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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鴻勳眸光微微一閃,也跟著笑了笑,“那怎麼一樣?大哥你是大忙人,曉蘇她是我的女朋友,這些事情怎麼都不應該勞煩大哥的。大哥,很晚了,你也早點去休息吧。”
他說完,扶著曉蘇就走進了客廳。聶峻瑋站在原處,漆黑的眸子如同是浸滿了夜的魅色,靜靜地凝視著那一高一矮的背影,一直等到他們走到了樓梯的轉彎處,他這才慢慢地收回了視線,他雙手隨意地插。入了褲兜,低垂下去的眼簾卻是波光洶湧,卻又是在瞬間恢復了一貫的平平無異。
和我睡一個房間
曉蘇心不在焉地被聶鴻勳扶著上了樓,一直到了房間,她這才注意到那張大床上面一片凌亂,被單上面更甚至是有血跡,不過時間久了,已經幹掉,但是觸目驚心的很大一塊,自然是不能逃過聶鴻勳的眼睛。
曉蘇心頭大跳,先前被撞個正著,好不容易才稍稍有些穩下來的心頓時又狂跳起來——
剛才走得太急,所以根本就顧不上整理一下床單之類的,沒想到床單上面竟然還染上了那麼一大塊的血,現在又被聶鴻勳看到,她面色慘白慘白的,是真的被嚇怕了。
“曉蘇你——”
“我……我那個就是……就是那個來了。”
聶鴻勳剛想開口說什麼,曉蘇卻已經張嘴打斷了他的話。她知道自己的說辭其實沒有多少的說服力,不過這個時候除了那個藉口,她是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說的,也許撒謊都已經成了每天生活中的一種習慣,因此就算是如此心慌意亂的瞬間,她卻依舊可以讓自己慢慢地鎮定下來——
“我剛才去醫院之前就知道我那個……那個月事來了,對不起鴻勳……”她面色又是白又是紅的,說話雖是吞吞吐吐,不過更像是有些不太好意思,“我因為胃突然痛得厲害,所以收拾都沒有收拾就走了,我原本打算回來再整理的,我現在馬上去收拾掉。”
她掙脫了他的手腕,剛準備上前去,聶鴻勳卻是比她更快一步攔住她,“你幹什麼?一個勁跟我道歉,你又沒有做錯什麼,這麼緊張是幹嘛?”
“我……”
“去休息。”聶鴻勳伸手按在了她的雙肩上,微微用力就將她推著往房間的門口走,“這裡都成這樣了,自然是睡不了人。你去我房間休息,我房間比你房間大,還有沙發,我還可以睡在沙發上照顧你,至於這邊,明天讓傭人來收拾就行了。”
曉蘇一聽,頓時如臨大敵一般,連忙停下腳步,“不行!”
“什麼不行?”聶鴻勳皺眉,有些不太高興地看著她,“你還怕我會吃了你啊?五年前別說是我們待過同一個房間,那時候我們一起去爬長城,都是睡在同一張床上的,我也不會把你給吞下肚子,更何況你現在是傷病人士。”
曉蘇心頭一動,那些過往的記憶,她以為這一輩子她都不會再去觸動心底深處的那一根弦,這一刻,卻是洶湧地襲來——
她當然不會忘記那個時候,那時候她和聶鴻勳一起去爬長城,還是寒冷的冬天,那時候他們都在上大學,偷偷從學校跑出來,結果爬上去了就遇到了很大的風雪,那天就被困在長城的山腳下,結果還是聶鴻勳找了一家農舍住了一晚上。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天天色已經很晚,因為下了很厚的雪,她走得路多了把鞋子都給弄溼了,冷冰冰的穿在腳上很是不舒服,結果聶鴻勳二話不說就背起了她。
她不知道那天他背了自己到底是走了多遠,只記得一路上他一直都在和自己講話,她還記得當時他說自己是豬八戒,揹著媳婦,上了他的背,那麼就註定是要成為他的媳婦的,這一輩子,她都跑不掉了……
最後找到了一家農舍,他們兩人住了下來,晚上的時候因為沒有多餘的房間,他們必須要睡在一個房間,天寒地凍的,又沒有暖氣,她也不捨得讓他睡在地板上。於是兩人就著一張床,一條被子睡了下來。
那天晚上,她因為冷,還因為認床,所以一直都睡不好,聶鴻勳就牽著她的手,一直和她說話,後來等到了天矇矇亮的時候,她才覺得自己冰冷的身子漸漸回暖,最後才睡著了……
那些幸福對於她來說,都是舉世無雙的,她曾經真的以為自己會和這個男人走一輩子,讓他揹著自己一輩子,可是一輩子這麼長,他們都沒有好好地看好對方。一轉身,兩人卻已經錯開了太多太多。
她很想哭,卻又不能哭,只能死死地忍住眼眶裡面已經在打轉的淚水,說話的時候,鼻音特別的重,“……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管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