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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噴在她的臉上,滾燙地讓她覺得更是難受,她死死地抿著唇就是不說話,聶峻瑋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就笑了起來,然後拿手拖著她的後腦勺,吻住了她的唇。
曉蘇本能地反抗了一下,她還以為自己還在吊水,卻不想手背上的針頭早就已經被人拔掉了,她雙手都是自由的,於是就奮力地推著他,“聶峻瑋……你別這樣,你喝醉了!你喝醉了!這裡是醫院……你,唔……”
大概是十分不滿意她的不配合,他更是惱火起來,雙手緊緊地按住了她的臉頰避免她扭來扭去,雙腳也全面地按住了她胡亂踢人的雙腿,一低頭,重新吻上她的唇。
曉蘇知道自己逃不開,她閉上眼睛,由著他亂親,他的下巴已經生了蓉蓉的鬍渣,刺得她的肌膚微微地生痛,可是她的心裡卻是更難受,她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她就是沒有法子推開他。
聶峻瑋在床。上一貫都是兇猛,原本他這幾天也沒有碰她,一是以為這裡不是c市,他需要格外的謹慎,加上她又受了傷,可是這會喝過了頭,理智早就已經飛上天,騎。在她的身上的時候,下手的力道格外的蠻橫,曉蘇害怕他會像往常一樣撕碎自己的衣服,她連忙拿手護在自己的胸口,心有餘悸地開口,“別……別撕我的衣服,我……我自己脫,這是病號服。”
如果撕碎了,她明天都沒有臉面對人了。
聶峻瑋見她十分乖巧地開始解開那病號服的扣住,他翹起唇角就低低地笑起來,屈起雙腿跪在她的小腹上,一雙手彷彿是帶著極大的魔力,在她的胸口遊走,嗓音暗啞,“……瞧瞧,這樣才乖,嗯?我會好好疼你的。”他一邊說著,一邊拿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薄唇湊近她的唇瓣貼著一字一句格外的曖昧,“你的鼻子受了傷,我今天就在你的上面,不玩背。入式,我知道你討厭背。入式,以後我們做的時候,我在上面,或者你在上面都可以,不玩背。入式,嗯?”
他話說的這麼露骨,曉蘇渾身都在顫抖,卻只能死死地咬著唇,一言不發地將衣服的扣子全部解開,他一低頭就含住了她胸口的柔軟,一手探過她的腰肢將她的臀。部託了起來,一手去解自己的皮帶……
那是一種無比熟悉卻又無比殘忍的感覺,在他進。入自己身體的瞬間,曉蘇呼吸一窒,只聽到他格外沉重的呼吸一聲一聲緊蹙地在自己的耳邊響起,她漸漸地就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雙手緊緊地扣著床上,他今天喝醉了動作更是狂野,撞得幾乎是連床都在吱呀吱呀地響著。
房間的窗簾沒有完全拉上,此刻還有月光從外面透進來,她不願意看聶峻瑋的臉,只能別過頭去,他偏偏一次又一次地將她的臉扳過來,。
他的眼睛是紅的,醉後血絲密佈,好像瞳孔裡都是血一般,曉蘇只覺得昏天暗地的,彷彿是連外面的月光都變了色彩,全都是紅的,而她自己就好像是在地獄裡面煉獄,一次又一次地煉著,到了最後,連渣都不剩了——8。
這一切,馬上就會結束的,一定會馬上就會結束的,她在不斷的衝擊之中,一次一次無比堅定地暗暗告訴自己……
曉蘇其實一晚上都沒有睡著,因為她知道天一亮自己需要做什麼,聶峻瑋什麼時候離開的,她也一清二楚,晚上他折騰完自己之後,搖搖晃晃地就離開了,她一直都弓著背躺在床上,聽到他關上了房門的時候,她才那拳頭塞著自己的嘴,無聲地落下了眼淚。
天一亮,曉蘇就起床了,因為自己住的是vip病房,所以洗手間裡面也有熱水,她洗了個澡,將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衣服換上,帶上了口罩,正好遮住了自己的鼻子,又拿出墨鏡帶上,最後才帶上帽子,將自己的長髮都遮了起來,她一直都等著那個護士進來,大約過了早上醫生的巡房時間之後,那護士推著車子倒是進來了。
一進病房見曉蘇早就已經換好了衣服,她輕輕一笑,“這樣子出去可能還真是沒有幾個人會認得出你來。”
曉蘇沒有時間和她說別的,直接切入正題,“我會在洗手間裡放水,你應該有辦法把這個洗手間反鎖吧?”
那人也是個聰明的人,一聽曉蘇這麼說,馬上就會意,“我知道了。”
曉蘇將那條項鍊取下來放在了洗手間的洗臉盆上,然後又將水龍頭開啟了,最後讓護士給反鎖了洗手間的門,等到護士離開之後,她又將病房的門鎖上,這才開啟了窗戶準備跳窗離開。
其實之前在聶峻瑋的別墅她也跳過窗,所以這樣的高度對於她來說,倒是沒有多少的難度,而且視窗就有一條大大的樹枝,大概就一手臂的距離,她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