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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唇,紅著眼眶看著他,“我沒有什麼和你說的,如果你是要為了我二姐剛才那一個耳光……那好,你想討回去的,就在我身上討回去吧,別傷害我二姐。”
聶峻瑋冷著臉,陰森森地嗤笑了一聲,“我可沒有打女人的習慣。”
曉蘇的心頭一顫,雖然剛才就已經知道了,他一定是為了蔣正璇那個耳光才追出來的,可是這會兒聽他這麼間接地承認,她的心還是感覺彷彿是被蜜蜂給蟄了一下。
“你到底想怎麼樣?要是你想讓我回去給她道歉,那你就直接打我吧,我不會道歉的?”她僵在哪裡,黑色的眸子裡流出的是一種不甘的憤恨。
因為知道自己鬥不過他,如果他真的要對自己動手,她根本就毫無還手之力,不就一個耳光麼?要打就打,但是要讓她道歉,門都沒有?
聶峻瑋倏地眯起眼眸,看著眼前這張倔強地小臉,那漆黑的眼眸,裡面閃爍著的光是那樣的誘。惑人心,體內那已經冰凍了一個禮拜的血液彷彿又開始汩汩地流動起來。
活著的感覺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他越是湊近了她的唇,只差沒有就這樣吻下去,曉蘇避無可避,只能勉強別開臉去,卻是可以感覺到他灼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自己的頸脖之上,低沉的嗓音彷彿是壓抑著某一種深切的痛楚和念想——
“還記得我那天離開的時候對你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嗎?”
曉蘇一怔,一時間大腦有些短路,因為他的思維跳躍太快,她發現自己有些追不上那腳步,還沒有等到她反應過來,聶峻瑋就已經伸手用食指和拇指扣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臉來,兩人頃刻間就面對面,那麼近的距離——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聲,一聲蓋過一聲,她也可以在他的漆黑的瞳孔深處看到自己的臉……
她的心咚咚地狂跳起來,連聲音都有些不受控制地發顫,“……你、你先放開我,你離我太近了,聶峻瑋你……”
“我說過,要走,你就走得遠遠的,從此之後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眼前。”聶峻瑋置若罔聞她的話,那性感的薄唇每說一個字,都會貼近她的紅唇幾分,曉蘇只覺得自己的那顆心這會兒已經調到了嗓子眼,一動不能動。
而他,像是視若無睹她的表情,邪。惡地不肯放過她,“下面那句話,我說的是什麼,忘記了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放開我,你不要這樣……”她哪裡還有心思去揣摩那些,她現在只想馬上離開。
聶峻瑋自然是不會放過她,既然她不肯配合,那麼他也就不打算再拐彎抹角了,一彎腰就將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不顧她的掙扎和抗拒,大步流星就朝著酒店的大門口走去。
他直接抱著她進了電梯,按下了最高的樓層,一路上曉蘇都很不配合,她不知道他到底是要把自己帶到哪裡去,但是隱隱約約還是可以感覺到一點的,她劇烈地掙扎,卻都是抵不住他的力道,最後被他強行拖著進了一個總統套房。
“聽話一點,你可以少吃點苦。”
從酒店門口的那條小巷子一路到了酒店的套房裡,聶峻瑋只說了這麼一句話,話音剛落,房門也緊跟著被關上,是他用腳粗魯地踹上的。
曉蘇背抵在門板上,驚恐地看著聶峻瑋,室內光線充足,她終於可以看清楚他臉上的表情,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表情,他修長的手指此刻正撥弄著領口的領帶,用力一扯,那領帶彷彿是紙糊的一樣,竟然斷了。
她心頭大跳,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很陰森,也很恐怖。
“你……聶峻瑋你……你到底想怎麼樣?放開?”
聶峻瑋的臉色冷冰冰、陰沉沉的,像是被暗夜包裹著的冰塊一樣,對於她的話,不置一詞,只是用一雙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的臉頰。
孤男寡女,這樣的場合,曉蘇就算是再自欺欺人,還是有些害怕,難道真的因為一個耳光,他就要對自己痛下殺手麼?
她吞了吞口水,眼神也跟著微微一閃,脖子一梗,索姓直接就道:“你要是心疼我二姐打你未婚妻的那一巴掌,你就直接說好了,我說過了,要我道歉沒有可能?但是你要是想討回去的話,我也沒有什麼話好說的,隨便你吧?”
她脖子一仰,臉一轉,直接就送上去,算是讓他打了?
起直有瑋。這樣,夠了吧?
那女人懷了他的孩子不是麼?那女人現在是他的未婚妻了不是麼?所以他心肝寶貝一樣心疼著呢。她還真是不知道,他聶峻瑋這樣的人也會有心,也會有心去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