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債賭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其然巧言令色,適時地給未來的丈母孃拍起馬屁。
呸,萌竹湧起一身雞皮疙瘩,她就不信了,當初一個穿著開襠褲的小屁孩還能記得她媽長什麼樣兒!
劉母聽聞心裡樂開了花,露出一個風情萬種的竊笑,她由衷的誇獎道:“曲奇真會說話,伯母聽了高興呢。”這小子的嘴巴八成是抹了蜜,說話賊舔。
俗話說,丈母孃看女婿,怎麼看怎麼順眼,此話所言極是。尤其未來女婿又剛好是位師奶殺手,隨便拋個眉眼,放個電,這原本就不安分的丈母孃更是潰不成軍,毫無招架之力。看劉母喜笑顏開的模樣,估計若不是許其然與自個兒閨女有染,她極可能橫插一腳。
雖說丈母孃與女婿和諧的景緻難得一見,但劉父委實坐不住了,他乾咳一聲,插話說:“你們吃飯了沒有?”
“吃了,在酒店…呃,在飛機上吃的。”萌竹吐了吐舌頭,差點說漏嘴。
劉父點點頭,目光落在擱在一旁的大箱子上面,他旁敲側擊的問:“你們只帶了一件行李?”
許其然擔心萌竹又說漏嘴,他趕快搶白說:“我們過來的時候路過酒店,我的行李先寄存在酒店了。”
劉母意味深長地瞥了許其然一眼,“你訂什麼酒店啊,到了香港自然住在家裡嘛,我把你們的房間都收拾好了呢!”她的口氣充滿幾分埋怨的味道。
萌竹當即一愣,她心想,老媽不會吃錯了藥吧,竟然把女兒往野男人床上趕。莫非她受了許母的感染,越老越開放了?許其然也是吃驚不小,他小聲挪掖說:“咳,我們住在一起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們在北京還不是住在一起,你媽都和我說了,你們倆現在就差領個證,然後生小包子了…這是你媽騙人,還是你騙炫?”劉母說的不以為意,望向許其然的眼神卻不如先前那般熱烈,似乎對於未來女婿敢做不敢當的作風,心存不滿。
許其然沒想到劉母一針見血,見招拆招,損起人來毫不留情面,害得他連連吃癟,擺出一臉苦不堪言的委屈樣兒。
萌竹尋思,果然是許母在背後裝神弄鬼,早知道再給她多買幾盒腎寶,讓她與許父在床單上滾個天翻地覆,估計這樣一來,她便沒工夫調侃他們了。
不過,眼下的當務之急是化解尷尬的氣氛,她挽起老媽的手臂,蘀許其然辯解說:“我住在曲奇那裡,是為了離公司近一點兒,我們…都是分房睡的。”
劉母的眸色一暗,不可思議的問:“你們沒幹?”
“幹”字一出口,另外三人立刻面面相覷,劉母咄咄逼人的態度,分明是在逼供啊!劉父身形一滯,斷想不到自個兒老婆如此口無遮攔,好歹他也是位大學教授,面子上實在覺得掛不住。他稍作分析,已經猜透了大家的心思,看兩位小年輕時不時暗地裡傳遞個眼神,八成他們是滾過床單了,只是不好意思承認,看來只有他出面解圍了。
劉父金口一開,沉聲說:“萌竹她媽,年輕人的事情你就別跟著瞎摻合了,他們願意怎麼著,隨他們去吧。”
劉母一聽更不樂意了,順帶著想起點兒陳芝麻爛穀子的往事兒。當年劉父與許其然的父母同在內地的一所大學教書,劉父是追求過許母的,後來人家倆人結了婚,他才死了心,同劉母好上。他們生下萌竹後不久,劉父得到一個難得的機會,轉到香港的大學教書,全家這才都移民到香港。
劉母不是心胸狹隘之人,要不然兩家人也不可能二十幾年都維持這麼密切的關係,還給兩家的後代許了終身。但現在聽自家老公維護許家的兒子,她心裡一百個不滿意,硬是和他們槓上了。她目不轉睛地盯著萌竹和許其然,一字一頓地追問道:“你們倆到底幹了沒有?”
“沒幹。”萌竹低聲說。
“幹了。”許其然朗聲說。
劉父傻眼了,劉母卻樂了。看來這小子還有那麼點兒血性,她的臉色瞬間恢復成最初時的光彩照人,卻不忘叮囑上一句:“大男人幹了就要負責啊。”
許其然一臉正色,毫不含糊的說:“伯母、伯父放心,我會負責的。”
他一本正經、冷靜深沉的樣子,萌竹很常見到,那是他的招牌表情,但此刻的他比平時更添幾分認真與篤定,她的心跳不由加快,差點失了神。
其實,攤上此等彪悍的丈母孃,量他也不敢玩出什麼花樣,劉家的女兒是絕對不能吃虧的。
“那你們晚上住哪兒?”眼看老婆逼供成功,劉父順勢轉移了話題。
不等他們回答,劉母向他翻了個白眼,不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