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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已經這樣了,而且光是自己家裡也是一團亂,他並不是沒有信心去面對,只是他想,裡面的女人還沒有這個心思去面對這些事情。
短暫地沉吟了片刻,最後聶峻瑋才開口,沉沉的嗓音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只是簡單地說:“叔叔,很抱歉我沒有保護好曉蘇,不過這件事情,我也會親自給你們一個解釋,希望你們可以給我一點時間,我現在想要照顧好曉蘇,也不想她面對太多的事情,等她身體好了,我再帶著她回家給你們一個圓滿的解釋,行不行?”
“不行!”宋父皺起眉頭,女兒已經這樣了,他自然不放心再把她交給這個男人,“既然醫生說了要讓曉蘇在醫院待4個小時,那麼明天我們就來帶她回家去。”
“叔叔,我知道你們都怪我沒有保護好曉蘇,也怪我們沒有把她懷孕的事情告訴你們,真的很抱歉,這一次真的是我的錯,我希望你們可以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可以照顧好曉蘇,我想讓她一直都待在醫院,這樣會讓她的身體恢復地更好一點,如果你們不放心的話,每天都可以過來看看她。”
宋父還想要說什麼,宋母到底是女人,還是一個格外保守的女人,在她的認知裡,覺得一個女人已經跟了一個男人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更何況曉蘇還懷過他的孩子,現在孩子沒有了,她該有多傷心,這個時候把她強硬地帶回了家,她更是會鬱鬱寡歡。
她當機立斷拉了拉宋父的衣袖,輕輕地搖了搖頭,對聶峻瑋說,“鴻勳,那曉蘇就暫時拜託給你,不過我每天都會過來看看她,至於其他的事情,我也贊成等曉蘇好了再說。”
鬼迷心竅的人何止是鴻勳?(表白)
重新推開病房的門進去的時候,宋曉念正好端著水杯俯身在問床上的曉蘇,“要喝水麼?”
曉蘇並沒有出聲,聶峻瑋下意識地放輕了動作關上了房門,眼角的餘光掃過床上的人,大概是搖了搖頭,只見宋曉念努了努嘴將水杯放在了床頭櫃上,伸手幫她掖了掖被角,又坐在了床沿邊,低聲安慰她,“曉蘇,你暫時別想那麼多了,身體重要。我其實也不是太懂,不過我以前就聽老人說過,女人流產……流產也跟生孩子似的,你最起碼要好好休養一個禮拜,否則以後也會落下病根子的。”
曉蘇一聽流產兩個字,眼淚更是洶湧地落下來。
宋曉念一見就急了,“唉,你別哭了,你這麼哭對眼睛不好……”
“已經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就行。”聶峻瑋突然上前插話,他眸光沉沉地看著床上無聲落淚的女人,話卻是對宋曉念說的。
宋曉念看了一眼臉色同樣不太好的聶峻瑋,她們都還不知道這中間的彎彎曲曲,想著現在自己一直守在這裡也確實不太合適,就點了點頭,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先離開了。
病房裡一時間就剩下了兩個人,透著一種詭異的寂靜。
曉蘇當然知道宋曉念已經走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醫院,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這裡就只有聶峻瑋,不見了聶鴻勳。
其實她誰都不想要見,聶家的人,她一個人都不想要見。
她也不想知道聶峻瑋到底是怎麼想的,更不想去窺探他心中的真實想法,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後,她已經絕望。
聶峻瑋整個人都隱在黑暗裡,他一動也沒有動,長時間的沉默,可是寂靜的空間裡,卻還是有著屬於他的強大氣場,曉蘇閉著眼睛都可以感覺到。她只覺得倦意沉重,這樣的日子她過夠了,她忍了又忍,以為忍到了最後,以後再不用忍耐——
可是偏偏有這樣的意外,她想她真的夠了,如果真的是她欠了聶鴻勳的,那麼她也拿了自己的孩子償還了所有的一切。
“聶峻瑋,我不想見你,你走吧。”是病要曉。
這是她今天開口說的第一句話,乾澀的嗓音,聲帶彷彿是破碎了一般,可是一字一句,卻是無比的堅定。她仍舊是閉著眼睛的,只是先前一直都在兇猛而出的眼淚卻已經停止。
聶峻瑋仍舊隱在黑暗裡,並沒有動彈,也沒有做聲。只是那格外深沉的眼眸卻是藉著床頭那微弱的昏暗燈光,看著床上的她。
她還是閉著眼睛側著身子,所以從他的這個角度只可以看到她的一邊側臉,她長長的睫毛溼漉漉的,像是秋天早晨湖邊的灌木,有一層淡淡的霧靄。他想起她的瞳仁應該是很深的琥珀色,有一種松脂般的奇異溫軟,像是沒有凝固,可是卻難以自拔,在瞬間就湮滅一切,有種近乎痛楚的恍惚。
他終於邁開了腳步,一步一步地朝她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