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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京,一下飛機,許其然二話不說,開車載著萌竹直奔醫院。她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進入緊張的迎戰狀態。就算豁出小命兒去,她亦要把他牢牢地捏在手掌心裡,旁的女人休想分去一杯羹。
許其然牽著萌竹的小手,一起穿過住院部長長的迴廊。他們推開病房的大門時,點脂正縮著身子,倚靠在沙發裡假寐。大冷的天,她卻只穿著一件低胸的羊絨衫,白嫩的胸脯呼之欲出。而點母身上插滿各種管子,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從她一起一伏均勻的呼吸看來,她睡的尚算安穩。
聽到門口的響動,點脂揉揉眼睛,倏地從沙發裡站起來。她知道許其然今天回北京,一定會來醫院探視。可當她看到許其然身邊的女人時,眸色頓時一暗,他怎麼把她帶來了?
或許是她起身的動作太快,胸前兩顆波濤洶湧的半球明顯地晃動了幾下,似乎要跳出低開的領口。萌竹不由皺眉,覺得她身上那件大紅色的羊絨衫像極了一團火,紅的礙眼。
點脂原本就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女人,她的視線在萌竹身上轉悠了一圈,隨即面色如常的說:“你們來了。”
“點點,醫生怎麼說?”許其然沒有心情與她客套,他下意識地鬆開萌竹的手,快步走向病床邊。
“醫生建議儘快轉去icu病房,我想著先跟你商量一下,你覺得呢?”她一雙波光流轉的水眸定定地望向許其然,掩飾不住滿眼的憂傷與彷徨。可她的神色落在萌竹眼裡,卻不免添上幾分惺惺作態。
他點點頭,低聲說:“嗯,那就聽醫生的吧,我再和醫生談一下。”說完,他伸手按下床頭的呼叫器。
不一會兒,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醫生走進來,他繞過萌竹,徑直來到許其然面前,象徵性地與他握了握手,開口道:“許先生,幸好你來了,我正準備和你說明一下病人的情況。”
這間單人病房的面積不小,算是醫院裡規格較高的病房。寬大的沙發在窗戶下方,距離病床的位置很近,病床的兩側分別擺著床頭櫃與監測儀器。除此之外,整間素白的房間內再無其他雜物,顯得有些空空蕩蕩的。
而萌竹傻愣愣地站在房門與病床之間的空地上,看著三個人神色凝重地討論點母的病情,她儼然一位局外人,完全插不上嘴。她猶豫了一下,訕訕地轉身退到病房外。
住院部的走廊與門診不同,沒有擺放椅子,她只好背靠牆壁站著,百無聊賴地玩起手機裡的遊戲。
“你怎麼站在這裡?”不知點脂何時出現在走廊裡,她的雙臂隨意的抱在胸前,漫不經心的問道。
萌竹抬起頭,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我在這裡等曲奇。你怎麼不在病房裡和醫生說話?”
點脂微微一笑,玩味地打量著她,淡聲說:“有其然哥在,他會安排好一切的。”她刻意咬重許其然的名字,臉上隨之盪漾起一種優越感。
她是來挑釁的吧?萌竹心頭湧上一陣不悅,卻是不動聲色的“嗯”了一聲。她又把視線移回手機螢幕上,心不在焉的繼續玩起遊戲。她對眼前的女人實在沒有好感,甚至是充滿敵意,但她不想與點脂在醫院大動干戈,索性把她晾在一邊。
點脂吃了枚軟釘子,極不甘心,她不相信萌竹真有這般大度。她的櫻唇一動,自顧自緩緩說道:“我媽一心把其然哥當女婿,這兩年多虧有他。其實他對我的心意,我是明白的…”
聞言,萌竹一愣,意識到來者不善。她估摸點脂因為許其然不肯提前回來,心裡憋著一股子怨氣,現在準備舀她撒氣。第一次與情敵正面交鋒,氣勢上斷不能輸。更何況,這番赤|裸裸的挑唆,讓萌竹忍無可忍。
她面露怒色,朗聲打斷點脂:“不管以前你們怎樣,曲奇現在是我的男朋友。他照顧你媽,是因為念及對長輩的舊情,並不代表他對你還有想法。你懂嗎?”
還以為她真的能沉住氣呢,果然還是太嫩了。點脂發出一聲譏笑,挑著柳葉眉問道:“呵呵,他說的?你信嗎?”她的美眸中流露出一絲嘲諷,一絲輕蔑,配上她冷若冰霜的面色,讓萌竹的怒意更甚。
冷傲如點脂,她不是一直襬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屑與自己爭搶的架勢嗎?她不明白點脂為何突然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故意與她針鋒相對。萌竹抬高聲線,一字一頓的問:“你說這些話,到底安的什麼心?”
點脂膝蓋一屈,向她靠近一步,高聳的胸脯險些貼到她的身上。她把嘴唇湊到萌竹耳邊,居心叵測的低聲說道:“我沒安什麼心,提醒你盯緊自己的男人罷了,別一個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