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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誠摯驚慌的拉著何慧藍的手更緊了。
何慧藍的眼神雖然不是很好,但是這個女子的身形卻是那麼接近她……
“你是?今天是我的婚禮,請你們不要搗亂,不然我要保全進來了……”阮朝樂的口氣不是很友善,雖然他的心在這個時候很亂,但是他不想再給草草帶來些壓力了。
可惜不是你【3】
“阮朝樂,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難道你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嗎?”女子摘下褐色墨鏡,眼神哀怨的看向臺上的阮朝樂。
草草有點眉目了,當她摘下眼鏡的時候就看出來了,她和自己曾經有過一次碰面,只是過去了很長時間了,一時間還真的沒有怎麼的想起來……
“你是……”阮朝樂還是不敢肯定她到底是誰,何況他可從來不花心,從未有過這等豔遇吧?他的女人他自己也肯定會記得。
“媽媽……”小男孩飛快著小步子竄到了女子的懷裡,好面熟的一張臉啊……
“寶貝兒,你乖乖的,我有事情要處理……”女子很溫柔的說著在男孩額頭上吻了一下。
“這個孩子是……”草草心裡糾結著,原來是他,那個在夏天發傳單時那個叫小歡的男孩子……
“糊弄什麼玄虛,樂兒,趕緊把她趕走!”就在眾人都眾說紛紜之時,阮父阮誠摯發言道。
“伯父……哦,叫您爸爸,才對,我想您不會真的這麼健忘吧?”女子的口氣變得犀利起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阮朝樂,草草都驚訝的呆愣著。
阮誠摯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那顫抖的嘴唇顫抖的突出了三個字……“天意呀……”
“爸爸,怎麼回事?”阮朝樂顯然很聰明,發現了不對勁之處,不過他更需要的是一個解釋。
“……不要問我,都是你做的好事!”阮誠摯說翻臉就翻臉,完全臭著一張老臉,口氣冷淡的不像是對他自己的兒子在說話。
“小歡,看清楚了,這個就是那個狠心的爺爺,就是他害的你在你媽媽肚子裡就差點喪命,你得看清楚了……”女子突然的聲音傳來,使阮誠摯的臉色更為煞白,他的頭上微微有汗珠兒滲出,眼底的表情閃躲不及。
“什麼?倒底怎麼一回事?”阮朝樂搖了搖頭,整張臉白如雪,沒有任何血色的他,腦子一次次混亂著……
“你就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女子往前邁了幾步,那身段,和那聲音真的活生生的像極了一個人,不過不可能,那個人已經死了,那個人的長相,那個人就算是化成了灰,他絕對會認得……
“付若如?”阮朝樂帶著不肯定的口氣輕輕低語,他的臉上疑惑未減半分。
女子淡淡的往前走,所有原本擋在過道上的人群都散開到兩邊,她的臉上表情很僵硬,只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眼底濃濃的哀怨。
“你……真的記得?”女子停止了腳步,只是隔著幾厘米,她仰視著他,他俯視著她,他眼裡疑惑,她嘴角邪笑……
“若如,你是若如!”阮朝樂很清楚的看到了領口處那熟悉的黑痣,他看的很清楚,但是他不知道是該竊喜還是該煩惱……
“……怎麼回事?”草草晃著腦袋,愣愣的看著這一幕,她不解,這一切演變的好快,雖然這次婚姻發生了很多變故,但是桀安始終沒有出現,這些矛頭所糾紛之處是否都會牽制於此,都變得很模糊了。
可惜不是你【4】
“草草,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來跟你表達出我的歉意,但是我真的不能再辜負她了,我……”阮朝樂隔著一層玻璃聲音聽起來有些遠,但是草草都瞭解了,她不怪他,反而覺得這樣多好,不用再繼續受到良心上不安,不用再為自己的私心而受到譴責,所以她笑了,笑的很輕鬆,笑的很愜意……
“小歡,你還記得阿姨嗎?”草草低頭輕輕的撫摸著小男孩的臉頰,他那黑幽幽的大眼睛,真的就像是玻璃球一般。
“……”令人遺憾的小男孩搖了搖頭,馬上掙脫了草草的手,“媽媽……”隨機向玻璃那頭的女子看去。
女子點點頭,帶著笑意,她走到了草草的面前,眼底不在是那個時候見到時那麼的盛氣凌人,反而多了些柔順之色。
“我是付若如,也就是他的合法妻子……”女子的口氣變得很單薄,但是那聲音卻是強有力的。
“哦……”草草心裡不安,她說這些做什麼,雖然她知道這樣的立場,也對她的出現很茫然,甚至於好奇,但是正是因為這層複雜的關係才會引發這層難以言和的尷尬,她不敢直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