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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苦衷的。只是自己不想去面對,因為覺得再也沒有必要。
再多的苦衷又如何?
他給別人造成的那些痛苦再也彌補不了,不是每一句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可以得到別人的諒解,他可以有他的苦衷,她也可以不接受。
所以不想去面對,不想去知道。
只是現在,這一刻……他抱著自己,說他撐得很辛苦,偏偏卻又心甘情願。
這是什麼意思?
有一個答案彷彿就在自己的喉嚨口,呼之欲出,心底卻是有另一股恐懼在拼命地壓抑著
她發現自己沒有辦法開口,也沒有辦法推開他,就這樣任由他抱著自己。
她什麼也沒說,任他抱著。
而聶峻瑋,卻絲毫不在意她的一聲不吭,好半響又重將她擁入懷中,緊緊地抱著,輕輕地笑了一下,似苦似甜,似悲切似滿足,“曉蘇……宋曉蘇,你懂嗎?你我聶峻瑋從來沒有試過這樣,什麼方法都用了,也許你感覺不到,可是我真的覺得自己已經盡力了,我知道你在抗拒的是什麼,但是你不要抗拒你的心好不好?”
“我……”
曉蘇剛開了口,便被他的手指擋住,“噓……別說。”
他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下去,在她的嘴裡,她的唇舌間,說下模模糊糊的三個字,潮溼而隱晦地輾轉進她心裡。
曉蘇只覺得大腦嗡地一聲,別說是掙扎和抗拒,就連呼吸都已經忘記。
他剛才……說了什麼?
她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或者他根就沒說,只是她恍恍惚惚間的幻覺?她想問個清楚,張口卻被他佔得更深。
窗戶是什麼時候開啟的?她不知道,只覺得外面不斷的有風灌進來,吹在人的身上只讓人覺得陣陣冰涼。
可是他抱著自己,那樣用力,那樣炙熱的胸膛,像是可以燙平一個人的所有的浮躁不安。
她覺得自己再也沒有辦法思考,所有的顧及和藉口都已經拋之腦後,她只可以感覺到他格外熾熱的呼吸,他的心跳,還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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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他全身滾燙地說,我愛你。
你懂我的心甘情願嗎?你懂嗎?你懂嗎?
那些帶著炙熱體溫之中,迷迷糊糊的話,突然變得十分清晰,聶峻瑋說,他愛宋曉蘇。
他愛她……。
他竟然是愛她的……
哪怕心中隱隱約約有一個聲音也在對自己說,他也許是真的愛你的,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愛你這三個字會從聶峻瑋的嘴裡說出來,這對於她來說,或許是比世界末日更可怕的事情。
可是為什麼,明明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她卻會覺得欣喜?
彷彿是有一個深沉的聲音,一直都在大聲的吶喊著,是真的覺得累,可是突然卻是得到了回應。
是不是,她其實也是愛他的?
曉蘇流著淚,軟軟地申銀,把自己開啟,再開啟,任他予取予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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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忽然驚醒,睜眼後卻不記得夢到了什麼,總之心裡空落落的,努力再睡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曉蘇翻個身,怔怔地著窗外黑漆漆的夜色。
其實一直都睡得不是很好,是被他折騰的太累了,才閉著眼睛睡了一會兒。
著外面黑漆漆的一片,聽著背後均勻的呼吸聲。
她的心卻又亂了。
現在算是什麼呢?她覺得自己好像是沒有力氣推開他了,可是又覺得自己沒有辦法接受這樣一段關係,那麼陌陌的存在又說明了什麼?
也許真的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當年那麼執著地非得要生下陌陌,到底是摻雜了多少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感情?
不知過了多久,背後的人似乎醒了。前半夜的退燒藥顯然對於他而言很管用,她能夠感覺到他的身體沒有那麼燙了,聶峻瑋大概有些口渴吧,起身倒了杯水喝下。他不知道她已經醒來很久了,仍舊輕手輕腳地上床,把被子往她光裸的肩上拖拖,又撈到自己懷裡,臉在她頸肩處蹭了兩下,貼著重睡下。
耳窩熱熱的,都是他吐納間的氣息,曉蘇莫名其妙的就會有一種“現世安好”的感覺。
人生真是無常,起初的時候,那樣的痛恨他的存在,可是做夢都沒有想過,兩人竟然會走到今天這麼一步,她不是沒有掙扎過,哪怕是現在,她還是在掙扎,可是她知道,掙扎的力氣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