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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他與許其然未曾打過照面,但面前的男人在京城頗有名氣,又是WC集團的合作物件,他不可能不知道。
許其然顧不上與他客套,直接問:“劉萌竹沒有來上班?”
Jack心中的疑團更甚,本來許其然冷不丁找上門已經夠讓人匪夷所思了,一開口竟是指名道姓要找他的助理。他轉念想到,萌竹與許其然曾經一起拍過廣告片,倆人認識亦不足為奇。
他壓下心中的詫異,不動聲色的問:“我也在找她。不知道許先生找她有什麼事情?”
“我找她有點事情。”許其然猶豫了一下,搪塞道。
在WC集團的旗艦店裡,倒是有幾位與萌竹要好的同事知道她在同許其然拍拖。不過,她剛剛調來分公司沒多久,和新同事還不算太熟。因此除了Jack之外,幾乎沒有人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誰。
Jack豈會聽不出許其然的敷衍,他不再繼續追問。突然,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猛地一拍腦門,興致勃勃的說:“萌竹的男朋友是你們臺的記者宋卿生,不如你去問問他吧…”
“砰”一聲悶響,許其然的拳頭重重的砸在Jack的辦公桌上,桌面上的資料夾都跟著跳了一下。
他瞪圓的眼睛裡佈滿血絲,他把一張充滿慍怒的俊臉湊到Jack面前,咄咄逼人的低吼道:“誰說姓宋的是她男朋友?!”
Jack被他突如其來的暴怒模樣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退後幾步,他來不及梳理混亂不堪的思緒,趕快結結巴巴的解釋:“上次我們一起吃過飯的,卿生確實是她的男朋友啊,他們倆都承認的…”
足足折騰了一整夜的許其然早已體力不支,眼下又聽到這般如雷貫耳的訊息,他已然失去了理智。
他眼中的怒意越來越盛,狠狠的揪起Jack的衣領,一字一頓的告訴他:“我才是劉萌竹的男、朋、友!”
許其然不是失心瘋了吧?Jack不知道他受了什麼刺激,但他一臉焦躁不安的表情,讓Jack覺得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
他不敢激怒許其然,軟言相勸道:“許先生,你別急。萌竹那麼大個人應該不會丟的,我們大家一起找找看吧。”他斷不敢再提及卿生的名字。
許其然沉著臉沒說話,手倒是從他的衣領上鬆開了。他渾渾噩噩的轉身走出Jack的辦公室,腦子裡反覆叫囂著同一句話:流氓豬,你到底死到哪兒去了?!
萌竹兩手空空出現在香港的家門口時,劉父、劉母大吃一驚。
劉母看著目光呆滯、面容憔悴的女兒,心裡一緊,一把拉起她的小手,焦急的問道:“女兒,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她一臉憋屈,顫聲說:“曲奇…他欺負我…哇哇…”萌竹的聲音越來越小,話說到一半,又突然放聲大哭起來。
看到父母,她壓抑已久的委屈更甚,一下子爆發出來。她的眼淚宛如斷了線的珠子,“嘩啦嘩啦”掉個不停,彷彿一輩子的眼淚都在這一刻流光了。
劉母聽得一頭霧水,但看樣子肯定是許其然那個混賬小子做了對不起自家閨女的事情。她心疼的把萌竹摟在懷裡,一邊摩挲著她的後背,一邊恨聲說:“我們劉家還怕找不到女婿!那個小白臉算個屁,不要也罷,哼!”
找到主心骨,萌竹往媽媽懷裡縮了縮,如搗蒜泥般一陣猛點頭。劇烈的抽泣讓她呼吸困難,她狠吸了一口氣,堅決地說:“嗯,不要他了。”
聞言,劉母緊繃的心情略微放鬆幾分,她最怕萌竹迷了心竅,拿得起放不下。她眼珠子一轉,安慰說:“女兒,只要你想得開就好。男人就是滾床單用的,這個不行再換一個,脫光了都一樣滾的。多滾幾個你就會發現,其實都差不多的,曲奇那個白眼狼未必有什麼過人之處。”
男人原來就這點用處?也太不堪了。杵在一旁一直插不上嘴的劉父自尊心嚴重受創,他乾咳一聲,說了句公道話:“大家還是先搞清楚事情到底怎麼回事吧。我看曲奇那小子不像是那種人…”
劉母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似乎嫌他多管閒事,她抬高聲調說:“曲奇是什麼人,你又知道了?現在是咱們女兒給野男人欺負了,你懂不懂?你一心護著許家的小子,難不成你對他媽還有非分之想?”一看劉父胳膊肘向外拐,劉母立馬不樂意了,順帶扯上陳芝麻爛穀子。
劉父尷尬的抽抽嘴角,支吾了老半天,只是弱弱的吐出一句話:“你這話怎麼越說越難聽了。”
劉母眉眼一橫,冷聲說:“話怎麼說不重要。在這件事情上,劉家必