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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承受的聶峻瑋,這一次卻是一反常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一把扣住了聶鴻勳的拳頭,他的大掌緊緊地捏住了他的,漆黑的眸色微微一閃,語氣已經有些不耐,“你打也打了,不想接受現實也要接受現實,你是一個大男人,就已經拿得起放得下,如果你覺得你的氣還沒有出夠,你還想要從我的身上討回去,隨時都可以,只是現在,讓開!”
他用力甩開了聶鴻勳的拳頭,修長的腿急切地朝著不遠處走去,每走一步,俊臉就一寸一寸地冷下來,腳步更是越走越及。
曉蘇是真的被甩得有些發懵,但是她還記得自己是有孕在身,所以一有外力的時候,她總是會下意識地伸手去保護好自己的腹部,然而此刻,她卻已經是疼的說不出話來了。
她整個身子趴在牆角處,冰冷的大理石透著薄薄的針織衫滲到了她的四肢百骸,她覺得冷,還覺得頭暈,更覺得肚子好疼。
她哆哆嗦嗦地似乎是想要說什麼,可是她很努力地張嘴,卻是一個音都發不出來。
眼前是一陣的天旋地轉,她努力地睜開眼睛,可是看到的都是模模糊糊的輪廓——
好像有人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那人好像特別的緊張,在叫她的名字,她很想要應一聲,可是沒有力氣了,再也提不上一絲力氣,她伸手想要去抓住他,好似自己溺水了想要抓住一根浮木,可是她的手才微微一動,黑暗就徹底席捲了她,她頭一歪,不省人事。
“曉蘇?曉蘇?!曉蘇……”聶峻瑋面色鐵青,高大的身子蹲在她的面前,銳利的黑眸一掃,就已經看到了她褲腿的根部有紅色的血跡,他只覺得心臟突突一跳,那種恐慌害怕的感覺又來了。
他連忙將她抱起來,腳步還沒有邁出,房門口卻已經站著聶家的兩老。
“你們這是……怎麼了?”發話的是聶母,看著滿室的狼藉和暈倒在聶峻瑋懷裡的女人,滿臉都是疑惑。
一次性說清楚
“你們這是……怎麼了?”發話的是聶母,看著滿室的狼藉和暈倒在聶峻瑋懷裡的女人,滿臉都是疑惑。
聶峻瑋只覺得血嗡地往頭上一衝,只是現在這個時候,他根本就沒有那個時間再去解釋什麼,他不管不顧地抱著曉蘇就一言不發地往門口走。
“峻瑋,你這是幹什麼?”聶父眸色一沉,連忙跟上去追問,“曉蘇她怎麼了?你和你鴻勳怎麼回事?為什麼打起來了?”
聶母走在最後面,聽到丈夫提到小兒子的名字,這才想起來,連忙折回去,卻是見到聶鴻勳還站在房間裡,他和聶峻瑋完全不同,他臉上毫無受傷的痕跡,不過整個人的神色格外的陰冷。聶母愣了一下,只覺得此刻眼前的聶鴻勳格外的陌生。
她的兩個兒子,一靜一動。
峻瑋和鴻勳是完全不一樣的,峻瑋為人很是深沉,從小就讓人很難捉摸他的內心,可是鴻勳不一樣,他小時候很活潑,長大了也很陽光,這樣的森冷表情,自己還真的從未在這個小兒子的臉上見過。
她連忙甩了甩頭,這個時候已經沒有時間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了,也許鴻勳也是被嚇到了,她急急忙忙上前,“鴻勳,你怎麼還站著?快點跟上去,曉蘇她……”
結果聶母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原本僵硬著站在原處的聶鴻勳卻是飛快地跑出了房間,聶母被他一驚一乍的舉動搞得有些措手不及,回過神來的時候,早就已經不見了人影。她也沒有多做停留,也匆匆忙忙地追了上去。
聶峻瑋抱著曉蘇走下了樓梯,迎面就看到了正好進門來找他的珞奕,他遠遠地就看到了珞奕的車子停在花園前,其實不過幾十米的距離,他卻是第一次覺得如此的遙不可及,他是真的一步追一一步地往前跑,卻彷彿永遠也到不了,只聽得到自己沉重的呼吸。
懷裡女人的身體並不重,彷彿嬰兒一般安靜地合著眼睛,依靠在他胸前。她從來沒有如此貼近過他,在這無意識的時候,他只覺得害怕,彷彿不是抱著她,而是抱著一杯沙,有什麼東西正從他的指縫間一點一點漏走,帶著黏糊糊觸覺,讓一貫都無堅不摧的心搖搖欲墜,彷彿是從高空之中急速地墜落,墜落,一直到了無盡的深淵。
他驚慌失措到了極點,珞奕追上來,似乎說了句什麼,但他什麼都沒聽到,眼前的一切都彷彿是模糊的,他的視野裡面只有不遠處的那一輛黑色的車子,他越走越快,越走越急,走到了門口這想起來自己沒有車鑰匙,珞奕還在他的後面跟著,他轉過身去就朝他吼,“把車門開啟!”
珞奕一貫都可以在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