不好。”
“嗯。”
“睡吧,醒來就到了。”
“我要在你的懷裡睡。”
“好,我抱著你睡。”
他們貪婪的享受著對方給予的溫情和眷念,彼此的心最大限度的敞開著,最大限度的放縱著自己的心,而夜冥也給了她最大限度,不,是無限的寵愛,只要她想,他便答應,即使知道很多的承諾已經無法兌現,但是卻又編制了一張張美麗的網,把白柔牢牢的裹在其中。
馬車停住了,夜冥眉頭蹙起,但並不改變坐姿,因為懷中人正睡的香甜。夜影掀開簾子,看了一眼車中情景,小聲道:“是趙璟燁。”
夜冥從簾子開口處像外看去,確實是趙璟燁一身布衣的停在車前。“他說是奉皇上的命令來接我們的。”
夜冥看看白柔那熟睡中的臉龐,甜美的像嬰兒的睡顏,從沒經過風雨似的乾淨。“讓他三天後在靜安寺下等候,我們繼續上路。”
一陣工夫,車子又繼續行駛,但是夜冥知道,他們的行動已經在趙璟燁或者說是在曹治的視野中了。可是那又怎麼樣呢,重要的懷中的女子正在熟睡,誰都不能打擾。
七十一、三天
白柔醒來時,人已經在靜安寺旁的小屋中,夜冥靠在一旁凝神的看著她,白柔看看窗外,朝著夜冥甜甜一笑,“我醒的正是時候,可以看到日出。”那眼神中不再有沮喪的神色,也許短暫的快樂只是為了讓她日後的回憶更為沉痛悲苦,但她也願意這一生就為守候這三天的幸福。
曾今在一個寒冷的冬夜,他們就這樣依偎在一起,一句話也沒有說,感受著這樣安靜只屬於他們的夜,風在耳邊飄過,述說著他們彼此的心聲。
今天他們依舊如此,守候著清晨的第一絲光線,但是心中卻希望永遠不要這個黎明時刻的到來,就如他們的姓氏一樣,白天和黑夜也只有黎明的時候才會交匯發出絢麗的光芒,但是這個時間過了又是漫長的等待。
白柔似乎從沒有想過日出如此之美,讓人睜不開眼的光芒,心卻又神往。不同於煙花瞬間的美麗,那瞬間過後又是平靜的夜空,但是黎明過後又是新的一天,給人希望,但是此刻兩人卻是害怕這新的一天。
“我們就過三天平凡的夫妻,好不好。”天色已經大亮,但他們仍沒有起來的意思,白柔懶懶的依在他懷中說道。
“好。”為她,他什麼都願意,又怎會拒絕這小小的要求呢?
夜冥上山打獵,雖然氣力不濟,但是對付山上的野兔、野雞也是綽綽有餘的,白柔收拾屋子,在房中找出紅布做衣服,便做邊等著他的回來,山上沒有夜影,也沒有夜梅,沒有任何侍衛,只有他們兩人在這山上,卻也不覺清冷。
夜冥出現在門口時,白柔笑了,眉眼間都泛著笑意,“想不到堂堂一個王爺,居然用寶劍去攻擊一隻兔子。”
夜冥低頭看看自己一手拿著劍,一手拿著兔子,笑道:“這隻兔子能死在我這長風劍下,也是算瞑目。”
可是白柔聽了卻是面色一緊,她總是不去想那期限,但心中的那種恐慌,總會時時伴隨著她,痛深了,也覺不出痛了,只是眼底流入出的悲傷卻是遮掩不住。
白柔笑了,那種悲傷中的笑容,看得人更加辛酸,夜冥卻視若無睹,繼續說道:“該生火做飯了,為夫今天可要常常夫人的手藝如何?”
白柔昂起頭,下巴微抬,俏容盡顯,“這點還難不倒我。”便拿著夜冥的獵物,開始生火做飯,這裡一切做飯的材料都有,還是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