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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特意跑來遊說我。”
聽到卿生接連提起nima、許其然與自己的媽媽,——三位在她生命中舉足輕重的角色,她不可能真的無動於衷。但話已至此,兩人算是徹底卸下防備。
停頓了一瞬,點脂似乎突然想起什麼,她的兩條柳葉眉微微蹙起,“其然與萌竹,關係很好嗎?”
“他們在交往。一開始的時候,許其然並不喜歡流氓豬,他甚至因為你,把她拱手相送給我。但是後來,他卻反悔了,竟然同我搶…”說起往日的憋屈事兒,卿生的眼中劃過一絲與他極不相襯的狠戾。
而點脂的心頭微動,湧起一小圈淺淺的漣漪。她雖然性情清淡,但並不遲鈍。她豈會感覺不到剛回北京那陣子,許其然對她噓寒問暖的熱乎勁。只是,很多事情是她當時始料未及的。她萬萬沒想到母親的身體每況愈下,唯一的期待便是在有生之年,能夠看著自己的閨女找到一處好歸宿。
親情永遠是血脈相連的牽掛,無法割捨。更何況她足足任性了兩年,為了與一位有婦之夫遠走高飛,放棄了陪在母親身邊的機會。現在,她要彌補。
而在結婚這件事情上,nima是給不起的。所託非人,難道她註定要孤獨終老嗎?或多或少受到母親的情緒影響,她也隱隱期盼有一個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男人。所以,卿生的說辭字字珠璣,可謂是一刀切中她的要害。
點脂扯回思緒,有些神情恍惚的問:“你的意思是…拆散其然和萌竹?”
卿生堅決地點點頭,沉聲問:“你願意與我聯手嗎?”
她遲疑了幾秒鐘,兩隻手不由緊攥成拳頭的形狀,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心,她咬著嘴唇,一字一頓地吐出兩個字:“願意。”
昔日的青梅與哥們兒,被愛情迷昏了心智,即將聯手算計許其然,可身在香港的他全然不知。他此刻正與萌竹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地享受燭光晚餐。
毗鄰維多利亞港的豪華酒店,西餐廳。
劉母輕嘆一聲,不滿的抱怨:“早知道去吃粵菜了,西餐的湯濃倒是濃,可是不夠補啊!”
許其然握著湯勺的手一抖,乳白色的奶油湯差點溢位來,他苦笑說:“這幾天已經夠補了,再補就該出事了。”
“你們年輕人消耗大,確實應該補。”劉父一臉正色的說,他與劉母難得站在統一陣線上。
劉母一聽有人撐腰,頓時來了精神,附和道:“就是,就是。曲奇,等會兒吃完飯,大家一起回家喝湯去。”
正在悶頭嚼著菜葉子的萌竹死命忍住笑意,才沒有笑出聲來。突然,許其然一隻手搶過她面前的沙拉,另一隻手在桌子底下猛戳了她一下,她趕快抬起頭,插話說:“爸、媽,曲奇的營養夠豐富了,他昨晚還在流鼻血呢!”
說完,她抓起一片青菜塞進許其然的嘴裡,“曲奇,多吃菜敗火。”
接連被逼著喝了幾天的補湯,中午喝、晚上喝,害的他一看到湯水就忍不住作嘔。終於今天劉家二老提議吃西餐,他以為險逃一劫,正偷著樂呢。誰知劉母又提起了十全大補湯,讓他好生鬱悶。
事出有因。這些日子,劉父、劉母眼睜睜看著小兩口如膠似漆,黏黏糊糊的,不禁著實為他們捏了一把汗。因為許其然眼圈發黑,腳步虛浮,一副縱慾過度的殘樣兒,讓二老揪心。而萌竹也好不到哪兒去,她走起路來,兩條大腿怎麼瞅都像是並不到一塊兒去。
滾床單能滾成這樣?身子板也太弱了。劉母坐不住了,鐵了心為他們大補特補。廣東人最好煲湯,簡直是到了無湯不歡的地步。在香港生活了二十年,劉母對北方菜的做法基本忘的差不多了,但論起煲湯,她舀手的很。
之前萌竹帶去北京送給許母的乾貨,都是劉母精心挑選的。可惜,北方人對於煲湯不如南方人講究,許母每次都把一堆上好的食材一股腦丟進湯鍋裡猛煮一桶,完全不注重火候。所以她煲出的湯,進補的功效大打折扣。不過,就是這嚴重縮水的補湯,都能灌得萌竹與許其然上火,更何況劉母親自出手呢。
直到有幸品嚐到劉母煲出的濃湯,許其然才深有體會,原來補也可以補出事來。 他不僅滾起床單更有勁兒了,鼻血也跟著嘩嘩冒個不停。而且像是中了邪一般,每天一滾完床單,他保準流鼻血。
萌竹連連打趣說,她滾床單就第一次留了點血,許其然倒是爭氣,次次都見紅,而且流量比她初|夜那次可大多了。
吃完最後一道甜品,萌竹還來不及抹嘴巴,許其然已經拉著她落荒而逃。就連劉父說要開車送他們回下榻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