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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問道,“小姐,夏荷姑姑說有事情找。”
“讓姑姑進來說話。”
薛懷錦扶著阿寶站起來,對走進來的夏荷低頭鞠了一躬,才問,“姑姑這個時候前來,可是有事?”
“是,老夫人讓夏荷轉告少奶奶,後日是初一,薛家的新媳婦照例在嫁過來的第一個初一進祠堂拜見列祖列宗,老夫人交代少奶奶穿著不要太鮮豔也不可過於沉悶,祖宗傳下來的玉鐲需要隨身佩戴。”
阿寶燦然一笑,“勞煩姑姑,阿寶記下了。阿孃的手好些了嗎?煩姑姑回去轉告,阿寶明日一早便去看她。”
夏荷低頭應承,一派謙恭之勢,又說道,“今日之事也怪夏荷事先沒交待好,依薛家舊俗婆婆茶是要滾燙的,寓意新媳婦對婆婆的一片熱情,當然這茶婆婆是無論如何也喝不下的,正好也順勢給了新媳婦下馬威。這規矩本來薛家的每位媳婦都經歷過,夏荷一時疏忽,竟忘記老夫人眼睛看不見,累得兩位主子受傷,實在是罪過。”
阿寶忙說,“算了算了,姑姑不必介意。”說罷朝薛懷錦燦然一笑,拉著他的手撒嬌道,“夫君,其實阿寶的手也不那麼疼了。”
薛懷錦臉上有些不自然,以送夏荷為由不著痕跡的抽出被阿寶握住的手,待他再回到房間,就見阿寶毫無形象的倒在床上,捂著臉和紅鶯抱怨,“勞煩,請,見諒,啊——為什麼說個話要這麼多囉嗦的啊?”
“小姐習慣了就好了,規矩早晚都要學的,以前只怪老爺太嬌慣你。”
“紅鶯,你胳膊肘往外拐!”
見薛懷錦進門,紅鶯忙說:“姑爺,小姐,紅鶯先下去了。”
阿寶撅著嘴嘟囔,“跑得比兔子還快,夫君又不是老虎。”看了薛懷錦一眼,問:“夫君,夏荷,嗯,夏姑姑是何來歷?為何你對她那麼尊敬?”
薛懷錦彷彿陷入了回憶中,良久,才淡淡的說,“姑姑是阿孃的陪嫁丫頭,十年前薛家蒙難時她因剛好回老家省親躲過一劫,待她回到平陽,以為薛府滿門皆亡,心灰意冷嫁給了一介屠夫,機緣巧合,兩年後又與我阿孃重逢,那時我已跟隨右相住在相府,她見我阿孃一人清苦,便不顧夫君反對接了阿孃回去,此後常常因為阿孃的緣故與夫君爭吵,最後那屠夫一紙休書把姑姑休棄了,她便帶著阿孃租了一間小屋,給大戶人家繡花洗衣維持生計。我建府後,便接她們回來一同居住。”
“姑姑真是講義氣!那阿孃臉上的傷疤又是怎麼回事?”
薛懷錦的表情似乎很痛苦,皺著眉想了很久,卻輕描淡寫的說,“怕被仇家認出,阿孃自己拿石頭往滾油裡面扔,熱油濺出來,燙傷了臉。”
阿寶“啊——”的一聲驚叫了出來,一個女人自己給自己毀了容,那需要多大的勇氣?想到白天見到的那個又瘦又小的婦人,突然打心眼裡佩服起她來。
這時薛懷錦又說,“阿孃全都是為了我,當時薛家只剩我與阿孃,我年紀小身形與樣貌都有很大的變化餘地,而阿孃不同,為了不讓仇家發現,她才……她原本可以隨爹爹同去的,都是為了我……”
見薛懷錦痛苦,阿寶心裡也不好受,她把他困在自己小小的懷裡,笨拙的親吻著他的額頭,薛懷錦僵了半晌,突然狠狠把阿寶撞倒在床上。
阿寶不解,迷茫的叫了聲夫君,小口還未閉上,薛懷錦的吻就落了下來。
阿寶與薛懷錦從小一起長大,別說是普通的親吻,就算是蓋著一條被子入睡,也不知道有過幾回,可這次卻感覺到明顯的不同,他的吻炙熱而急切,又落在唇上,羞得她直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往頭上湧去。
輾轉良久,薛懷錦順勢而下,阿寶剛喘了幾口氣,便感覺鎖骨處一片濡溼,自己的身子似乎變得不聽使喚,軟軟的似一灘春水。
她輕喚了一聲夫君,緊接著一聲嚶嚀不自覺的從口中溢位,薛懷錦的雙臂立時如鐵鉗一樣箍住了她,呼吸更加渾濁而沉重。
阿寶覺得薛懷錦壓在自己身上的身軀如火爐般炙熱,甚至把整個屋子都烤得熱氣騰騰,她的額頭開始冒起了細細密密的汗珠,身子不自覺的弓了起來。
“阿寶阿寶,我的小阿寶。”薛懷錦喃喃自語,伸手拉開了阿寶的衣帶。
阿寶卻突然笑了出來,小的時候薛懷錦便經常阿寶阿寶這樣疊著聲的喊她,那時誰又會想到今天兩人會如此親密?不知哪根筋不對,在這個節骨眼上阿寶突然問,“夫君,阿爹說薛家和趙家有仇?那阿爹當年為何要收養你?你又為何還要娶我?阿寶好生好奇。”
薛懷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