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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腳踹開,曉蘇整個人背對著門口就這麼踉蹌著被他大力地推進去,她腳下不穩摔在了地上,幸虧這次是厚厚的地毯,她只覺得一陣麻木,倒是沒有多少的疼痛,聶峻瑋高大的身子大步邁進來,直接脫掉了外套就丟在了一旁,一彎腰就將她重新拽了起來,這次卻是都在了身後不遠出的大床上。
“你要幹什麼?聶峻瑋我告訴你,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曉蘇看著他解開襯衣的扣子,她一點一點地往後倒退,大吼著說:“如果你敢再碰我,我不能殺了你我也會自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你要幹什麼?聶峻瑋我告訴你,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曉蘇看著他解開襯衣的扣子,她一點一點地往後倒退,大吼著說:“如果你敢再碰我,我不能殺了你我也會自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做鬼也要糾纏我?我很歡迎!”他說話的時候,整個身子已經壓了上去,手就放在她的脖子上,嘴唇貼著她的耳朵,他連呼吸都是冷的。
“我跟你說過沒有?我有多討厭從你嘴裡聽到鴻勳的名字?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有資格拿鴻勳來刺激我麼?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有多麼的高尚,其實你能好到哪裡去?那麼有本事,當年為什麼不隨著鴻勳一起去死?轉身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現在還有資格給自己安什麼可笑的貞節牌坊?你可真是看得起你自己,你真以為全世界的男人都跟鴻勳那麼傻,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你,卻還要賠上一條性命,你當你自己是什麼東西?”
聶峻瑋忽然笑了一下,手指緊了緊,“或許,我真該掐死你。”
曉蘇頓時感到一陣窒息,可是,等待她的不是死亡,而且比死亡更可怖的感覺。
那是且生且死的感覺,是一半天堂、一半地獄,是要把她的身體、她的靈魂撕扯成凌亂的碎片,再以一種非常的方式拼湊在一起,讓她幾欲畸形,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再碰我!不要再碰我!”她尖聲地叫著,像個驚懼的孩子本能地退縮,恐懼而慌亂地掙扎著。
可是,她阻止不了他。
她不想求饒,只是劇烈的掙扎著,卻又推不開他的鉗制,她聲嘶力竭地怒罵著,依舊是阻止不了他的冷酷和決絕。
聶峻瑋按住她的身體,就那樣不管不顧,撤掉了她的底褲,找到了那最敏感的地帶,手指無情地探進去。那個地方可以溫暖到冰冷的身子,其實內心深處有一種渴望的叫囂,他知道他停不下來了——
他想要她,只要一看到她,他就想要佔有她。
歡纏很後。他只覺得自己的小腹處有一種難耐的疼痛急促地湧上來,他再也顧不上別的,架起她的雙腿對準了就用力地擠入……
身下尖銳的刺痛,曉蘇驀地一噎,好像哭得閉住了氣,頭抵著白色的枕套,陡然睜大眼睛直直看著天花板,如同一條被扔在岸上的魚。
聶峻瑋強壯的身體覆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冰冷地呼吸,用無比冷酷的聲音對她說:“宋曉蘇,你忘記了麼?你就是我的……給我記住了,這種感覺,會伴隨著你一輩子……”
曉蘇的意識瞬間空白,彷彿這一刻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
一輩子,是的,不是四百次,也不是用逃避就可以解決的。她失去的是一輩子,永遠的幸福,永遠的自由,她早就已經生不如死了……
她用力地推拒著男人強壯的胸膛,彷彿這樣就能逃開這蠻橫的掠奪,逃開這可怕的一切。
她像個壞脾氣的孩子一樣在他懷裡哭喊著,掙扎著,眼淚一串一串地落下來,灑在男人強壯的臂彎裡。
男人緊緊壓住她,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他的眼神冰冷安靜,用那樣殘忍的語氣告訴她,“如果你不願意面對,我不介意再說一遍,你是我的了。宋曉蘇,你給我記住!你從一開始就是我的,以後你再敢在我面前說那個名字,我一定會用更加激烈的方式讓你知道什麼應該說,什麼不應該說!”
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彷彿為了驗證他的話,他毫不顧忌地佔有著她,抬起她修長漂亮的雙腿,一次次地埋進她雪白顫抖的身體。
他的眼神那樣冰冷,挺身的動作那樣用力,華貴的大床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彷彿某種懲罰,毫不憐惜。
她痛苦得無以復加,手腕被他扣在頭頂,雙眼失神地看著天花板。
一輩子,一輩子,明明是那麼遙遠的一輩子,明明這一輩子都是她的,可是現在她再也要不回來了……
聶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