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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也這樣自私地離開了,你一個人,該怎麼辦?
我,又該怎麼辦。
緊急電話
晚上。
西城酒吧。
羅加的事告一段落後,這似乎是他們第一次在這種奢靡的場合集體聚會。
紫色珠簾形成華麗的屏障,他們絕美的身影隱沒在被香水和香菸稀釋過的燈紅酒綠中,帶著一點心不在焉的沉迷,帶著一點漫不經心的墮落。
舞池裡,年輕放蕩的男女肆虐地扭動,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習以為常,又似乎司空見慣的熟絡與陶醉。
暗紫色的沙發上,他們活坐或立或斜臥,懶散悠閒的神色流動在他們細膩而乾淨的臉上。
要死的是,明明是頹廢的眼神與姿勢,卻分明有與生俱來的高貴氣息,從他們的身上綿延不斷地流淌出來。
彷彿鋼琴家朗朗手指下跳躍靈動的透明音符,讓人捕捉不住,但它又像無孔不入的空氣般確確實實真切地存在著,誘惑著想要勾引住每個人薄弱的心志。
陽夕舞手裡端著一杯暗紅色的紅酒,腦袋懶懶地靠在隱的肩上。
她的手指白皙雪嫩如上好的羊脂白玉,纖細柔軟,與晶瑩酒杯中暗色調的幽深紅色形成觸目驚心的對比。
黝黑的眼瞳彷彿染上一層迷醉的氤氳,如慢慢暈染開的水墨畫般,色彩朦朧柔和,可眼底澄淨明媚的光芒卻像是厚重的晨霧後,冉冉升起的紅日,光輝熠熠,無與爭鋒。
隱面色平和地坐著,嘴角噙著一絲知足的笑,純淨得沒有半分雜質的白色髮絲隨著他淺淺的呼吸微柔晃動,在略顯渾濁的空氣中劃出清絕冷漠的弧線。
冷星愁冷清清地坐在沙發的一角,手指上習慣性地刁著一根細長的香菸,面色有幾分沉醉的享受,淡白色的煙霧無聲無息地升騰起來,如幽靈般,在半空中迴旋,舞動,然後銷聲匿跡。
優瑪依舊死性不改地坐在離珠簾最近的地方,妖嬈的波浪狀捲髮,性感惹火的身材,裸露嫵媚的打扮,一副風情萬種的德行,飄忽不定的目光饒有興味地偷偷打量著外面形色各異的男人,企圖從他們之中挑出自己今晚幸運的入幕之賓。
最無聊的,應該是迷子了。她半正半斜著高挑纖瘦的身子靠在牆壁上,雪白的臉上神情淡漠,金色的碎髮乖巧地貼著腦袋垂落下來,左耳上鑲嵌的藍色耳鑽流光異彩,折射出比璀璨的燈光更耀眼的光芒。她的手裡把玩著一枚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硬幣,眨著湛藍的眸子,以一種俯瞰芸芸眾生的姿態,靜默地注視著珠簾外瘋癲的男女。
氣氛安靜得有些不正常,似乎有什麼不安的因子在呼嘯著蠢蠢欲動。
“上官西施的事,你查得怎麼樣了?”陽夕舞抬頭,看著隱尖尖的下巴,問。
隱有些煩惱地搖了搖頭,“我已經派人出去查了,甚至安排了一些人在陽家附近注意她的動靜,可是,她似乎安靜得有些詭異,卻怎麼也查不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看來,她果然有問題。”陽夕舞低頭,抿住唇,深邃的眼底暗濤洶湧,百轉千回。
冷星愁轉頭將陽夕舞擰眉煩擾的樣子收入眼底,“舞,需要幫忙嗎?”
陽夕舞抬起頭迎上她略帶擔憂的目光,“不用,太多人介入反而容易打草驚蛇,再觀察一陣子吧。”
“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儘管開口哦。”優瑪興趣缺缺地收回挑剔的目光,笑眯眯地對陽夕舞說道。
“謝了。”她輕笑,淺飲一口紅酒。
“那我呢?為什麼每次我都沒事幹?”迷子又不甘寂寞地跳出來申訴道。
“你?你能幹什麼?”陽夕舞歪著頭問道。
“我?嘿嘿,如果隱他有事忙,抽不出身的話,我可以代替他,好好地陪你呀。”迷子痞痞地說著,還死皮賴臉地朝陽夕舞湊近了幾寸。
“謝了,我很閒,不需要,收回你的好心吧。”隱冷冰冰地把她的話反駁回去。
迷子窘迫地縮回了她的角落裡,繼續津津有味地面壁思過。
氣氛一下子被迷子的三言兩語攪活了,幾個人都開始唧唧喳喳地聊起天來。
從在學校裡瑣碎可笑的趣聞,到各自生活中津津樂道的見聞經歷。
海闊天空,沒有界限。
這時,陽夕舞的手機忽然吵鬧起來。
她慢騰騰地掏出手機,按下通話鍵,優雅地把手機放到耳邊。
突如其來的,她的眉頭不祥地抽搐了一下。
電話那頭傳來管家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