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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薛懷錦宮中內應傳來訊息告知宮中發生一切,薛懷錦怕她與朱航舊情復燃故意使出這招苦肉計來,他大概也不知道薛殷氏不怕蟲,更不知道阿寶知道這件事情。
何苦呢?
阿寶邁入祠堂,見到薛懷錦孤身一人跪在祖宗排位前,神情沒落,好似一個做錯事請求阿孃原諒的孩童,眸子裡即悲傷又孤寂。
她上前幾步,拉住他的手說,“夫君,起來吧,我知道並沒有什麼蟲咬阿孃的事情。”
薛懷錦驚道,“阿寶……”
“夫君,我和他不會再見面了,你以後也不要再這樣,不必說那些甜言蜜語,不必大半夜去等曇花,我們好好過日子,過平常人的日子,好嗎?”
薛懷錦低頭沉默半晌,隨後站了起來,乾脆答道,“好!”
阿寶接著說,“不過你要答應我兩件事,第一,不許再沾花惹草。第二,不許對我阿爹不利!”
薛懷錦表情一僵。
阿寶見他這樣心裡有些沒底,問,“是不是,是不是你已經……我阿爹失蹤的事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
薛懷錦連忙說,“我敢發誓和我絕無半點關係,只是要我在祖宗牌位前應允你不殺你爹,你不覺得是難為我麼?”
阿寶這才想到兩家的血海深仇,嘆了口氣說,“夫君,我們回房說吧。”
兩人回了房,紫玉已經準備好了晚膳,阿寶無心吃飯,懨懨的說,“紫玉,你先下去吧。”扭頭問薛懷錦,“夫君,我很掛心阿爹,我知道你恨他,不過我絕不相信他是那樣的人,你在我家這幾年也應該瞭解他的,他絕不會做那樣的事,這當中必定有誤會。”
薛懷錦冷笑一聲,“有什麼誤會不能解釋呢?我在你家幾年,他從未提過。”
阿寶沉默不語,當年的事情究竟回事要等阿爹回來才能知曉,可是他失蹤了呀!
阿寶躊躇著對薛懷錦說,“你應該知道我阿爹失蹤的事吧,那麼,我能有一個不情之請嗎?”
“你不說我也要找到他的,殺父之仇我必須親手報。”
“那麼,你是不答應我的第二個條件?”
薛懷錦表情矛盾起來,思量良久才說,“一切等見到你爹再說,我會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可若真的是他做的,我不能承諾你放過他。”
阿寶認定阿爹絕不會做那樣齷齪的事情,便沒在這件事情上執拗,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就撂下碗筷上床歪著去了,招招手對薛懷錦說,“我累了,夫君今晚睡書房吧。”
薛懷錦面露失望之色,喊了紫玉進來伺候,自己往書房去了。
睡至半夜,阿寶覺得肚子餓得睡不著覺,不忍心叫醒睡熟的紫玉,自己便下地找到一盤子點心撿著吃了幾塊,想到薛懷錦晚膳也沒用,不知是不是和她一樣餓得睡不著,索性批了衣服把剩下的半盤子點心給他送去。
離著書房老遠便看見屋內昏黃的燈光下兩個捱得極近的身影,阿寶腦袋嗡的一聲響,手中的盤子差點落了地。
這麼晚了紅鶯怎麼會在薛懷錦屋裡呢?
屋內紅鶯站在薛懷錦的身旁,指著桌上一張地圖說,“箱根城是前朝舊都,招兵最為順利,城郊有都靈山脈掩護,最適合練兵藏兵,就是運送糧草有些困難,這麼大批的糧草,如何能掩人耳目送進山裡呢?”
薛懷錦道,“這倒不成問題,我們薛記在箱根綢緞莊很多,將糧草藏在送綢緞的車裡便可,出城後途徑都靈山時再卸下便可,就是送綢緞的馬車只能走官道商道,藏兵之處卻都在荒蕪人靜的深山,看來得靠人力把糧草從商道上背至山裡了。”
紅鶯想了想,說,“這倒未必,前人已經給了我們經驗,諸葛亮發明了一種車,叫木牛流馬,專門為蜀軍運送糧草的,蜀地多山,那木牛流馬最適合在山地上使用。書載木牛流馬方腹曲頭,一腳四足,頭入領中,舌著於腹,載多而行少,獨行者數十里,群行者二十里。垂者為牛舌,曲者為牛肋,刻者為牛齒,立者為牛角,牛仰雙轅。人行六尺,牛行四步。若是能做得出來,最是省力方便。”
薛懷錦眼中迸射出激賞之色,拍了下桌子說,“好!這幾天你先去別院研究這木牛流馬,若是做出來了,我有重賞!”
紅鶯低頭說,“紅鶯不要賞賜,只要能替父報仇就夠了。”稍後一抬頭,問,“經費問題可解決了?”
“若蟬約了林公子初十那天在畫舫面談,應該問題不大。如今我薛記的收入勉強可支撐軍需糧草的費用,若有朝一日兩軍對壘,武器裝備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