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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公務,莫聊天,我剛剛說的,你現在就去辦了。”
展鵬嗤了一聲,道,“你交代的事我哪件沒辦好?公務這樣無趣,逗逗悶子都不行?”
朱航真是拿他沒辦法,推著他往門口送,“行行行,我現在就告訴你,全天下的女人都覺得我是塊寶,就只有家裡那一個只當我是根草,總是想隨隨便便就把我給扔了。”
展鵬已被推到門口,擠著門口轉過身來,“她即便當你是草,那也是驚心養在花盆裡的蘭花草,整日放在眼前看,連摸一下都不捨得,怎麼會隨隨便便就扔了呢?只是那草太呆,總是感覺不到。”
朱航還想再問,展鵬已經哼著小曲轉了出門去。
清平十一年二月初二,龍抬頭。
右相趙刊又從山裡傳出紙條,說薛懷錦的反軍正是分裂成兩夥勢力,一夥人已經獨自出了山,散了各回各家,另一夥人對當今朝廷的怨恨很深,誓死不肯離去,薛懷錦為避免兩夥人兩敗俱傷,下令願意留下的便留下,願意走的也可以走,這才避免了一場內戰。
剩下的人數不多,只有三千人不到,但是多數會點武功,是反軍中的精英。
薛懷錦在平陽的店鋪雖然都被查封,但是他身上絕不可能沒有銀票,所以只要這三千人混出山去並且分頭行動,他未必沒有資金讓他們混進平陽。
薛懷錦宮中的內應除了那日帶紅鶯進宮的宮女之外一定還有其他人,且這些人能接觸到很中心的事情,一旦讓薛懷錦這些人混進平陽城,怕是一次次的行刺又要來了。
朱航當機立斷,與展鵬謀劃作戰方案,已經在箱根的五萬軍隊呈扇面型往反軍聚集點推進。
敏王府中阿寶正與謝莎莎嗑瓜子聊天,根本不知她的愛人正在圍剿她的前夫。
薛懷錦並非等閒之輩,在山中設的崗都是在大樹的樹中央粗大枝杈上建的木屋,有兵士輪流上去站崗。
趙刊早已經將哨崗的分佈畫給了朱航,但是因為是在森林裡,方位分辨不清,還有樹葉的遮擋,不太好找。
反之,立於高處崗哨中的兵士很容易就發現了在逼近中的大軍,一人傳一人的報告給薛懷錦去了。
由於對崗哨的辨別不輕,朱航展鵬等人不敢貿然前進,吩咐兵士們用樹葉做掩護,全部原地蹲下。
半晌,展鵬只覺得風中一股刺鼻的味道,心道不好,他們肯定是暴露了。
吩咐眾人脫掉上衣倒上飲水掩鼻,全部後退。
待眾人推出都靈山,兵士們早已出現了中毒的症狀,更是有不少兵士因為中途毒發永遠留在了大山裡。
展鵬氣惱極了,大罵,“薛懷錦這個老狐狸!”
因為常年行軍,展鵬隨身備著解毒藥,先給自己和朱航服了,在由將領們分發給各個兵士。
眾人症狀緩解後撤軍,步行回了營隊。
朱航的軍隊撤離後,薛懷錦開始在反軍內部展開調查,他認為朱航能這樣準確的摸到他的答應來,必是有內應。
如此一來右相就已經十分危險,朱航本想要改變作戰方案,改積極進攻為在曲禹山外圍蹲守,一旦有人突圍出來,再逐個擊破,但是想到阿寶她爹的危險處境,他決定再一次涉險進攻。
而薛懷錦剛才已經將所有毒藥粉末撒完,這次見朱航等人圍剿,只能從遠處放箭,而敵軍有盾,且樹林中樹木甚多,箭大多射在樹幹上,少數衝出叢林的,也被枝杈擋得沒了力道,根本傷不到人。
轉眼間,朱航的大軍已經殺入反軍大營;先是按照趙刊的圖紙進宮薛懷錦所在的主營,卻不想薛懷錦已經懷疑有內賊,換了地方。
展鵬等人撲了空,又折回與朱航會合,和大營中帳篷甚多,一時間實在找不出薛懷錦的去處。
朱航只得下令圍營,防止薛懷錦趁亂逃脫。
箱根城的三萬守軍和臨縣調來的兩萬軍將立刻成扇面狀分散開來,將反軍大營圍了個水洩不通。
反軍斷糧數日,是靠著野菜草根生存下來的,如今被朱航這樣一圍,就意味著如果不衝出重圍,所有人都將被餓死。
饒是三千忠誠的死士,面對此種狀況也難免軍心動盪。
而善於作戰的展鵬此時跨出兩大步,立於大營正門口,叫囂道,“薛懷錦,你養兵千日就是為了做縮頭烏龜的嗎?”
被他這樣一激,已經有人情緒激動了起來,這時展鵬又喊,“大敵當前你自己躲起來,讓數千將士替你送死,可是大丈夫所為?”
“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