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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沒有,
有的只是這麼一點點,小小的,卻是維繫在他和她之間的,屬於兩個人共同的寶物。
“一定是木架長時間沒有上油所以裂開了。”看了眼旁邊還沒有整(www。87book。com)理完的畫,“當初是為了圖輕便選了這種木料做畫架。結果重量是下來了,卻很容易裂——先不要動,稍等一下。”他放下淳的手,走到房間的角落很快就翻出一個精巧的工具箱出來。放在地上開啟來,摺疊三層,整整齊齊的擺著很多東西,刀具,模具,還有不少叫不上名字,大大小小的看起來就十分專業。
“過來。”拓馬席地而坐,向她示意,手指一一掠過那些泛著銀光的物件,最後撿了一根很細的針型物品,很長,有點像平常女孩子們常用的粉刺針。
淳又愣了一下,才慢慢走到他跟前坐下。拓馬很自然的雙手握住她的腰將她拉的更近些,淳只覺得心猛的一跳,還沒來得及臉紅,他已經神態自若的重新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左掌心,衝著陽光尋找那些細小的,嵌在面板裡的刺。
“可能會有點疼……”
確定位置後,他低低的說。針尖已經落到淳的手指上。也許是有點痛吧,她不知道。此時此刻她的目光和精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他認真而小心翼翼的表情,他握著銀針的手勢,他抿起的嘴角,還有牛奶樣的面板。
有多久,沒有這樣安靜的端詳過他呢。
如果,他不是藤原拓馬,多好;不是大財團的繼承人,多好;沒有那
14、離別 。。。
麼多錢和什麼股權,多好。那樣他就可以一直平平淡淡的過他喜歡的生活,畫畫,旅行,上學,或者談戀愛?
也許她就不會認識他,還只是那個為生活而奔波的小人物,可是,她寧願這樣來交換。
“貝卡,就是在辦公室見到的那個女孩子,是我小時候的朋友。”
她漫無邊際出神的時候,忽然聽見他說。她一時沒反應過來,睜大眼睛看著拓馬。已經成功挑出一根刺,他正用自己的手指輕輕在她的手上逡巡著,以尋找下一個。
“日文名字叫筱田優子,在義大利認識的,還有她的哥哥。”
又找到一個,同樣熟練的手法被挑了出來。
“他們兄妹的背景很複雜,那樣的人能不接觸還是不要接觸比較好。所以當時沒為你介紹。”他放下銀針,又在工具箱裡找出一把精緻的金色小鑷子,咬著嘴唇,像是高明的醫生在做精密的外科手術一樣,準確而迅速的把一根刺抽了出來。“生氣了嗎?”
“啊?”
淳只顧著看他這樣難得一見的樣子,沒聽到他的問題。
“我是說,沒跟你介紹貝卡,是不是生氣了。”確定沒有刺再殘留,他拿出箱子裡的一個小瓶子,裡面是半透明的乳白色膏狀物,他用指尖蘸了點,輕輕塗在她扎刺的地方,忽然輕輕笑了下,“放心,雖然我也不太記得這種藥膏叫什麼,但是它在義大利出了名的保質期長,可以消炎鎮痛。”
果然有薄荷一樣清涼的感覺。
久違了的拓馬的笑容,淳也忍不住跟著微笑。
“我沒生氣。”看著他大功告成似的嘆口氣,她卻忽然覺得有些遺憾。恨不得自己剛剛再多扎幾根刺,好讓他能多握著她的手一會。
“嗯。”拓馬點點頭——意外的,他也沒有放開她,依舊留她的手在自己的手心,但沒有握住,只是單純放在上面。
兩個人就這樣坐著地板上,面對面,在一片陽光中,剪出兩個寧靜的陰影。
——真的只是小時候的朋友而已嗎。
——對於修介的出現沒有一點想法嗎。
——疏遠是因為忽然開始討厭我了嗎。
這些問題盤桓在嘴邊,有那麼一會她覺得自己差點就要問了,好像耳邊有誰在不斷鼓動著,吵嚷著:問他,問他,問他啊!
她的心在狂跳著。
“至於修介知道了合約的秘密,我想沒什麼大礙。”
先一步的,拓馬開口了。
哎?
我們的秘密被他知道,沒大礙?
“蒐集的資料顯示,他從高中開始在慈善機構做義工,在國外也經常到教會幫忙,沒有不良嗜好和任何不良記錄,學習成績和社會實踐能力都十分優秀。雖
14、離別 。。。
然我和他並不熟悉,但是他們家作為藤原家的支系是唯一沒有來找我要過錢的,僅有的那次拜訪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